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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玄幻魔法 > 一拳超人在DC > 第二百五十七章 胼胝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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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弟切殴打之时,乔治就已经联想到,为什么在自己的精神世界中,还有外来意志可以凌驾于本体意志之上。

这实在是难以想象。

他想了很久。

再加上和弟切之间那种疼痛上的联系,想到了一种疾病——

人格分裂症。

只能是乔治的大脑或者潜意识把弟切认做了乔治的另一个人格,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事实上,多重人格是一种极为罕见的疾病,全球真正被证实的多重人格患者不过百人。

从这一点上看,你我皆凡人,怎么那么容易就拥有多重人格呢?

多重人格的一大特点就是,主人格和亚人格是互相独立存在、彼此并不知道对方的。亚人格突然窜出来办个事儿,然后又蓦地收回,主人格占据身体的时候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因此,多重人格的人有一个很明显的特征就是——记忆力不太好。或者说,经常伴有失忆行为。

显然这些症状乔治都没有。

所以,他下个了结论——

怀疑自己有多重人格,并且还振振有词地列举出几条理由来证明的,这都是瞎白话。

多重人格也并不是毫无理由就出现的。其主、亚人格的切换往往伴随着外界刺激而来,呈现突然性的特征。此外,在被动性放松比如催眠,以及发泄的治疗手段时,其也可能会出现人格转换。

所以,电影《柒个我》里张一山三分钟内能切换三种人格,并且毫无征兆地出现,基本上就是在扯淡了。

这一点就可以看出乔治并不是一个所谓的人格分裂症患者,他的潜意识也不会保留这样的行为模式,来默认一个外来意志鸠占鹊巢。

在。这种情况下,乔治就要思考,究竟是什么导致了自己会在属于自己的思想空间里被外来意识压制呢?

既然不是人格分裂,那就有必要考虑另一种情况。

这时候,他就真的想起了一种情况。

人的大脑分为左右两个半球,其由主要由成分为髓磷脂的“胼胝体”连接起来。胼胝体的作用就是控制神经元信号,协调左右大脑的正常工作。

所以,人类的手、眼等才得以分工运行而又协同工作。

当有人把胼胝体摘除后,事情就变得不一样了。这种摘除了胼胝体的人,被称为“裂脑人”。

裂脑人和双重人格的故事,就从一位名叫斯佩里的神经心理学家开始了。他为了探明左脑和右脑的工作机制,利用因为治疗癫痫而切除胼胝体的裂脑人,做了一系列着名的实验。

这就是裂脑人实验。

在主宇宙的时候,威廉二世也做过相似的实验,他在寻找“灵魂”存在的证据的时候,无意中得知一个科学家做出了这样的实验,并得出结论,切除胼胝体的人会拥有两个灵魂。

也就是通常意义上的双重人格。

斯佩里做了两个实验。

第一个实验——斯佩里把患者的左右眼隔开,然后分别在各眼的前方呈现一个亮点。当亮点位于右眼区域,患者明确说出看到一个亮点;当亮点位于左眼区域,患者说自己什么也看不到!而斯佩里让其举手示意自己是否看到亮点的时候,患者的右手又明确表示自己的左眼看到了亮点。

第二个实验——斯佩里把亮点换成了图像。当患者左眼看到“测量时间的工具”并成功地拣出一个手表时,他却不停地说自己什么也没看到。

细思极恐不是吗?

这就是胼胝体切除之后早就的裂脑人,也就是后天双重人格,这种疾病实在胼胝体被切除后突然显现,而不是缓缓出现循序渐进。

这和乔治在精神空间中被弟切殴打相似,潜意识把弟切认做了胼胝体被切除后的另一个半脑的人格,而乔治属于这一个半脑的人格。

这也是她能压制他的原因。

弟切,用来击败乔治的力量,恰恰来自乔治自己。

弟切“切除”了乔治的胼胝体,并通过乔治从没有想象到的方式,替代了他另外半个灵魂或者说另外半个人格在乔治潜意识里的存在。

但是这不可能。

乔治的身体强度超过人类已知的任何一种人工合成或自然物质,他的身体本身就等同于中子星。

没有任何存在能够在乔治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切掉位于他脑子里的某种器官或组织。

这简直是匪夷所思。

所以乔治会问“你是在什么时候动手的”。

他想知道弟切究竟是怎么做的。

弟切的回答是“在血屠牛身上的火焰自你身上分开之时”。

难怪她会说乔治自负。

对,我的确是有些自负了。

乔治心想。

他早该想到。

在灯兽之中,除了未曾露面的黑灯与白灯灯兽,代表愤怒与仇恨的血屠牛,对智慧生命在心智或者灵魂这方面的影响大概是最深的。

没人能在戴上红灯戒指的时候还能保持自我。

除了获得弟切帮助的阿托希塔斯。

这种失去理智,是血屠牛对宿主的催眠行为——大概也正是在那时候,乔治无意中受到了血屠牛的催眠并让弟切有机可乘。

她用神的力量来修改了乔治胼胝体的接收对象,让乔治精神世界中的潜意识认为她这个外来意志其实是属于乔治的另外半个人格。

一切都说得通了。

乔治深深地出了口气。

他倚靠着墙面站立。

从精神世界中的混沌回归,周围的一切都归于平静,连原本通天彻底的血屠牛都消失不见,只剩下被凝固在空气中的时间。

弟切坐在屋子前面的草坪上。

她昂首看着乔治。

脸上笑容淡淡。

安迪依偎在她身边,对着乔治吐了吐舌头。

“你过关了,小乔治,你对得起我们的母亲。”

弟切耸了耸肩。

她白嫩细腻的小脚晃啊晃的。

她说,

“拿去吧,这是你应得的。”

一团如血般的猩红从她手中飞出。

乔治握住这东西。

他看了一眼。

手掌中多出了一个血屠牛的纹身。

果然。

这就是奖励吗?

“老实说,我从没对你的母亲做过任何事情。”

“这正是她失望的。”

弟切站起来。

她拉着安迪向屋子里走去。

时间恢复。

飞鸟从头顶飞过。

一坨鸟屎落在乔治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