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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氏犯下的罪状她已招认无疑,不过在她被处置之前,她又抖落出另外的事来。

这一天下了朝张大老爷领着二老爷登了肃王府的门,

张大老爷到了肃王府连坐下都没有,直直将一张纸拍在阮琅面前,面沉如水,

“王爷现在正在风口浪尖上,下官也不愿意做什么落井下石之人参王妃一本,倒是这上头的东西王爷可要好生瞧瞧,贵府王妃的手,是否伸的太长了些?”

“下官相信这些事情与王爷无关,不过若是王爷处置不当,那也别怪下官了!”

阮琅执起信纸,将上头的东西粗粗过目,长眉蹙起,

“有劳张大人了,是内子的不是,内子所犯之罪,本王不会应付了事,本王这里代她给张府赔罪了,老太君的病王府会一应承担,也会对令千金负责任的。”

阮琅只是稍看了一眼就知道是虞氏干的好事,看来他也知道虞氏是个什么人。

张大老爷冷哼了一声,

“不敢,家母和小女自有张府,王爷还是管好您的家务事吧!”

说罢便走了人。

柳氏这回犯的事已经不能再留了,就算是张二老爷再疼爱她也不能再这种事上含糊,柳氏于今日早些时候处置,张二老爷心情简直差到了极点。

见大哥走了也一甩袖子离开,连句客套话都没有留。

徒留阮琅一人在空荡荡的前厅里,俊脸阴云密布,将那张薄薄的纸死死捏在手心。

虞氏的右眼皮今天一直跳个不停,头疼欲裂。

好容易在侍女的按揉下睡了个午觉,转瞬又在噩梦中惊醒,

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早春的天气明明凉爽的很,她却沁了一头的冷汗。

燕喜忙问,

“王妃,您怎么不多睡一会?天还早着呢。”

虞氏想起梦中那窒息般的情景下意识摇了摇头,抽了张帕子按了按额头,

“不睡了,睡不着,王爷呢?”

燕喜听她一起来便问阮琅轻笑笑,

“回王妃的话,听前头说,王爷刚待客呢,是张府的两位老爷过府了。”

张府的两位老爷?张秉安和张秉良?他们来做什么?

虞氏顿时有些心慌,直觉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下一瞬,她的直觉便应验了。

雕花大门被一脚踹开,她的夫君步入房中。

燕喜脸上笑意暧昧的加深,还未来得及行礼,便直接被阮琅挥手赶了出去。

房门又被轻手轻脚的合拢,虞氏故作平静的整了整鬓角,嘴角勾起一抹笑来,

“王爷怎么来了?”

她从床上下来,柔柔抬手想要为阮琅整一下领口,还未碰到便被一把攥住了手,整个人被甩到地上。

桌上的茶盏被碰了下来,直直砸在虞氏手边,她痛呼了一声,小心翼翼道,

“王爷,您...您这是怎么了?”

阮琅没有答话,一步一步逼近了她,

虞氏心生惧意,想要后退,却一把被他掐住了雪白的颈子,

梦中的窒息与此刻重合,

求生的本能让她想要取掰阮琅的手,却无论如何也掰不动。

阮琅的手越收越紧,将虞氏掐的面皮紫红,眼球微突,

直到虞氏已经开始翻白眼来,他才松开手来,重重把人扔在地上,就像是随手扔了一件不值一提的垃圾,

明明是粗暴到了极点的动作,他的面色仍旧是淡淡的,

他像看着什么有趣东西一样看着虞氏大声呕吐喘息,

末了,他将那信纸展开在虞氏眼前,话语轻轻,

“本王真是小看了你,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手段。”

虞氏刚刚平缓过来,她惊魂未定的将那上头的字看在眼里,脸色愈发灰败,

她闻言颤颤巍巍的应话,嗓子里挤出来的字像是被车轮滚过一样沙哑至极,

“是...是臣妾做的。”

夫妻二十载,阮琅是个什么样的人虞氏不说完全看透但也明白,

他能拿到自己面前来,又这样对自己,便一定是都清楚了,

狡辩抵赖没有意义,还不如早早说了。

阮琅听见这话没有半点吃惊,他慢条斯理的坐了下来,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予虞氏,

“给本王一个你这么做的理由。”

虞氏顾不上身上疼痛,一个激灵从地上爬起来,膝行到阮琅脚边,贵妇姿态荡然无存,连声道,

“王爷,王爷,臣妾这么做都是为了您啊!臣妾都是为了您才这么做的!”

为了他?这话有点意思,

阮琅轻笑着看了她一眼,懒洋洋支起了腮,

“为了本王?你下毒谋害张府老太君,教唆柳氏祸乱张府,竟是为了本王?你且说说,你是如何为了本王?”

有一种人他越是平静就越是可怕,虞氏咽了咽口水,目光游移思虑再三才道,

“臣妾...臣妾听人说,您...您和张太师有旧怨...”

话音未落便被阮琅一脚踢上了胸口,一口鲜血从虞氏口中溢出来,她倒在地上浑身瑟瑟,再也不敢开口发出一句,

阮琅看着她,目光阴寒,

“本王与张太师有旧怨,这话是谁跟你说的?”

虞氏不敢欺瞒,眼神闪躲,

“没有...没有谁跟臣妾说,是臣妾的父亲曾经无意间说过一句...臣妾便记下来了...”

虞休么,既然是虞休的话,那这话是不是他说的已经死无对证了。

阮琅蹲下来,面色似乎缓和了一些,他伸出手来钳住虞氏的下颌,

“爱妃,有没有人跟你说过,本王最最讨厌有人在本王面前玩弄心术?你是为了本王?你看本王傻吗?”

手掌加重了力道,虞氏疼的面孔扭曲,疼痛间只听得阮琅又道,

“本王有没有说过,未经本王允许任何人都不能动张府?”

他缓缓松了手,极为柔和的拭掉了那一抹血痕,声音里似乎带了一丝怜惜,

“...你怎么不听话呢?”

这般喜怒无常的折磨让虞氏崩溃,泪水从她眼中滚落,她失控的尖叫出声,

“为什么?!为什么姓张的老匹夫明明害你,你却愿意保张府?难道就是因为她吗?!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的心思从来就没在这个家里过!”

“我爱你啊!我爱你我才为你做那么多!这天底下再没有比我还爱你的人你明白吗?!

“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只要你!我为了你什么都敢做她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