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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玄幻魔法 > 前天之骄子从零开始的荒诞生活 > 第一版一十九章 夜晚的天闻城(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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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版一十九章 夜晚的天闻城(二十)

“我在天闻城认识不少奇人异士,主要是在地下世界的经历,让我知道了很多人的秘密,借由这些东西,我得到了很多的渠道,而认识这种古文字的人,我确实是认识一个,是一个教书先生,我是因为他来我这里买过东西才认识的他。

这个人打眼上去是个不太起眼的人,但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平常他给人的感觉就是个平易近人的中年男人,但他来我这里找的东西都是就算是在地下世界也相当棘手的物件,好多的材料都是很危险的东西。

平日里来我这里都是经过了乔装打扮,有的时候甚至是装成了老人来我这边,看得出来他十分不想让人知道他购买这些东西的事实,但其实这种人我见过的也不少,也不算奇怪,毕竟是些违禁品,让人知道或者发现了,在天闻城总归是不好的,会有影响。

奇怪的是这个人是没有什么修炼境界的,但是他找的灵材都是些修炼之人才会需要的,而且是境界高一些的人才会使用的,他购买的量也是不少,完全想象不到他用来这些东西是来干什么。

但是我也没办法去问这些,何况他出手很阔绰,一般修炼者需要的灵材都是很贵的,我姐姐最开始没有办法持续修炼,修炼进度慢的原因就是因为没有钱去找这些东西,寻常人没有修炼者特有的经济来源,很难支持这些,但这个教书先生买东西的时候倒是慷慨,很多时候边角的毛碎都会给我,还有一些不整的钱,也都不会跟我算。

我也很乐得做他的生意。

听说他的邻里都不知道他的身份,以为他只是个普通人,也只有我这样的渠道商人才能察觉这个人的不同,而至于他买这些东西的作用,我一直也没有问,一来二去,他可能是觉得我是比较可靠的人,就相对把他的需求都交给了我。

让我去给他在地下世界跑腿,在之后,我渐渐和这个人熟络起来,听说他还有个孩子,但我没见过,在无意中的聊起来的时候,他说他对【迪斯古国】的东西有些研究,让我替他留意这方面的东西,还说了他知道那个时候的文字,透露过他能解读的这件事,这让我记忆很深。

所以当我得那个老熟人说让我找能解读上面文字的人就把那把伞白送给我,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个人。

有了想法,我就暂时留住了那把伞,告诉说我也不一定能找到合适的、能解读这古文字的人,所以这东西我可以去试试找找,但找不找得到就另说了。

我的那个老熟人也没有太过强求,他给我见面的时候一直很警惕,好像是在躲什么,我已没有太多时间分给他,就让他给我把伞上面的文字拓一份下来,我去找人去认认,我那个老熟人也是机灵人,知道我的想法,所以没有让我把所有的文字都拿走,让我拓了一半。

说另一半找到了能翻译的人,再来找他,他在给我,我也明白他的顾虑,虽然我俩认识的时间不算短了,但在地下世界认识的人,相互之间还是有提防的,估计是他是在没有人可以出这个东西,才和我来说,也是知道我认识的人多,才和我说让我找能翻译的人。

在之后我就拿着那半分的文字拓印去找了我认识的那个教书先生,那个教书先生倒是很直白,我拿过去的时候他就告诉我这东西他确实是能翻译,而且这个文字也确实是古文字,但他翻译的时候需要一些时间,而且这上面的文字想要翻译成我能理解的东西,还需要重新的梳理。

所以我就把那份拓印交给了那个教书先生,并且和他约在几天之后过来拿这个古文字翻译过来的文字,我这么做也是相信那个教书先生的能力,他也没有过多的问我这个东西的来历,我只说了这东西是我一个朋友那里拿来的,他也没有太注意这个,只提醒我说他觉得这东西的来历不会简单,让我提醒我的朋友注意。

然后我就离开了教书先生那里,我没有直接找我的那个老熟人告诉他我找到了人,能翻译这个古文字,一来是我确实不确信教书先生翻译出来的确实是正确的内容,我也是第一次拿真东西过去,成果没出来之前,还是别给我那个老熟人消息,否则到时候出了问题,我这边说不清楚,显得我是个不靠谱的人。

二来,我确实也有私心,那个时候我对古文字上的内容也十分的感兴趣,毕竟是来自传说中的国家【迪斯古国】,那个国家的所有信息在大陆上都是如同珍宝一般的东西,跨越了这么多年留到现在的东西,说不好奇是假的。

所以我想要先知道这半篇的内容之后再去找我的老熟人翻译后面的一半,这样我也算是有了讲条件的砝码。

而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当我再次来到教书先生这里找他的时候他却消失不见了,我开始的时候以为他外出了,但是我在约定的日子之后等了很长的时间,但仍然没有等到教书先生的出现,我去找他的住址,听说他带着他的儿子在与我约定的前一天突然外出了。

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问他的街坊他什么时候回来,也没有得到准确的答案,周围的人都不知道这两个人都去了哪里,我当时觉得这个教书先生会不会是那着那半份东西跑了,他家在一处很多人居住的街道上,附近的人也都是天闻城本地的人,我也没有办法在白天去,所以当夜,我就悄悄的潜入了教书先生的家。

我对于潜入的这个技巧很是有信心,我有件东西可以阻断察觉,一般情况下很是好用,不是看见或者特别注意的话是不容易发现我的,所以我潜入的很是顺利。

在他的家里一顿寻找之后我发现教书先生的家里并没有逃跑的迹象。

很多的东西都还是在正确的位置,东西都收拾的很规整,而且一看就知道是收拾好了,有条不紊之后才离开的,这就让我打消了一部分教书先生带着我东西跑路的推测,来不及深思他为什么会爽了我的约,我很快就又在教书先生的家中找到了一些不正常的地方。

在仔细的寻找之后,我在教书先生家的地下找到了一处隐藏起来的地下室,我进去之后再里面找到了一些关于我交给教书先生翻译的那半篇文字的东西,那个地下室收拾的很干净,没有什么多的东西,就只有一个桌子,在桌子上,我发现了正在翻译的我交给教书先生的那份拓印。

我马上就凑过去看那上面的翻译内容,桌子上的东西有两份,一份就是翻译的内容,我看到了教书先生各种工作用的纸,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东西,还有很多相连的线,看得出来这古文字的翻译确实是有些难度,很多语序都不是现在的样子,翻译起来很是麻烦,往往一个古文字就能翻译出来很多的东西,都被教书先生整理了出来。

其中有一份是翻译出来的东西,是已经调整好了的,我拿起来读了读,像是一份名单录,其中还有很多的描述,像是对前面罗列起来的词语进行解释,起初我也不清楚里面的具体形容的是什么东西,但后来我越读越发现这上面的东西好像是我曾经见过的各种各样的灵材。

在很多次的确认之后,我确定了上面的几种描述,就是我认识的一些灵材,在往后面读,有些话是教书先生的口吻写的,大致的意思就是教书先生在翻译这古文字的时候发现这些文字好像是缺少了一部分,一些古文字的表达意思不完整,需要找到后面缺少的内容才能知道具体的内容。

看到这些,这一下我是相信了教书先生的能力,他连我只拿到了半份的这件事都能发现,就足以证明他确实是能准确翻译的,而他还写了一些能模糊翻译出来的东西,大致的意思是一个说明,什么增强、恢复之类的断断续续的名词。而他的翻译也就到了这里停止了。

在然后,我就拿起桌子上的第二份东西,那个东西被放在了桌子的正中间,很明显的位置上,只要是走过来,一打眼就能看见,好像是特别准备给过来的人的。

那是一封信,但是没有写是给谁的,我把信打开,里面的信写的很奇怪,但一看就知道也是教书先生的字,那信上说这封信是准备给两个人的,但教书先生不知道会是谁先过来看到,所以就把想和两个人说的内容一起说在这封信里。

他先是写了一段很难让我理解的话,说什么这条路走不通,他会重新给出一个交代,然后写了一堆数字,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最后说暂时的结果就在深处。

在最后标了一个给老朋友。

我读到这里就知道这是教书先生留下来给别人的,就往下读,再往下就是一段我一读就知道是给我写的了,上来就是给我的新朋友,根据我和教书先生的认识的时间,我觉得这说的就是我,我就接着读,果然,后面的内容确实是写给我的。

说交给他的东西他已经尽力完成了,成果就在表面,他说作为他的推断,他觉得这东西的内容应该是一个配方,但是是什么东西的配方,他却不知道,这文字是残损的,内容不全他也找不准真正的内容写的是什么,然后在最后给我了一个推荐。

说一段时间他都不会回来,如果我找到了后面的内容,让我去找另外的一个人,那个人也是认识这种古文字,是他教的,虽然不会是像教书先生那样熟练,但是也是能翻译出来,就是需要花更多的时间,但他不在的时候,也可以去找这个人帮忙。

和他说是教书先生介绍来的,就可以了。

我在教书先生的地下室里看完这信上的内容,开始奇怪起来,这个教书先生的行为很是奇怪,他好像早就料到了我会潜入他的家中,并且来到这里,还给我留下了信息,这就很奇怪,而且他不光是给我留下了信息,还给另外的一个人留了。

这让我对教书先生的身份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

但得到了下一步的东西,我就想马上离开那里,所以我把桌子上的翻译的内容都收拾拿走了,然后把留给我和那个不知道是谁的信从中间撕开,把给我的那些话都撕走了,然后就退出了教书先生的家。

等我回到外面,天都已经亮了,但我来不及去休息,直接去找了我的那个老熟人,因为教书先生的翻译和我对翻译出来的文字的描述理解,这东西十有八九真的是个什么东西的配方,这可是来自于【迪斯古国】的东西,要是真是个配方之类的东西,那价值简直不可估量,我当时已经被这个配方的事情整的全身发热了。

只想着赶快找到我的老熟人,然后拿着东西去找教书先生推荐的那个人,那这伞上面的东西完全的翻译出来,既然是教书先生推荐的人,那实力应该是毋庸置疑的,所以第一件事我就是去找了我的老熟人。

我的老熟人听到我找到的能翻译的人,也是很激动,但是我没有告诉他我已经翻译了一半了,只告诉他我找了不少的人帮忙,最后终于是打听到了能翻译的人,现在就带着他赶过去。

我们这一行对于保密其实还是很看中的,他也觉得我有些反常,竟然会直接带着他去找能翻译的人,这样很容易就被他把这个千辛万苦找来的人给撬走了,但我说这个人是通过关系才会翻译的,他才跟着我去。

而我俩很快就根据教书先生的信息找到了一处地址,但谁知道等我俩谨慎的敲门之后,出来的人却是我认识的人。”

江邵玺的语气从这里开始变得越来越阴冷。

“出来的那个人我认识,就是那个外号火头的刘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