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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玄幻魔法 > 前天之骄子从零开始的荒诞生活 > 第一百二十章 夜晚的天闻城(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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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夜晚的天闻城(二十一)

今可安听到这里也很意外,他早就在等着听刘岩什么时候会介入江邵玺说的事情中,但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进来,按照江邵玺说的那样,这古文字的翻译工作在那个教书先生的手里没有完成,那完整的伞上面的内容,就只能靠着教书先生推荐的人。

也就是刘岩来处理了,但这个刘岩在前面和江邵玺的姐姐有矛盾,这件事明显是朝着不能预期的方向前进的,要是这个刘岩把对江邵玺姐姐的仇恨放到江邵玺身上,那完全不帮忙也是可能的,更有可能的是,这种有过节的人,很有可能在暗中下了什么手段,这种是最防不胜防的。

从开始的讲述到现在,江邵玺已经不止一次的说过他对刘岩的看法,这基本分成了三个时间,第一个时间是他的姐姐和刘岩合作的开始,这个时候江邵玺对刘岩的看法停留在别人的说法上,基本上他描述刘岩的内容都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

到了后面的第二个阶段,江邵玺的描述开始从他姐姐的面前听来,多半掺杂了很多她姐姐看到的刘岩的一些做法和行为,这部分的描述里还有一些出自江邵玺自己的推断,和一些描述,可以想来这个时候江邵玺以及见过了刘岩。

而第三个阶段就是江邵玺的姐姐和刘岩的合作破裂,这个时间段的江邵玺的描述多半已经是在面对面之后的了,对刘岩的态度也是很分明,这个时候江邵玺的姐姐已经遭遇了暗算,并且死里逃生的回到了天闻城。

江邵玺从痛失亲人,在到亲人重新出现,在到听到他姐姐说是刘岩暗算了她,因此产生的情绪也多半是愤怒与仇恨的,知道现在,当江邵玺的讲述了重新出现了对刘岩的讲述。

其中包含的情绪今可安可以听出来浓浓的愤怒,以及意思若有若无的杀气,这其实和江邵玺所描述的内容有些不符,因为这个阶段的江邵玺已经经过了很长时间的沉淀,情绪不会这么的表露。

而出现这种情绪的原因,今可安推断大致是因为现在讲述这些东西的江邵玺,换句话说,就是现在的江邵玺对刘岩的态度就是这样的,就是愤怒且有杀意的,而为什么在描述到这里才出现这种讲述着自身的情绪。

今可安估计,下面江邵玺要讲述的事情就是导致他现在的情况,以及他还没有说过的他姐姐的状况的最重要呃转折点,可能他描述中下一步要经历的事情,就是整件事情上最开始发生不可控制因素的起始点。

而果然,在今可安短暂的思考后,江邵玺就继续了后面的讲述。

“我当时也很吃惊,我没有想到开门的会是刘岩,在第一时间我也没有把他和那个教书先生推荐的能翻译古文字的人联系起来,因为刘岩给我的印象就是一天一天自高自大,脾气暴躁,而且凶狠无情的这么一个人。

刘岩是个不太会控制的人,在我的印象里他是一个会把很多的表情表现在脸上的人,在我的预期里,也就是我看见他第一眼的时候,我认为他在认出我的时候会第一时间袭击过来,最起码会关上门,这才是符合他在我心中定位的表现。

但事实却不是这个样子。

刘岩看见我显然也没有想到是我,他站在门里面愣了一下神,而且他的一只手背在身后,很有可能拿着什么东西,这些我都不清楚,我只知道他是在警惕我们。

像他这样的人,一般在不同的住所的规则都不会告诉别人,因为能准确的找打他就相当于能抓住他的命脉,一般这样的生意都会在一些特定的地方规矩好怎么留下信息,一方留信息,一方看到以后会留回应,如果是同意或者是有兴趣,就会在约见一个地方,如果是没有兴趣,那应该是就会杳无音讯。

而像我们这样直接找到他住所的人,应该是很少见的。

但虽说只是一打眼,但我还是能看出来他在我的身上停留的时间长一些,明显是认出了我。

当时我就在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不好的意思,但也没有记下来,现在想来,他可能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想到了一些后面的打算。”

在这里江邵玺买了个关子,没有展开说明,继续哪天他遇到刘岩的后面的事情。

“我们有些难堪,一来是我们之间有过那种事情,过节种下之后没有那么容易化解,即使时间过了很久,但刘岩这种睚眦必报的人,我十分的抵触,刘岩也在一愣生之后反应过来,问我们是干什么来的。

我的那个老熟人不知道我和刘岩之间的过节,但他还是被刘岩那张脸给吓了一跳,但转而就知道了这个人是谁,因为这张脸的辨识度,在地下世界还是很出名的,不少人都说刘岩是鬼面先生,原先我也不理解,为什么会说是鬼面先生,后来才知道,刘岩这个人虽然看上去那个样子,但其实他在研究的方向还是挺有造化的。

我的老熟人立刻就反应过来,然后也是很震惊,没想到找来的竟然是刘岩的住所,像是刘岩这样的人,在天闻城有多少个住所都是正常的,为了掩人耳目,做这种不光彩生意的人,一般都会有个三、四个可以躲藏的地方,俗话说狡兔三窟吧,我也一样。

刘岩就问我们怎么来到这的,找他什么事,说话的时候和你刚才看到的差不多,也是那个样子,我从小身子不太好,加上刘岩的那个长相,每次看到他都会紧张,心跳就会加快,我就站在原地平复,不能说话,我的老熟人就代替说出了来意。

结果刘岩一听说是别人介绍来的,又看了我从信上面撕下来的那个标记,一下子脸上就笑了起来,而且格外客气的把我们请了进去,他那个脸一笑就更狰狞了,就像是活鬼一样,听说他是在早年间,在外面遇到了山匪,然后被火器和灵技给伤成那样的,这也给他留下了这样的印记。

起初我是不打算进去的,一来是我和刘岩之间的关系很微妙,说直白一些,我其实和他并没有直接的矛盾,但是我的姐姐和他的过节是根深蒂固的,我可没有天真的一位像是刘岩这样的人会又一码算一码,把我姐姐的仇真的和我撇清关系。

二来,我的身体在心脏距离跳动的时候不能移动,否则会加速我的心跳,状态就会更糟,我就站在原地没有动,而看见我没有动,我的老熟人就明白了我的情况是什么意思,但是刘岩他不知道,我的秘密不是那么人尽皆知的,我的那个老熟人也是在我无意之中让他知晓的。

现在想想,那个时候如果不让刘岩知道我的情况,或者他没有从我的老熟人那里知道的秘密,后面他做呃事情可能就不会对我姐姐造成那么大的伤害,我们也不会进了他的圈套,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

在我的老熟人解释完我的情况之后,刘岩先是奇怪了一下,然后就在原地等了一会我,我看了看刘岩又看了看我老熟人,我们这次来确实是有求于人,大白天的,这个刘岩也不至于吃了我,而且我们确实是没有办法,没有人能翻译伞上面的文字,我和我的老熟人就相当于扑了个空。

教书先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但我和我饿老熟人都已经等不了了,尤其是我,我已经从教书先生那里知道了这古文字里面表示的是一个配方,这个配方可是来自于【迪斯古国】,这个配方可能是一个菜的配方,也可能是某种珍贵灵药的配方,甚至可能是可以改变人的更加神秘的东西。

对于这种诱惑,没有人能按耐住自己的激动,我也不例外,所以在门口趁着他们等我恢复的时候,我还是决定进去,让刘岩试一试,虽然不太情愿,但是这是现在唯一的办法,而且正好可以用这个事情来试试刘岩对我姐姐的态度。

虽然我姐姐一直表示不太在意,但是我还是放心不下,刘岩在那次的事件之后,一直就还在天闻城,我是有耳闻的,他在地下世界混的还是风生水起的,我总担心他会报复我姐姐,所以一直还是很关注他的。

但关于他的消息还是很闭塞,很多时候都听不到,只有偶尔知道他还在天闻城的消息,所以这次见到他的机会还是很重要的,从他对我的态度,多多少少就能推测出来他对我姐姐的态度,这种机会我也不打算错过,所以等我进了他的住所,我就一直在观察他。

他把我们带到了屋子里面的暗间里面,然后再让我们说一遍来意,他没有对我有什么特别的表现,这次也是由我来说明,等我说明了是教书先生怎么的情况之后,他客套了两句,但还是么有说我和我姐姐的事情,只是针对这次我们来找他的内容说了些表示。

他告诉我们想要翻译这种古文字需要的时间可不少,如果信任他,可以把东西留在他这里,我没有说教书先生已经翻译了一半,只说了让来找他,所以他的是让把所有的文字都留给他,让他翻译,我们听过之后都陷入了沉默,尤其是我的老熟人,他本来以为是直接拿过来就可以翻译出来,听到还需要些时间,明显有些考虑。

毕竟这个东西是个宝贝,刘岩也是地下世界的名人,这么直接给他,总觉得让人不安心,毕竟他在地下世界的名声也不是很好,对于像他这样的人来说,如果把东西这么简单的交给他,那很有可能他出门就不认账了,或者说直接给一个假的东西,虽然他这些年在地下世界还算是遵守承诺,但保不齐他对我姐姐的意见会不会到我身上。

所以我们有些犯难。

刘岩就看出了我们的想法,说他可以花一些东西去给我们一个安心,而且他说着东西既然是教书先生推荐的他,他是不可能动手脚的,那是他的老师,他这个人在怎么样,对老师还是尊重的,对于教书先生介绍来的人,也不会乱来。

当时我们确实是找不到其他的办法,就算是等教书先生回来的时候再说,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而且现在只有我知道这上面的东西是个配方,所以我要比我的老熟人更加的着急,所以我决定试一试,然后我们稍微合计了一下,决定换了一种方式来进行翻译,就是我的老熟人和我轮班的在刘岩的住所和他在一起。

当时我还有另外一个担心,就是刘岩在知道了这伞上面的古文字内容是一个配方,会不会起了贪心,但想来也是没有办法,所以只能决定和他在一起翻译,这样多少能减轻一些我们的顾虑,然后寻求了刘岩的意见。

很意外的,他并没有拒绝我们的要求,按理说他这个当惯了头的人,应该是不会轻易接受这样直接像是被人桎梏住的做法,在我的预期里,他也应该是不行的,但奇怪的,他竟然答应了,不光答应了我们的要求,还给了我们一些灵材的压制品,作为给我们安心的代价,这些东西的价值都是不低,虽然不能直接带走,但他给了我们一个暂时看管的权限。

只等他把伞上面的内容翻译完,就把这些东西原封不动的归还,这也是他最开始的时候提出的他可以做到的,这样的条件其实对我们已经是十分友善的了,而且我的老熟人并没有和刘岩有过交集,也没有像我这样的过节,所以很快就被这么有诚意的表打动了,和我商量就这样吧。

我也没有说别的话的余地了,这伞上面的文字虽然是我找的翻译者,但是这伞现在还是我的老熟人的,他还是有决定权,看他这么相信了刘岩,我也没有办法说什么,就点头同意了。

接下来我们就在刘岩的住所一直等着他的翻译工作结束,这一等,就是二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