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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都市言情 > 句句怂您 > 第一百二十三章 别把我扔下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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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别把我扔下救救我

陈放不依不饶的继续把酒杯倒的满满地,周围的人见势,轮番上前给迟眠灌酒。

“咳咳……”

迟眠不停的咳嗽着,酒的辛辣让她的眼泪水,都在剧烈的咳嗽之下溢出眼眶。

刚灌进嘴里的酒,又悉数被她吐出,溢出嘴角的酒水顺着她白皙颀长且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直直的滑落到胸前的衣襟上,肤如凝脂若隐若现。

迟眠醉颜酡,绯红着双颊,眉目起波澜,暗藏秋波的眼眸斜睨,迷迷蒙蒙,醇酒美人。

她被灌的有微醉,往常那双冰冷的眸子,此时也迷离飘渺,似一潭深不可见的泉水,让人看不透。

白皙的脸颊微微染上红晕,原本梳的一丝不苟高高挽起的发丝也零零散散的飘落,褪去了原先一尘不染的气质,反倒加上了些让人欲罢不能的感觉,更想靠近她。

娇艳欲滴的红唇好像熟透的樱桃,让在场的男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责。

她斜斜的靠在软沙发上,像只休憩的猫,淡淡的冷艳轻薄的双唇微抿,酒醉时仍抹不掉眉眼间拢着的云雾般的忧愁。

酒醉后的挣扎之下,裙子的肩带不慎脱落,迟眠洁白如牛乳般的香肩微露着。

陈放见此,兴致大好,把酒杯倒得满满当当的,差点没溢出来。

酒又辣又烈,呛得嗓子难受的要命,迟眠好不容易咽下去,杯子又被周围的人给倒满了。

只见陈放端起酒杯,贼兮兮的笑着凑到迟眠的身边搂着迟眠的肩膀,暧昧的说:

“迟小姐,别客气,大家都是朋友,敞开了喝!”

陈放的手才刚搭上去,迟眠的醉意瞬间清醒了不少,她一看到这个男人就反胃,恶心到想呕吐。

她蹙着眉头,抬起软弱无力的手腕,推了陈放一把,挪了挪身子闪躲着,怒目而视道:

“走开!别碰我!”

陈放的脸一下沉了下来,不高兴的嚷嚷道:

“迟小姐的大小姐脾气还挺大,只是这目中无人的脾气是该改改了!”

坐在一旁把一切都看在眼里的景恙,眼前闪过一道狡黠的光亮,他似是想到了些什么,沉沉地说道:

“我说这次和陈放的生意怎么这么快谈拢,原来如此!”

靳司洵默不作声,反到证实了景恙的猜测。

见此状,景恙瞬间惊讶得像头顶炸了个响雷,简直不敢相信靳司洵会这么做。

他震惊到“腾”的一下从沙发上突然坐起来,引得众人围观。

察觉到周围人朝他投来的异样的目光,景恙才收敛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假装若无其事的坐下。

他朝着靳司洵,意味深长地说道:

“靳司洵,你明知道陈放一直对迟眠心怀不轨,你还把迟眠带入这火坑里头来,你这是亲自把她送入虎口!”

随后,他闭了闭眼睛,低声地说道:

“你想要这批货物有的是办法,你分明就是公报私仇,你故意把迟眠带到这儿,看着她被一群男人羞辱,你觉得很有意思吗?”

景恙一个人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也没见面前的男人有任何要回应的意思。

眼看着那群男人不停的给迟眠灌酒,景恙着实有些看不下去了,他斩钉截铁地说道:

“我现在就带她走!怎么说迟眠也算是老子半个朋友,做人朋友就得仗义,老子见不得别人欺负她,况且,她还只是个女人,这群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明目张胆的在我面前欺负我的朋友,就是不给我面子!”

说罢,他立刻起身作势要去救迟眠。

靳司洵的瞳孔不经意地微微一缩,眸底有道凌厉的光芒闪过,他的声音极淡,带着冰冷的气息。

“景恙,你今天的话有点多,我奉劝你最好别多管闲事!”

闻言,景恙刚要抬起的脚微僵,他没想到靳司洵这次是动真格的了,他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沉默了。

眼看着那群男人,龌龊又恶心的眼神,游移在迟眠的身上,景恙看不下去了只能闭上眼睛。

景恙很清楚迟眠是那么要强又高傲的一个人,被人羞辱到这般地步,迟眠想死的心都有了吧!

靳司洵的眉宇间流露出淡淡的焦躁,眼神比平时似乎阴沉了许多,眉头微皱,眼睛深处不时跳出一股颓废与怒气的感觉,脸部表情有些复杂,似乎总有解不开的心结……

只见他的眼睛里像是蕴藏着火似的,有似乎随时会喷发出来,可怕极了,仇恨,也像怪兽一般吞噬着他的心。

他默默地坐在一旁往嘴里不停的灌酒,一句话也不说,弯曲着那萧瑟的背影,仿佛冬天里被霜打了的树苗。

靳司洵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深陷的眼眶显示他已有几天没睡了,发干的嘴唇挤出一个凄惨的微笑。

意气风发的他低下高昂的头颅,不争气的红了眼眶,指甲深深的嵌进皮肤里,仿佛要抠出血来。

看到迟眠沦为别人的玩物被所有人欣赏,他心里有说不如的酸涩和痛意,心脏处的剧痛瞬间彻底打败了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男人。

一旁的景恙看到不停在给自己灌酒的靳司洵,叹了口气说道:

“看不下去了吧!看不下去就赶紧的跟小绵羊认个错,把她带回去吧!这种地方不适合她,拉低了她的身份!”

景恙伸手挡下了靳司洵拿酒瓶的手,语重心长的暗示道:

“迟眠本就该是那高枝头上的一只金丝雀,你把她拉入淤泥里,她还能活得下去吗?”

靳司洵低头不语,景恙见他那副颓废的样子,也只能好人做到底帮他一把,他走上前立刻把迟眠从人群中拉出来!

朝着陈放冷声说道:

“陈放,交易终止!人,我们带走了!”

景恙突然把迟眠拉过去,陈放根本来不及反应,他不悦地转过头质问着靳司洵:

“二爷,这生意您是不做了?您这不是在耍我吗?”

靳司洵放下手里的酒瓶,黑眸太锐利,让陈放不敢和他相视太久,那一身的冷厉杀气更是慑人,即使冷漠,却有如猛虎,让人畏惧。

他的眉眼间堆满了漠然,眼神淡淡地平静的扫视了一眼狼狈不堪的迟眠,继而又转过头看向陈放,冷声说道:

“我靳司洵向来说一不二,说出的话自然没有收回的道理!”

他微微抬了抬下巴,冷漠地示意着景恙:

“景恙,交人,拿货!”

闻言,景恙的瞳孔紧缩着,他动了动唇瓣却怎么说不出话。

“你……”

他该做的,能做的都替靳司洵做了,毕竟这是迟眠和靳司洵两个人之间的事,他本就不该多嘴也不该插手的,有时候,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解铃还须系铃人啊!

景恙篡了篡拳头,把浑身酒气熏天的迟眠又亲自交回了陈放的手中。

靳司洵似乎也没了什么兴致,他淡漠地说道:

“我还有事,陈总你慢慢玩!”

话毕,他一声不吭地往门的位置出去。

迟眠猛然推开了陈放,逃命似的挣扎着奔向靳司洵,惊恐万分地盯着靳司洵,哭着喊道:

“靳司洵,别走!”

她踉踉跄跄欲朝他扑过去,但是却扑了个空。

靳司洵没有回头,也不说一句话,只是冷冷地勾了勾唇,他用余光瞟了一眼迟眠,嘴角邪恶的冷笑越发肆无忌惮。

他低着头,嘴边只是一成不变的一抹弧度,睫毛盖住了他眼里的情绪,那抹弧度似是凝固在他嘴角,逐渐僵硬,好像有些什么,从他眼里要滑落,却终究没有。

迟眠被人拽住肩膀,从后面用力的拉扯着,她拼命的挣扎着,哭到嗓子都哑了。

“靳司洵,我求你了,不管你怎么折磨我、惩罚我都好,我求你,只要别把我扔在这里我什么都听你的,我求你了……”

一连串泪水从迟眠悲伤的脸上无声地流下来,迟眠没有一点儿的哭声,只任凭眼泪簌簌而下,不停地往下流。

“我不要待在这儿,你带我一起走,别把我扔下,我求你了,求你别这样对我!”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迟眠的眼角湿了,泪水不住地流下来,感觉心都要碎了!

迟眠拼命的挣脱开,后面的无数双想扼制住她的铁手,刚要逃跑,就又被拉了回去,她踉跄着摔在地板上,摔得全身的骨头都像是碎裂了一样。

她站不起来,只能趴在地板上拼了命的往前爬行着,后面突然一直大手拽住了她的脚踝,用力的往后拉扯着。

她不停的乱踢乱踹,手死死的扣住木质地板,指尖瞬间变得血肉模糊,指缝中流出了鲜血,她被人拖拽着地上也留下了一条长长的指甲扣住地板的血痕,和满屋子的血腥味。

断线的血色玉珠沿着她指尖的伤口滴出,滴落在地化作一朵艳丽的血红花朵。

一滴,两滴,血色玉珠变已成一道醒目的血流。

她顶着一头乱凌乱不堪的头发,哭喊道:

“靳司洵,救我,救救我……”

靳司洵没有丝毫要停下的意思,直到迟眠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她眼角湿了,泪水不住地流下来,感觉心都要碎了。

迟眠看着靳司洵冷漠的离开,只觉得脑中“嗡”的一声,冷汗不由自主地冒了出来,血液像凝固了一般,浑身没了力气,孤独无助悲伤一起涌上心头。

她浑身颤抖的着,眼帘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只见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但是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怎么也止不住。

迟眠伸出一只满是血渍的手,想去抓住靳司洵的最后那抹虚无的身影,但是,她却抓不到一点痕迹,凌冽的风撕她的皮肤,但死寂的内心又怎么会再有起伏?她看不到自己脸颊,可是像她这般被肆意践踏的人又怎么会有表情啊!

迟眠奋力挣扎着,然而,她的反抗非旦没有成功,反而让那帮人变得更加疯狂。

指尖剧烈的疼痛使得迟眠全身都紧阐起来,她疼得全身隐隐颤抖起来,而眼前的事物也慢慢变得虚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