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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为什么这么对我

靳司洵的眼睛变得血红,浑身充满萧杀之气,他微微侧身,暗黑色的瞳孔之中含着凌厉的眼神,鹰瞵鹗视地看着景恙。

“她什么身份,你又什么身份,你自己掂量清楚了!景恙,现在你告诉我,你是以什么样的身份来要求我,那迟家犯的错,又凭什么要我和我的母亲承担,这些就是我一生下就活该受下的吗?”

他的眼神看似不带有任何的目的性,也没有任何动作,但给景恙的感觉就是面前的是一个无底的黑洞,灵魂随时都会被其吞噬一样。

景恙一把揪住了靳司洵的衣领,厉声道:

“你说的对,这世上没有人任何有资格去要求你去宽恕迟家的罪行,所以,选择救迟眠只是我一个人的想法,与你无关!”

“还有,迟眠你爱救不救,她又不是老子什么人,她要是出了意外对我也没半分坏处,反正她是你老婆,救或不救,你也自己掂量清楚了!”

话毕,他怒气冲冲地打开了车门跳了下去。

陆辞转过头看着后座的靳司洵,问道:

“二爷,我们要跟上去吗?”

靳司洵脸上的肌肉在愤怒地颤抖着,眼睛里迸出火般凌厉的目光,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他瞪起眼睛看着在路边打车的景恙,朝着陆辞怒声道:

“这种小事还需要问我?”

“立刻掉头!”

车刚到夜总会,景恙打开车门飞速的直接朝楼上跑去,也不顾得撞没撞到人!

他气喘吁吁的跑到包间门外,却没听到房间里有任何动静。

景恙突然想到了些什么,他低声咒骂了一句:

“遭了!”

他根本来不及等人来开锁,只能用力的踹门。

紧随其后的靳司洵看着还在用力踹门的景恙,冷声问道:

“你干什么?”

景恙贴在门板上,侧耳听了听里面的动静,慌张地说道:

“坏了!里面没动静,迟眠可能出事了!”

话音刚落,他急切的一边拍着门板,一把用力的踹门。

闻言,靳司洵的瞳孔微缩,呼吸一窒,他的脸孔由于心脏的痉挛而变得苍白。

一霎间,他全身紧张得像一块石头,他的心沉坠得像灌满了冷铅。

靳司洵浑身打起了哆嗦,景恙说出来的话,就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刀子一样袭击着他的心脏。

他一阵惊悸,茫然不知所措的脑子像一片空白、脸色惨白,动也不动地坐在那儿,双眸紧紧地盯着那扇紧闭着的门。

靳司洵死死地盯着那扇门,瞬间恍然大悟一般,冲着贴在门板上的景恙,怒声道:

“滚开!”

随后,他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气,抬腿直接一脚把门锁踹坏了。

景恙看着那扇被踹烂的门,惊的目瞪口呆,咽了咽口水,小声说道:

“艹,这他妈能是一个残废干的事吗?”

景恙看着靳司洵大步流星的正往包间里走,他立刻追了上去,着急的喊道:

“老狗,你等一下,轮椅!轮椅!”

等靳司洵坐上轮椅,进入包间的瞬间,他便看见迟眠躺在地上,她痛苦地缩在地上。

而被摔碎的玻璃酒瓶的碎片贱得到处都是,迟眠的手按着几块碎片,手掌被划破,丝丝股红正从她的手心缓缓流出。

迟眠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躺在地上,嘴角残留着一丝鲜血,眉头皱了皱,额头布满丝丝冷汗,但是她在看见靳司洵的那一刻她却笑了,笑得那样凄凉。

鲜红的血,一滴滴的,顺着迟眠的手心流下来,在地板上缀出一朵殷红的花。将那原本干干净净的地板染红了。

靳司洵看着迟眠苍白得没有丝毫血色的脸颊,上面布上了一层虚汗,还有一些污迹,靳司洵滑动着轮椅,脱下外套的双手颤抖着。

靳司洵的脸色瞬间苍白,嘴角抽搐,身体抖得厉害,眼前一片模糊,手紧紧的抓篡着衣服,强忍着痛苦。

他眉头紧皱着,头疼的像要炸开一样,就那么哭红了眼眶,心如刀割的枯坐着看着迟眠,头深深的扎下去,他颤抖着把衣服盖在迟眠身上。

随后,他冲着刚走进来的两人怒吼道:

“都滚出去!”

刚走进来的景恙看了一眼倒在血泊里的陈放腹部还插着玻璃瓶的碎片,他惊住了神,缓缓退了出去。

靳司洵微微俯下身,抱着迟眠瘦小身子的手,竟然隐隐颤抖起来。

迟眠瞬间被惊醒,她借着最后仅仅残存的意识,她费力睁开眼晴,却在意识稍微恢复的时候,心脏处传来快要裂开般的疼痛,让她猛然皱紧眉心。

她发了疯似的用力朝靳司洵的脸上扇了好几个巴掌。

“滚开!滚开!别碰我!别碰我!”

迟眠虚弱地低呼一声,胸口传来的剧痛,使得她的眼泪急速从眼角簌策下滑。

一连串泪水也从靳司洵悲伤的脸上无声地流下来,他没有发出一点儿的哭声,只任凭眼泪不停地往下流。

强烈的痛意如泰山压顶般地向他袭来,他的手脚麻木了,血液快要凝固了,心脏也要窒息了,好像有一把尖锐的刀直刺进她的心里,五脏六腑都破裂了!

他被泪水模糊了眼眶,低声地说道:

“迟眠,是我!”

“我来带你回家,别怕!”

听到那熟悉而又低沉的声音,迟眠瞬间镇定下来了,可是她的眼里却只有恨意。

“靳司洵,我恨你,我恨你,为什么这么对我,我迟眠到底做错了什么!”

她猩红着双目,篡着手里的玻璃碎片,发疯似的狠狠地朝靳司洵拉着她的那只手臂划去。

“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他看着迟眠突然发疯的样子,抬手捂住手臂上的那道深深地伤口,疼的咧着嘴说道:

“嘶——!”

“迟眠,你疯了!你清醒一点!”

任由他怎么企图唤醒迟眠都是无果,最后,幸亏景恙出现的及时,直接架走了迟眠。

陆辞抬手检查了一下陈放的鼻息,支支吾吾地说道:

“二爷,陈放还没死……”

闻言,靳司洵脸上的肌肉在愤怒地颤抖着,眼睛里迸出火般凌厉的目光,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他立刻瞪起眼睛,眉毛一根根竖起来,脸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像暴怒的狮子一样盯着陆辞。

他眼中闪过一片寒冷,整个人瞬间迸发出令人感到强烈杀意与深渊般绝望的恐怖气场。

虽然在笑,眼中幽深的黑眸却是无比的寒冷,只需一瞥,整个人就会动弹不得,像是堕入无尽黑谷里般。

他缓缓转过头来,深邃而充满危险的双眼正直直盯着倒在血泊里的陈放,他抬手拔去插在陈放腹部的玻璃瓶,脸上溅到了几滴鲜血,乍得一看,宛如地狱归来的嗜血修罗般。

“是他该死!他千不该万不该动了我的人,处理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