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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南烟斜了风元白一眼:“你说呢!我是大夫,不会看病会干什么!我告诉你,我解毒的本事远远低于看病的本事!”

风元白半信半疑的抿唇,快走了两步在前面给她带路。

想起白南梅的问题,白南烟问他:“你定亲了没有?”

风元白扭头十分诧异的望着她:“没有啊,母亲说,我的亲事要由父王来定,这不他来了这几天,还没顾上。你问这个干嘛?”

白南烟呵呵一笑:“也没什么,就是有人看上你了,让我问一问。”

风元白没当回事,看上他的人多了去了。

很快两人就到了平阳的寝殿,还未进门就听到一阵咳嗽声,白南烟加紧脚步。

风元白直接带着她进了内室,瘦弱的平阳正靠在风辰怀中,用帕子捂着嘴,不停的咳嗽。

平阳感觉咳出了什么,抬手一看,帕子上鲜红的一滩血,她看了一眼就赶紧收起帕子,朝风辰惨然一笑:“你别紧张,我都习惯了。”

风辰依旧一袭白衣一尘不染,那张脸平静的好像一潭死水:“我知道,这些年是我疏于照顾。”

难得的他叹息一声,轻轻把平阳放在枕头上:“让白姑娘给你瞧瞧。”

平阳点了点头。

白南烟从罗桃手里接过药箱放在一旁,然后开始诊脉:“你咳嗽多少年了?”

平阳垂眸一想:“从生下元白,月子里便落下了,算来也有十七年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咳血的?”

“大概七八年前吧。”平阳并没隐瞒病情,实话实说。

平阳公主的贴身侍婢去请她过来的时候,白南烟询问了平阳的病情,从空间里取出了可能要用到的东西,提前放在药箱里。

白南烟将肺结核的试剂拿在手里,然后在她手腕上的经脉上消了毒,将试剂注射进去,这种试剂是经过她改良的,不用等七十二小时,只要两分钟便可看到结果。

风元白从未见过这种治疗法子,很是稀奇:“你这是什么东西?”

白南烟早就想好了对策:“这是我师父给我的东西,我怀疑公主得的是肺结核,这种东西是确定公主的病是不是这个病。”

风元白哦了一声,不在说什么,毕竟凌霄神殿的东西都很稀奇。

就连风辰也没有怀疑,毕竟他只是凌霄神殿的外门弟子,根本就没有去过凌霄神殿,也不晓得白南烟说的是不是真的。

很快平阳的胳膊上齐了一个水泡,结果出来了,平阳得的就是肺结核。

白南烟直接给平阳打吊针,并且在第一瓶药水里加了安眠的成分。

“她这几日晚上是不是没有睡好?”

风辰嗯了一声:“晚上咳得厉害,根本睡不了。”

白南烟吩咐罗桃看着吊瓶,快完的时候记得叫她。

然后就和风辰去了外面的堂屋。

风元白知道他们两个要谈论母亲的病情,也就跟着去了。

风辰有一丝高兴:“看你的样子,能治好平阳?太医可都说了让准备后事呢。”

白南烟嗯了一声:“没那么严重,这并不是什么非死不可的病,这是麻烦一点,要治疗一年才能痊愈,而且得吃我的药,不能吃别人的药。”

风辰指着里面:“要每日这样治疗吗?”

白南烟呵呵一笑:“当然不是,这样治疗只需半个月,以后只吃药就可以了。”

在平阳公主府,白南烟待了整整一日,到傍晚天擦黑的时候才起针离开。

一回到扶柳院,白南梅就迫不及待的过来了。

跟着一起来的还有赵思若。

“姐姐,怎么样,你问了没有?”白南梅紧张又急切。

“问了,小郡王还没有定亲。”

白南梅听了有几分窃喜,手里攥着帕子,犹豫一下才试探的问:“那姐姐明日还去公主府吗?”

白南烟当然知道她的心思,是要跟着自己去:“我去,但是我不会带着你,你自己的事情自己想法子,别总在我身上做文章,我是给公主看病的大夫,不是给人说亲的媒婆。”

一盆冷水兜头罩下,让白南梅有点难堪,她讪笑:“是,我,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姐姐别误会。”

不着白南烟帮忙,以她的身份和社交能力,哪里有机会见到风小郡王?

白南梅心里苦哈哈的,强颜欢笑的告别白南烟,灰头土脸的回了梧桐苑,一脸愁容。

赵思若也不说话,心里却羡慕的不行,她虽然不认识风小郡王,但是一听这个名头就是到不是一般的男子。以白南梅的身份还能想一下,她自己连想的奢望都没有。

白南梅想了一夜,决定放弃风小郡王和燕王殿下,那两个人距离自己太远,站的太高。

还是徐飞涵近在眼前,能抓得住。

白南梅安分了几日,天天派彩铃盯着徐飞涵。

徐飞涵生活很规律,早上天不亮就起床出了白府去府衙当差,一般是和白胜一起走,就是为了蹭车。

傍晚夕阳西下的时候,徐飞涵会随白胜一起回来,大多数时候,他直接回了自己的客房,偶尔和白胜在前厅说会话。

这日,徐飞涵回来之后,在门口遇到从平阳公主府回来的白南烟,就跟她一起来了扶柳院。

白南梅听说了,就立刻也来了扶柳院,却不想她换衣服打扮耗费时间,出了梧桐苑就看到徐飞涵从对门出来了。

白南烟正在送徐飞涵出来:“那你有事就回来找我,能帮的我一定帮。”

徐飞涵微笑回答:“好,徐某有事一定前来叨扰。”

白南梅赶紧缩了回去,听到白南烟回去的声音之后,才出来,偷偷跟着徐飞涵,一直到了他的客房。

白南梅在外面偷看了半天,因为天冷,门上吊着门帘,她什么也看不到,只好悻悻的回去。

此事要从长计议,另想办法。

想了一夜,白南梅终于想到一个好办法——碰瓷。

隔日傍晚,徐飞涵从外面回来,又在自己必经之路上看到了白南梅。

白南梅披了一件毛领大氅,双手紧紧拢着衣服,看准了徐飞涵就走了过去。

“啊——”

白南梅一下子撞到徐飞涵身上,白南梅手疾眼快的拉住徐飞涵的一只手放在自己胸前,随后毛领大氅脱落,露出衣衫不整的素色衣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