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泡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敢打我的客人?彩铃,你是哪儿来的胆子?”

白南烟厉声责问,彩铃本就心虚,这下直接跪到了地上,沉默不语,哪儿来的胆子她刚才不都看到了吗?

白南梅不服:“你为了一个外人惩治我的婢女,就是打我的脸,姐姐,有你这么当姐姐的吗?”

白南烟知道白南梅自幼受白府教养,不至于连对客人客气的道理也不知道,现在她纯粹就是找茬加捣乱:“我只知道龙溪姑娘没做错什么,一没傲慢无礼,二没目中无人,三没偷抢,你凭什么让人打人家?”

白南梅一挑眉:“就凭她对我无礼。”

“是你找茬在先,你出去吧,这里不欢迎你,人家是来让我挑胭脂的,没有带你喜欢的。”

白南梅自然不甘心就这么离开,伸手扯着彩铃站起来:“你有什么错,你给我站起来。”

白南烟睥睨着看她自己一个人演戏,彩铃不敢站起来,被白南梅打了一巴掌。

“姐姐……”赵思若找了过来,看到屋子里的气氛剑拔弩张,也有些不敢上前,就在门口喊了一句,“姐姐,我跳到这里不会跳了,你看看我错在哪里好不好?”

虽然白南梅不想走,就这么灰头土脸的离开,但是她知道自己留在这里没有好果子吃,就借坡下驴,应了一声:“好。”

这个赵思若倒是会办事。

捣乱的人走了之后,白南烟让罗桃在外面守着,没有她的允许不能放任何人进来。

龙溪专心致志的给她戴上人皮面具,然后便南烟穿上那套宫中小厮的衣服,对着镜子照了半天,不敢相信这张普通到极致的脸就是自己。

“好神奇呀,这是什么原理?你是怎么做到的?”

龙溪浅淡一笑:“对于我们来说,这再简单不过,没什么大不了的。倒是姑娘医术精湛,救了全城的百姓,人人都敬重。”

她检查了一下,确定无误,才说了一句:“咱们走吧,徐公子还等着呢。麻烦白姑娘,找个人少的门走。”

白南烟带着龙溪从角门离开。

快到廷尉府门口的时候,徐飞涵还没来,龙溪就按照约定,在廷尉府一边稍微远点的地方等着。

等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一辆青蓬马车才朝这边过来,龙溪认得那是徐飞涵的马车,就从石狮子后面走了出来。

徐飞涵从马车上跳下来,面色冷肃的开口:“你们来了?”

白南烟嗯了一声:“咱们进去吧?”

徐飞涵看她身上的包袱,也不知道她都带了什么:“里面是什么呀?”

“就是一件棉衣棉裤和一点吃食。”白南烟把包裹转到前边来,要打开给他看,徐飞涵按住,“不用检查,我相信你,就是一会儿进去的时候,会有人检查,只要没有凶器毒药什么的便可。”

“没有没有。我怎么能带这些呢?这纯粹就是给你找麻烦。”

徐飞涵左瞧右瞧:“我听说王爷给你派了暗卫跟着,他们跟来了吗?”

白南烟摇头:“没有,今日一大早我就把他们派出去干活了。你放心吧,没人跟着。”

“那就好,龙溪姑娘你回去吧,这里没你的事了。”

龙溪抱拳离开。

“你上车吧,只要他们不问你,不用随便开口,免得露馅。现在你就是宫里的一个小黄门,也是镇南王派来的,如果不出所料,他们是不会盘查的,万一盘查,你也不用紧张,有我在,不会出什么事,你只要别紧张,别漏了陷就成。”

白南烟点了点头:“我记下了。”

随后两人才上了车,徐飞涵才想起她的声音还是女的呢:“你说话的时候压着嗓子,不要让他们听出来你的女子。”

白南烟嗯了一声:“来的路上龙溪姑娘交给我了一点,放心吧,不会露馅,让你丢了饭碗的。”

徐飞涵呵呵一声笑:“现在我的饭碗就是姑娘给找的,丢了也没什么。”

开了两句玩笑,气氛变得轻松了一点,不多时,就到了廷尉府的门外,徐飞涵自顾自的下车,白南烟手里提着那个包裹也跟在后面下了车。

徐飞涵不止一次来过廷尉府,门口的两个守卫也都认得他,后面那小黄门虽然脸生,但衣服是宫里小黄门的衣服,应该是宫里出来陪同徐大人一起办差的,两人也就没有盘查。

白南烟跟在徐飞涵后面,顺利的进了廷尉府的大门。

廷尉府很大,大牢在廷尉府的最里面,很远,一路上都没人盘查。

白南烟觉得这应该就不会有人盘查她了,还记得上次她在廷尉府大牢的时候,在里面吃了不少的苦,当然也不是特别苦,就是比起外面来,里面的生活条件差一点而已,一边走她一边左右看。

徐飞涵回头提醒:“不要左顾右盼,镇南王身边的人不会这样,白白惹人怀疑。

白南烟这才安分下来,专心走路。

穿过一道又一道的门,两人终于来到提升重犯的地方。

徐飞涵将手里的公文交给狱丞,那狱丞看了一眼白南烟,和她身上的包裹:“徐大人,这位公公,这个包裹要检查一下。”

白南烟看了一眼徐飞涵,徐飞涵微微点头,白南烟就把包裹交给了狱卒。

狱卒当着他们的面打开,里面只有棉衣和吃食,狱丞轻嗤一声笑了:“镇南王还给反贼准备过冬的衣服和吃食?这倒真是少见。”

额,白南烟一头黑线,可不是吗?自己怎么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柳飞絮那是造反的贼人,陆廷礼怎么会对他仁慈?“

白南烟尴尬的笑了笑:“大人可不能这么说镇南王,可吃罪不起,镇南王只是听说那刘叙病了,给他这些东西只是怕他死了,可没有要怜悯他的意思。您要觉得这不行,就去问问镇南王。”

那狱丞这才脸色一僵:“是是是,下官没有怀疑的意思,下官可不敢揣摩镇南王的用意。”

徐飞涵拍了一下狱丞的肩膀:“周大人不必担心,我不会告诉镇南王的,这点小事,不值当的。”

狱丞态度好了很多,脸上堆起笑容亲自带路,引着徐飞涵到了一处大堂,随后说了句稍等。

白南烟悄悄吐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