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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子,说啥呢,今儿是好日子,别提些有的没的。”

刘叔在旁边提点了一句,莫如玥却不在意地说:“刘叔,没事儿!婶子也是高兴,今儿是好日子,就是该大家都高兴才是。”

刘叔听了这话,也是频频点着头。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今天的秦娘子似乎显得极为温情和善,以前两家关系就算是还不错,她也一直有些淡淡的,让人不好接近的感觉,可是今天的她就连说话都极为温柔亲切。

虽然莫如玥不介意,但刘叔也不想让自己媳妇再说些过去的事了,便借口去看看马车,带着刘婶离开了。

他没记错的话,秦娘子对宝宝们还有话要说呢,他们是外人,还是不要跟着凑热闹的好。

莫如玥看夫妇二人走了,才又对宝宝们说:“我送你们的礼物不仅可以做装饰品,还可以防身用。现在我给你们展示一下。”

她将大宝的盒子拿过来,宝宝们自动聚拢过来,又被莫如玥挥手给撵开了一些。

“别凑这么近,一样可以看得清。”

狼牙的牙根部分,有些细小的孔洞,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到。

莫如玥将牙根的部分朝前,在挂钩处的一处凸起上微微一按,顿时就有无数细小的小针飞射了出去。

“这狼牙里藏着涂了迷药的牛毛针,射程范围是五米,只要被射中了,可以直接放倒一头成年的野猪,对人就更不用说了,至少可以保证一个时辰之内醒不过来。”

“由于空间有限,每只狼牙只能发射三次小针,之后就需要找我来补充了。”

莫如玥说完,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吊坠,那是备用的,直接给了大宝。

“呜哇!娘,这么小的狼牙,能放那么多的小针,那针得多细多小啊!”

三宝一看到这居然还是袖珍防身武器,顿时就更兴奋了,真恨不得现在就上后山去找头野猪练练手。

“秦清鸿,我可告诉你,这东西是给你防身用的,里面的牛毛针只能发射三次,你要是手痒都给弄没了,我可不给你补!”

莫如玥直接交了三宝的大名,以示她这番话的郑重性。

再说,现在宝宝们要正式去上学了,不能还像以前那样大宝糖糖地叫着。当初杜仲恒还在教书的时候,就立了一条规矩,在上课的时候,一律直呼大名,只有晚上放学后,才允许他们改回来。

所以现在宝宝们也都适应了自己的大名,乍然听到之后,也不会像最开始那样,还要反映一下才知道是在叫自己。

“我知道了,娘。”

三宝一被点名,立刻就蔫了,他知道娘一向是说到做到的,还是不要试图去挑战她话语的权威性比较好。

莫如玥满意地点点头,又开始展示第二件利爪手串。

“这每根爪子的爪尖都有个小洞,平时是被皮套里面的一个小铁球堵住的,当取下皮套的时候,利爪里面都会流出不同的毒液来。”

“说是毒液,也不会致人死地,只是会很难受,像是无法呼吸一样。同样,为了防止你们自己被划伤,底下绳结坠着的小球里有解药,若是不小心被划到了,直接涂抹解药就好。”

“我给你们这两样东西,是防备万一出现什么意料之外的情况我不在时,你们可以有东西防身。当然,也是我相信你们的定力,不会把这两样看成是玩具。”

三宝总觉得有一道视线似有若无地瞄过他,于是将头埋得更低了。

在听过娘亲对这两件礼物的介绍之后,五个宝宝的表情明显都变得慎重起来,他们已经意识到这并不是简单意义上的礼物,还包含着娘亲对他们的关爱、担心,以及万全周道的考虑。

莫如玥看到宝宝们都是一脸郑重地看着手里的盒子,像是在看待一件价值连城的宝物,不由得哑然失笑,先在糖糖脸上嘬了一口,又伸手挨个儿在四个男宝的头上撸了一把。

“好了,一个个的这是干嘛呢?你们娘亲我会的东西还多着呢,将来会慢慢教给你们的。”

她想要活跃一下气氛,宝宝们应该是开开心心地去上学,可不想他们带着严肃的表情,一个个像是小老头、小老太婆一样,那不是她做这些事的本意。

“娘,我想学您制造武器的手艺,这吊坠和手串太神奇了,又可以当做装饰品,还可以防身攻击,娘,您就把这个手艺教给我吧!”

三宝早就瞄上了这门儿手艺,老四清浩学了娘的厨艺,糖糖清晚学了娘的医术,大哥的武力值是兄妹中最高的,二哥的学了娘经商的手腕。

就他现在高不成低不就的,原本以为他能学到娘亲的身手呢,可还是比不过大哥,如今总算是让他找到合适的目标了!

莫如玥带着五个宝宝上了马车,一家人向着邻村的私塾出发,洒下了一路的欢声笑语。

村里很多人都看到了这一幕,也知道他们要去的是什么地方,在马车过后就三三两两地凑到一起唠起了闲嗑儿。

“瞧瞧人家的小日子过的,没有男人怎么了?有个会赚钱的娘,这日子一样红火!”

“谁说不是,那秦老太收这个宝贝当丧门星,往死里苛待人家!现在怎么样?大牢里蹲着呢!一把年纪的人还得遭那个罪,啧啧!”

“要我说啊,就是活该!以前那秦娘子烂泥扶不上墙,欺负就欺负了。后来人也不知咋就转性了,厉害成那样她还招惹,可不是活该嘛!”

大家正议论纷纷,忽然声音都压低了。

秦清远慢悠悠地走过来,身后还背着一捆柴禾,脸和手都有被划破的血痕,身上还和头发上还沾着草叶,像是不知在哪儿摔了一跤似的。

他走到近前,对聚在一起的一群人打着招呼:“各位叔伯身子好,您都在这儿唠着呢?”

“哎呀,清远啊,你瞅瞅,这是摔了还是怎么了,怎么弄成这样了?你身子好利索了?怎么就出来打柴火了呢,也不再好好养阵子,万一以后坐下病了可怎么好。”

一个婶子走上前,貌似关心地问,可是仔细看她的眼底,却有着怎么也藏不住的一丝打探和幸灾乐祸。

“应是刚才打柴草的时候剐蹭的,倒是不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