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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即心也不知自己是该应下,还是如何,他只得回了一句:“但凭母亲做主。”

廖珠自是高兴的,当即便应下,丽丝看着廖即心道:“那明日本宫来府上接他同往。今日就不再叨扰。”

说罢就起身往门外走去。

廖即心一直心神恍惚的将人送走,也不知怎么回的小院。

“心儿,这就是丽丝公主,今日瞧见这样貌,虽说不似澜国女子有着刚毅之姿,看着却也是温柔之人,想来你日后嫁给她,她定然也不会亏待于你,你就好好的安心的准备嫁给她为夫吧。其他不该肖想的念头趁早断了。别让公主听到什么风言风语或是瞧出什么端倪来,日后你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陆止不知现下是何种心情,之前一直担心,从未心儿未来的妻主,日后他要只身嫁去那般远的地方,万一是个不好相与的主儿,那心儿这么软的性子岂不是要受欺负。

今日看到了这公主,虽说是没说上几句话,可人看着也还算和善,出手也算大方,想必在殇国也是得宠的。心儿如果不落下什么错处,他此生应当也是顺遂的,陆止也就安心下来了。

如今既然见到了这公主,那早日成了婚一切都成定局,自己才能安下心来。

廖即心如今心中有千万个问题却不知该去问谁,心绪也十分的混乱,陆止的话他虽听到了,却也不想做何感想,现在只想等古伽琪来的时候自己好好的问问他。

“爹爹昨夜未睡好,今日又起的早,我想再睡会。”廖即心想自己待会,理清思绪。

陆止也知道今日之事其他人都无妨,对于廖即心却是天大的事,他如今这般样子虽说自己仍是有些担心,可也还是该放他一人安静会才是。

“好,那你先歇着,爹爹就先出去了,如果有什么不舒服的,就唤爹爹,不可自己忍着,知道吗?”陆止扶着他的肩膀道。

廖即心点了点头,勉强给陆止露出一个笑容,将他送了出去。

今日之事是他如何都是从未想到的,他从未想过自己以后的妻主会是什么人,之前心中只有漪袊一人,也只想过同她一起的日子,自他不能嫁给漪袊之时他就再未想过这些。直到昨日他还心中只想着再过些时日自己就能去救漪袊的命。

到如今,他似乎得重新去想自己的以后了。如果没有什么意外,她会成为自己此生都要相对的人,而且还是最亲近的关系。

但廖即心深知自己是做不到心中容下她人,也做不到与她亲近,自己等救了漪袊之后,连完璧都不是,又何谈高攀上她。

廖即心还在自己胡乱的想着,就听到一个声音在自己身边响起。廖即心被惊了一瞬,回头才看到,自己等的古伽琪终于是来了。

古伽琪一脸歉意的看着廖即心,他想了很久,该如何同廖即心说起此事。

廖即心慌忙起身,就去抓住古伽琪的手臂:“伽琪,你终于来了,是要开始了吗?伽琪你坐,我给你倒茶....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她这是.....”

廖即心忽然不知该从何问起,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知道些什么,也不知自己想说些什么,有些胡乱的说着。

古伽琪走上前去,伸出手臂用力的抱住了廖即心:“廖哥哥,别怕,别怕。”

廖即心忽然觉得自己再也忍不住的慌乱了起来。

“伽琪,怎么办,怎么办,你之前不是同我说她身子不好,她不会来的吗?你不是同我说她....怎么办,怎么办,那她会发现吧?她发现了会不会去对王爷不利?可王爷不能不救,我不能不救她。”

“好了,好了,廖哥哥,你先冷静下来,你先静下来听我说,好不好?我们来想办法,相信我。伽琪没有骗廖哥哥。”古伽琪感受的到廖即心此时的心情,他也知晓他此时的感受,毕竟他之前也感受过。

他给廖即心倒了杯茶,喂他喝下,慢慢的轻抚他的背,让他平静下来。

徳王府却无法静谧。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漪袊听到秀菊传来的消息,不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秀菊将今日廖府回来的人禀报的又再重复了一次:“刚来报,今日殇国的丽丝公主带着礼去了廖府,如今应当是见了廖少爷,还约了明日一同入宫。”

自那日廖即心走后,漪袊的身子也越来越严重,体内的似乎抑制不住一般的,让她经常昏睡着,梦中也胡乱弄的不断的梦见上一世的自己与廖即心,许多自己都未曾在意的事,醒来人也有些气自己,心绪不佳,所以下面人也不敢用什么事来惊扰她。

如果不是之前她特意交代下去但凡廖府的事无论何时都及时禀报,她或许如今都不知晓此事。

“去,速将明王请来。”漪袊说罢就起身。

但刚起身,就感觉眼前有些发黑,秀菊忙上前将人扶住:“王爷,沁如交代了,您如今不能动怒。”

漪袊也未推开秀菊,如今她自己的身子,自己是知晓的,秀菊扶她在桌边坐下,又去替她寻来外披。

漪袊坐在桌边,想着她刚刚说的事,明王不是同自己说,那什么丽丝公主早就已经病逝?那如今来的人又是谁?这些时日究竟发生了什么?如果她真的是丽丝公主,既然能不远万里从殇国来到澜国,她究竟是有何目的?

她没有忘记,上一世这人是在澜国如何的兴风作浪。但此世的韩家如今并未得势,那她来此究竟是为何?难道真的是因着与心儿成婚?

心儿...她想到此,心中又不免一痛,近日不知为何,只要自己一想到他,胸口便开始作痛,跟着便会有头疼跟着袭来,她强制住自己不去想他,如今要查清这人来澜国究竟是何目的才是重要的。

自己需要冷静,但未过多久,下人就来回漪袊,说是明王与三皇子都不在府中。

“王爷,是否要奴去寻他们?”秀菊问道。

“你去查,给本王查清楚,本王知晓她所有的一切过往。”漪袊道。

秀菊领命下去了。

漪袊让人都下去了,自己坐在桌边许久纹丝不动。久到沁如回府将药都煎好了给漪袊端来时,漪袊终于说话了:“你说...他会等我吗?还是天意如此?”

沁如已经听说了今日下面禀报的事,她也一时不知该如何劝慰自家主子。

“主子,再过些时日,等您与刘公子成婚之后,身子就能好些了。”沁如不说,只说着漪袊的病。

“治病治病,如果他真的要被嫁去伤过,本王为何还要治这病又何用。”漪袊不住的攥紧了放在桌上的手。

“主子,等您病好了,如何还不是您说的,他们的婚事还有些时日,等您病好了,再将廖少爷抢回不就成了,而且最近听三皇子说他也找到了医治您体内蛇毒的方子,等您的蛊虫解了,再请他替您医治好了蛇毒,在澜国的的境内,如何都是您做主的。”沁如将能想出来的一股脑都说了出来。

“刘梓辛如何了?”漪袊忽然着急自己身子。只恨自己为何不是明日就能好起来。

沁如刚从刘府回来,自那日下旨了婚事,刘梓辛就被送去了刘府,等着不日嫁进王府。

“他如今在刘府好的很,凭白多了件与皇家的婚事,刘府已经视他为福星。”沁如忍不住的说着。

“你知道本王问的是什么。”

沁如一时没忍住,却忘了自家主子如今是即将被惹怒的边缘,自己还这般的说,果真是最近日子过的让自己过的太随性了。

“是,主子,他身子无碍,过些时日大婚是可以给您解蛊的。”沁如正色道。

“你去再探一下古伽琪还要多少时日才能替本王医治蛇毒。如有什么要的,你都去给他取来,本王要本月内就将这蛇毒解了。”

沁如知晓自家主子是听进去了刚刚自己所说的,施了礼就退下了。

古伽琪今日安慰了廖即心许久,等他的心绪平稳了才又给他按每日都做的给他喂毒又炼体。

等他回到王府时,已经天色渐暗,他疲累的将带回的草药胡乱的堆在了桌上,还没有力气去收拾。

自己这从未见过面的皇姐,莫说是廖即心,自己都是不信的,若不是皇叔提早收到消息,派人去查过,自己断不会相信此事。

他趴在桌上,想起今日廖即心的样子,他不似平日里那般的,虽说是身上疼痛,却还是会同自己说些什么,可今日的他,如同那影戏里的人一般,自己扶他起身,他就起身,让他和药他就喝药,脸上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古伽琪不断的想着什么想让他不在这般,可无论说什么,他回答的都是:“嗯,好。”

古伽琪见状也只得默默的替他医治完回来。可刚坐下还未喝上一口茶,敲门声便响起。他知晓皇叔是不会如此,只会是府上的其他人,他胡乱的将带回的药渣藏好,过去开门。

沁如见古伽琪如此,忍不住的就问出口:“三皇子,你这是从何处回来?竟是这般疲累?莫是去陪那丽丝公主?”

古伽琪也知晓自己每日去廖府的事,是有人专门通报的。索性也没瞒着她。

“刚去看了廖哥哥。”说罢走回桌边坐下,任沁如自己走进屋内将门关上。

“廖少爷,他如何了?”沁如问着。

古伽琪摇摇头:“他今日见了皇姐。”

沁如也知晓廖即心并不会同他说什么,也不会多说什么,如今只能将主子的病都治好了才好。

“主子的毒如今如何了?何时才能医治主子的毒?”

古伽琪这自是知晓,再等个几日,与那蛊毒是一起解的,可此事却不能同沁如说,他只得敷衍道:“已经在备着了,应当是快了。”

“可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三皇子尽管差遣。”

古伽确实想了想倒是真的写了些给她,但一看却不是什么药材,而是些自己不解的东西,沁如是郎中,自是看过一些不可置信的杂谈,说是以什么奇异治术医治人的,可她也只是见过而已却不曾真的见识过。更何况这还是即将用在主子身上的。

“这是?”沁如看向古伽琪。

“这是给你家主子医治所用之物, 需备下最好的来,大婚之日我自会叫人来取。”古伽琪道。

“你究竟要如何替主子解毒?”

古伽琪想想,觉得到时候如果只有自己,万一两人一同有何不测,自己定是回天乏术的。

“我同你说解毒的法子,你可否发誓,不说与任何人知晓?”古伽琪难得的一脸正色道。

沁如看他的表情,自是知晓此事定然兹事体大。

古伽琪又补了一句:“特别是你家主子,是定然不可说与她的,你要让这件事烂在肚子里。”

沁如本想应下,可却听他说连自己主子都不能知晓,她便犹豫了起来,毕竟万一有损主子之事。

古伽琪看她的样子,也猜到了些:“你放心,定不会害你家主子的,而是要救她。只是让你答应我医治的过程不能让她知晓。”

沁如一听,既然只是让答应不说怎么医治的,自己就放下了心,毕竟这或许是人家殇国的秘术,不便同外人知晓。

沁如便应下了此事。

古伽琪听她答应了自己,才转身去柜子里将之前的药渣都取了出来,放在了她面前。

沁如看着眼前的这些药材,虽说已经不见了之前的样子,可自己还是能分辨一二,这药方,用药大胆,配料奇特,一般人断不敢如此。

“这是谁写的药方?做什么的?可医治何病症?”沁如看了十分好奇这究竟是谁有这般的医术。

“药方是师父给的,用处....”古伽琪想了想道:“廖哥哥的药浴的药材。可抑毒,让病者能受得住漪袊的毒入体而不亡的药,或是经脉肉身重塑,或许你可以当成炼体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