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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笃笃笃!”

敲门声响起,让卧室里对峙的两人一怔。

黛静低声疑问道:“难道是劳尔?”又对一边躺着的布犸道,“快!快起来!去躲到衣柜里!”

布犸双手枕在脑后,笑道:“劳尔清楚一切,正是他让我来伺候你的,我躲什么?要躲你自己去躲。”

黛静不顾身上毛毯的滑落,拿起枕头就拍击老神在在的布犸。

卧室门却在这时开启,进来的不是劳尔,而是珍妮。

珍妮疑惑道:“妈妈,你在睡觉吗?我来跟你说一声,我出去找艾尔娃玩了。妈妈,……额……!!!”

“妈妈!你!你们!”

珍妮瞪大双眼,不敢相信看到的一切。

她尖叫着快步出了房间,跑出了别墅院子。

珍妮的突然目击,让黛静一时错愕,大脑一片空白,完了,全都知道了,全完了,自己守身如玉了一百多年,从贞妇快速垮塌成了荡妇。

扔下枕头,颓废的躺了下来,连毛毯也不再去顾及。

布犸这时也笑不出来了,看了看身边的黛静,心知这种事情,可能会让她精神崩溃。怕她想不开自杀,便没急着离开房间,替她拉上毛毯,躺在一边休息起来。

珍妮神情错乱的上了马车,到了和艾尔娃约定的舞厅。

九曲回廊舞厅是紫星城最大的歌舞厅,首都里的公子小姐们时常在这里勾连找搭子,度过无聊空虚的夜晚。

不过珍妮没来这里玩过,她的好姐妹艾尔娃过几天要结婚了,今晚却让仆人叫她来这里,这让本就崩溃的她更加心事重重。

绕过舞池,珍妮在吧台找到正在喝酒的艾尔娃,拍了拍初显醉意的闺蜜,附耳问道:“怎么回事?吉姆呢?你怎么来这里喝酒?”

艾尔娃听到珍妮的询问,抬头笑道:“吉姆?呵呵!那个死人当然又去和他的情妹妹们嗨皮去了!”

珍妮坐在她身边,要了一杯烈酒,一口闷了下去,喘息道:“你既然知道吉姆是个烂人,为何还要嫁给他?我哥也不错啊,你怎么不去跟我哥试试?”

艾尔娃嘁道:“温德尔?得了吧!他看不上我们这样的,我发现啊,你哥哥喜欢比他辈分大的阿姨哦!”

“吉姆风流潇洒,是个坏男人,很有魅力。可没想到,他会这么烂,我都怕他把病传染给我。”

珍妮皱眉道:“那你别跟他结婚了呗。”

艾尔娃凄然一笑,又喝光一杯烈酒,脸上不知道是哭还是笑,摇头道:“怎么退婚?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已经通知双方家长亲戚,三天后就是婚礼。”

“不说我父亲是在军部里当差,就说吉姆家,那也是历史悠久的贵族。现在更是紫星城排得上号的富贵人家,不然,你以为吉姆哪来的那么多嫖资?”

“我们两家都不可能允许临近婚礼之时解除婚约的,要么我死,要么等过个三年五载的,才能再提离婚之事。”

“珍妮,呜呜呜~我这辈子算是被渣男毁了!呜呜~”

艾尔娃一哭,珍妮的眼泪当即就淌了下来。她们俩从小就一起玩耍,不是亲姐妹胜似亲姐妹。艾尔娃当初和吉姆来往时,珍妮就劝过。可当时的艾尔娃哪听得进去,甚至以为珍妮看上了吉姆,以为珍妮一直说吉姆的坏话,是想撬她墙角呢。

俩人喝了好些酒,都晕乎乎的。珍妮觉察到,周围有些公子哥像狼一样的盯着自己俩姐妹时,便拉着艾尔娃起身,结了帐准备回家。

这时正好看到自己的哥哥温德尔走了过来,这让她松了一口气,心里有了一些安全感。

温德尔皱眉上前,闻到俩妹妹浑身的酒精味,冷声道:“这大半夜的,来这舞厅喝什么酒?回去!”

放到平时,温德尔的冷喝声只会换来珍妮的逆反怒骂,但今晚事情太多了,让珍妮浮躁的心一直往下沉淀,反而觉得当前哥哥的骂声是多么的顺耳。

原来以前一直讨厌的哥哥,现在看来是这么的关心自己。

到了马车上,看着身边冷着脸的温德尔,珍妮扶着艾尔娃,问道:“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温德尔抱着胳膊回道:“刚才我回去时,管家告诉我,你匆忙跑了出去,担心你的安危,我便找了过来。”

珍妮听到这话,想到家里发生的事,再也不想回去,便道:“我不想回去了,我跟艾尔娃回去。”

温德尔皱眉道:“你以后少去艾尔娃家里,她毕竟快结婚了,不是以前了,她家里是有自己男人的,你去了只会干扰别人。”

珍妮激动道:“那我能去哪儿?我还能去哪里?”

温德尔奇怪道:“回家啊!怎么了这是?”

珍妮嗤的笑了出来,讽刺道:“得了吧!那里太肮脏了,不是我的家!什么父亲!什么母亲!恶心!恶心啊!”

温德尔放下抱着的胳膊,转头盯着妹妹,沉声道:“说!什么事!发生了什么事?”他隐隐有不好的预感,既想知道妹妹看到了什么,又害怕知道什么不好的事。

珍妮却慌不择言,没有任何隐瞒,哼道:“家里那个女人和今天刚来的小白脸在滚床单呗,我看得清清楚楚!”

这话如同一道霹雳,直劈温德尔的心脏。

什么!这不可能!我纯洁无瑕的母亲,从来对别的男人都是冷淡远离,怎么可能今天刚来一个小毛头,就如此不知检点?

可是妹妹言之凿凿,而且是亲眼所见。温德尔只觉得心脏抽搐的疼,用手捂住心脏,感觉自己的心都像要跳出来了。

痛苦,难受,郁闷,酸楚,全部充斥心头。

为什么啊?我挚爱之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好后悔啊!早知道你这么浪荡,我何必尊重?我早该付诸行动啊!

温德尔的泪水当即便流了下来,哽咽道:“那你先去艾尔娃家里待着吧,我回去看看怎么回事!”

珍妮冷哼一声,看着哥哥下了马车,上了他自己的马车,她抱着醉晕过去的艾尔娃,呢喃道:“你家里算什么有男人?那算是你的男人吗?现在还不是在别的女人那里快活?唉……”

她以前一直深受黛静的影响,很少与别的男人接触,洁身自好,直到现在,自己的所有第一次都完好无损。

可是黛静今晚的作为,那刺瞎她双眼的纠缠,令她的底线无限的往下滑落。

你既然如此做,我为何不能?

自己不知道被艾尔娃嘲笑过多少次老雏女了,看来,是时候放纵自己了呢。

无数的破雏人选在她的意识里闪过,她搀扶着闺蜜,下了马车,缓缓走进庄园别墅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