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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德尔回到家,下了马车,直奔三楼母亲的主卧。

可到了门口,却看到那白发老狗正坐在门口地板上,靠着墙壁,忧郁的喝着烈酒。

地板上全是酒瓶,有空的,还有满的。

就像门外的父子,心里是空的。而门内的女人,心里却是满的。

劳尔见到儿子满眼暴虐的迈步闯来,轻声道:“坐下来,喝点吧。”

“别打扰你母亲的好事。”

什么?难怪你会坐在门口喝酒,原来是在这里站岗吗?

温德尔越过地板上的酒瓶,来到门口,想要立刻踹开房门,手刃小黄毛。

但听到房里传出来的动静,却停住了脚步。

那是他幻想了无数次的呢喃闷哼声,可是此刻,这朵美艳的鲜花,却盛开在别人之下。

转头看到劳尔递给自己一瓶酒,温德尔反而犹豫起来。

她的丈夫都不管她,还在门口守卫,我作为儿子,有什么资格捉奸?

如果我现在闯进去,只会让她和自己明面上产生不可缝合的裂痕。

自己的心跳声随着焖锤声极速跳动,噗,他一口心血涌出,溢出嘴角。赶忙转身,接过劳尔递来的烈酒,当即打开,猛灌了一口,压下涌动上来的鲜血。

温德尔原本心高气傲的神情,在挚爱之人的欢愉声下,极速萎靡。

他没想自己会气的吐血,靠着墙壁,在门口的另一边坐下,猛灌几口,一瓶酒就见底了。

剧烈的酒精混动着鲜血,一阵涌动,又从喉间喷涌而出。

噗!

温德尔为了不影响门内女人的发挥,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嘴,防止喷血产生剧烈的声响。

劳尔看到儿子这么懂事,微微点了点头,不愧是黛静的好儿子啊,真孝顺。

他又递了几瓶酒,分享给卧室门口另一边的儿子。

父子聆听着女人动听的歌喉,欣赏许久,咽下烈酒的烧心,吞下苦涩的泪水。

窗户外,月色蓝魅,妖娆的洒进三楼卧室门外的走廊里,落在面色惨白中透着晕红的温德尔身上。

温德尔忍不住骂道:“你为何回来!你不回来,我这里还是那么的美好,那么的安静!”

“现在呢?全被你毁了!”

“什么国王?什么法王?你这老东西!你这一生,所有的尊贵,全被你活到狗身上去了!”

“你真是条贱狗!”

温德尔不管不顾的骂完,也许是声音大了点,门内的动静也跟着大了起来,似乎要跟他比一比声调。

劳尔微微一笑道:“那个小白脸可是海诺伊斯的男人,我能有什么办法?你要是敢进去,我估计你活不了几天。”

“所以说,你还是明智的。吐点血无所谓,喝醉吧,忘掉一切。出去玩玩也行,最好别回来了。”

什么?海诺伊斯的男人?

温德尔一直暗恋女王海诺伊斯,一直把女王当作自己心中唯二的女神仰慕。可是,现在从这贱狗的嘴里,却听到如此恐怖的话语。

自己心中圣洁无比的两位女神,居然全被这小黄毛拿下了!

凭什么?

凭那小子长得好看?仔细想了下,确实比自己稍胜一筹,但那瘦小的身躯,两位成熟美人为什么会委身于他呢?

这一刻,温德尔心如刀割,一口接一口的灌下烈酒,却根本压不住喷涌上来的心血。

噗!

他再次忍不住喷出一口口酒与血混合的黄红色液体,满手满脸的血腥味和酒精味,刺激着他逐渐麻木的心。

他眼前开始恍惚,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看都不看劳尔一眼,缓步下楼,往别墅外走去。

背影萧索,身后的家崩塌了,因为母亲崩塌了。身后的国崩塌了,因为女王崩塌了。

上了马车,却发现无路可走。

以前暗恋两位纯洁女神时,他可以安心的在外面找女人发泄自己郁郁不得的情绪。

而现在,女神污秽了,本已污秽的他现在却突然开始厌恶女人,突然觉得还是独身一人来得干净。

想到妹妹,发现妹妹之前一直的作风,都是模仿母亲,现在妹妹知道了母亲作风的急转直下,会不会也跟着变坏呢?

她今晚能和艾尔娃跑去乌烟瘴气的舞厅喝酒,明天就能躺在那些贱狗之下。

不行,不能让妹妹也跟着堕落,温德尔当即让马夫驾驶着马车前往艾尔娃家里。

此时已经凌晨,到了艾尔娃家的庄园别墅门口,却发现三楼艾尔娃的房间里灯火通明。

温德尔知道,妹妹大抵也睡不着吧。

让女仆去叫妹妹下楼,没一会儿,珍妮穿着睡衣迷蒙着泪眼,走下楼梯,看到温德尔就道:“哥,你这大晚上的发什么神经呢?”

看到温德尔手上和脸上都是血迹时,吓得一呆,颤抖道:“怎么回事?你,你把那小子杀了?”

这话反而让温德尔怔住,是啊!这些血迹不应该是我自己的啊,应该是那个小白脸的啊!

可是想到面色冰冷的海诺伊斯时,浑身一哆嗦,暗道,我怎么敢杀她的男人呢?我,唉。

哀声回道:“我回去发现,妈真的和那小子在一起。这血是我自己气的,唉。”

珍妮呵了一声,冷声道:“那就去睡觉吧,我困了。”哥哥原本高大帅气,潇洒奔放的形象,此刻全都崩塌了。呵,不过是个软弱废物。

温德尔酝酿片刻,回道:“那你就在艾尔娃家里住着吗?”

珍妮不耐烦道:“我随便住哪里,我在外面还有别的住所,你管这么宽干什么?你有本事管妈妈去!”

温德尔转身背对着妹妹,面部扭曲起来,冷声道:“如果,你被那小子得手了,那就和艾尔娃要点毒药涂抹一下全身,那小子一碰就会死!”

不是,你凭什么指使我?自己没本事,还来使唤妹妹去杀人?

珍妮冷漠的看了一眼快步走出去的温德尔,转身走上楼去。

进了艾尔娃的卧室,看着熟睡的闺蜜,心里七上八下起来,怎么强制呼吸,使自己气息稳定都做不到。

在卧室里思绪纷飞的绕圈走了许久,走到天亮了,才疲惫的躺在艾尔娃的身边。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出来,但就是这么硬生生的走了几个小时,走到日出。

迷糊间,才有了完整的有逻辑的思绪。母亲堕落,气的哥哥吐血,气的我也想跟着堕落。我何不趁此机会,把她的奸夫抢过来,再用艾尔娃拿手的毒药毒死呢?

反正自己准备交出雏身,给谁不是给?

呵呵,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