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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其他类型 > 风流嚣张大反派,每天都被强制爱 > 第228章 风流嚣张的敌国质子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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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风流嚣张的敌国质子63

自秀女毫无征兆地被皇帝接到行宫后,姜棠便开始坐立不安。

他隐隐约约察觉到,一定会有不好的事情将发生在他身上。

经过多方打听,他总算从皇帝内侍处打听到一点似是而非的消息。

——皇帝有可能会严惩他。

严惩他?

对最近的行为深刻反思后,他只想到了一种可能。

但这种可能,实在有些荒谬。

皇帝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个小小的秀女,而严惩他呢?

但那名内侍,已经不敢在透露其他。

提心吊胆过了好几天,姜棠眼周都染上了重重的黑色,像是被人打了一拳。

他不想坐以待毙,积极托人周旋,想在惩罚下来前找到转机。

但最终却一无所获。

不仅没能从行宫那边得到一些靠谱的消息,甚至连京城内部,都已经开始暗流涌动。

这样的氛围让他再也无心寻欢作乐,终日闷在房间里,郁郁寡欢。

很快,不祥的预感应验。

他接到了从行宫那边传来的圣旨。

圣旨的内容很简单,就是将他从一个尊贵的皇子,被贬为了庶人,且不得再入京城。

三日内,姜渡会回京,来接手处理中宫事宜。

而他,也需在三日内收拾好东西,滚出紫禁城。

圣旨上并未明说他是为了什么受罚的,只说了句‘德行有亏,言行无状,难当大任。’

心里悬着的石头重重地砸下来,姜棠反倒比前几日更加冷静了。

他始终不敢相信,皇帝会真的因为他宠幸了一名秀女,就降下如此重的责罚。

“公公。”姜棠摘掉腰间的玉佩塞到传旨人的手里。“你就明白的告诉我,父皇究竟是为了什么才罚我这么重的?我就算死,也得做个明白鬼不是?”

那公公托起玉佩瞧了好一阵,眉开眼笑地表示:

“咱家也不甚清楚,我只能告诉你,新住到行宫的那位秀女,现在正得宠,陛下日日都亲密作陪。”他摇头晃脑。“这宫内,都已经多少年没人有过如此盛宠了呀!”

“就这样?”姜棠十分不满这个答案。“她为什么会突然得宠,公公可知道?”

也许是想着面前这人不久后就是位连他也不如的庶人了,那公公神情倨傲地抬起头,拉长声音说:

“五殿下的问题,未免也忒多了些。这不同问题的价值……”

很明显,他这是要趁姜棠变成庶人前,多从他这里捞一些油水。

姜棠面容扭曲一瞬,却又很快神色如常地将自己手上的扳指取下来,交到了传旨公公的手里。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公公可还满意?”

“尚可。”收了东西的公公十分满意,于是大发慈悲地告诉他:

“那秀女,啊,现在应该叫裳妃,据说,她肚子里,怀了龙种!且据钦天监说,这龙种,与姜国国运息息相关,若是被人冲撞了,姜国也会随之元气大伤!”

姜棠握紧拳头。“一派胡言!”

就因为这样的无稽之谈,皇帝就要将他直接贬为庶人?

开什么玩笑?

他怒不可遏,在那传旨公公还在欣赏新到手的两样东西时,直接冲到一旁的侍卫跟前,抽出刀,砍了传旨人的头颅。

干净利落,不带一丝犹豫。

既然事情没有转圜的余地,那不如干脆,自立为王!

*

袁衡跟刚到行宫不久的慕鸿宁,还有姜渡和池舟,一起在江南的某个茶馆里喝茶听书。

台上的故事正讲到精妙之处,台下的故事,也不遑多让。

“真反啦?”袁衡有些不可置信。“还真是越无知,胆子越大。”

“贬为庶民对他来说,应当比死还难受。”姜渡给池舟补上茶。“他又占据着天时地利,想要占山为王,实在太正常不过了。”

袁衡:“陛下那边怎么说?”

“唔……”姜渡笑笑。“他想让我带兵平反。”

“那你怎么还坐在这里喝茶?”

姜渡:“我拒绝了。”

袁衡不解:“为什么?多好一个建功立业的机会啊?只要拿下,复太子之位,难道不是水到渠成?”

问完,他又立马把目光转向正在嗑瓜子听书的池舟身上。

“不会是这狐狸精不让你去吧?”

池舟耳朵一动,嘴里磕了一半的瓜子都放下了。

“少冤枉我,是他自己不去的……慕鸿宁,你管管他这张乱说话的嘴!”

慕鸿宁像是在训小孩子一样:“世子,不可胡乱冤枉人,道歉。”

“……不是就不是呗。”袁衡嘴撅得老高。“对不起嘛。”

池舟:“哼,暂且原谅你了。”

姜渡哭笑不得,跟袁衡说道:“他也不是为着你怀疑他发作……你少喊他几句狐狸精吧。”

袁衡小声嘀咕:“……就喊就喊。”

池舟听力向来灵敏。“你——”

“好了。”姜渡把剥好的瓜子肉推到池舟跟前。“吃。”

池舟眼神透亮,舀了满满一勺送进嘴里嚼嚼嚼。

见成功让他住了嘴,姜渡边继续剥瓜子,边把话题拉回来。

“你仔细想想,就算少了这个功……这太子之位,又能给谁呢?”

眼前年龄合适,且有能力坐上太子之位的,唯有姜渡一人。

此时,皇帝叫他去平反,目的有二。

一是,消耗他。

最好是能让他惨胜归来,元气大伤,最好没什么活头。

二是,试探他。

平了反,恢复他太子之位,那便是板上钉钉之事。

若他对此事表现得太过积极,反而会引来皇帝的疑心。

所以,最好的选择就是,什么也不做。

姜渡这样一通分析之后,袁衡才恍然大悟。

不过他又产生了新的疑问。

“……我记得,你是很崇拜你父皇的,什么时候,也会用这么冷漠的目光来看待他了?”

姜渡顿了一瞬,声音极轻。

“从他追求长生之道伊始,我对他的崇拜之情便早已经消散。”

不过这些感情于他来说,本就只是靠着血缘和书中倡导勉强维系的,放下,倒也没有多困难。

……

在姜渡两次拒绝手足相残之后,皇帝派遣西南军,剿灭了在京城的叛军。

姜渡被派回去打扫战场。

这回,他没有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