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烟的声音控制不住的溢出。
回过神,迟晚渔忍着吐意移开视线。
她转身。
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穿着白衬衣的贺顷迟,刚和人分开,似乎正在找她。
迟晚渔停下脚步。
看着向自己走来的男人,她忽然觉得贺顷迟说得没错,报复最好的方式就是以牙还牙。
胜负欲莫名其妙的在看到贺顷迟以后被激起。
为了恶心回去,迟晚渔决定以牙还牙。
切,搞得好像谁没男人似的,她不但有,还比姜源强一百倍!
在楼上两个人的注视下,她走过去,一把拽住正要说话的男人,二话不说往别墅内走。
她可以看清贺顷迟,但是从楼上的角度看不到,只能看到迟晚渔拽着一个穿白衬衫的男人进了别墅。
今天晚上在场的穿白衬衣的男人很多,他们根本就猜不到迟晚渔拉走的是谁。
贺顷迟看着抓着自己手腕的女人,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有事?”
“有事。”
“有事就说。”
“等会儿说。”她拉着他往楼梯方向走去。
贺顷迟看了眼手腕上的时间,“时间到了,我还有事。”
迟晚渔刚上了一个台阶,她停下脚步,回头。
意识到有人在看他们,她先松开贺顷迟的手腕。
即使她站在台阶上,贺顷迟还是略高她一些。
迟晚渔抬头看着他,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那么累干什么?你不想放松一下吗?”
“我不累。”他仿佛没听懂她的暗示。
“你先上来,他们都在看着我们。”
贺顷迟瞥她一眼,跟着她往楼上走去,想看看她到底要玩什么把戏。
快到二楼时,迟晚渔一脚跨了两个台阶,和身后的男人保持差不多的身高差。
她转身,趁着男人没有防备,蓦然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贺顷迟的眸色瞬间就变了。
“知道我的意思了吗?”
“……”他不太确定。
迟晚渔再次主动进攻,抓住他的手把他往楼上带。
既然决定要玩,就玩大的,迟晚渔勇敢地推开姜源和苏烟隔壁的房门。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贺顷迟正要说话,却耳尖地听到了从露台处传来的暧昧声音。
女人在叫‘阿源’。
身后传来房门反锁的声音。
略微黑暗的环境中,他幽深的双眸对上女人狡黠的目光,“想利用我?”
迟晚渔笑,“只有你能利用,你是我老公。”
还挺有道理。
既然他都明白了,她也不拐弯抹角。
“你是担心比不过姜源吗?”她故意刺激道。
贺顷迟不为之所动,“激将法对于我来说没用。”
“……”他怎么油盐不进?
迟晚渔主动抱住他的腰身,柔声道,“你们男人不都是喜欢刺激的吗?我们也去露台上,你敢吗?”
露台与露台之间,还隔着一道墙,隔壁在干什么看不到,但是能听到。
就像现在。
他伸出手捏住她的下颚,眸中的情绪让人捉摸不透够。
“原来贺太太还有这种癖好。”
“其实,我没有。”她的解释显得似乎很苍白。
“想让他吃醋?”意识到这个可能,他心头涌出一股无名之火。
迟晚渔摇摇头,“不,准确来说,我是想报复他。”
她敢打赌,姜源比不过贺顷迟。
无论是从体力还是时长。
“我凭什么要做你的棋子?”
迟晚渔:“这难道不是你教我的方法吗?”
“……”是他教的。
把自己的下颚从他手中挣脱,她抓住他的手,“别磨叽了,再晚点他们都结束了。”
“……”
他被她拽着来到露台上。
迟晚渔试探地往楼下看去,不得不说隔壁那俩人很会玩。
下面的人很多,没人注意到楼上的动静。
行!
贺顷迟露出一个极淡的笑意。
既然她想玩,他就陪她玩!
不给她反应的机会,贺顷迟拿到了主导权。
来不及多想,男人身上的荷尔蒙气息将她的思绪吞噬,大脑逐渐变得空白……
姜源像是听到了什么动静,他顿了一下。
贺顷迟拉开迟晚渔的手,在她耳边低语,“不是你让玩的?捂嘴干什么?”
“……”她有点放不开。
“叫!”这个他在行,他陪她玩个够。
隔壁迟晚渔的声音清晰传了过来。
“老公。”
那一声‘老公’叫得……
不知道隔壁男人什么反应,反正姜源的心是酥酥麻麻的。
他看着苏烟,不由自主的联想到迟晚渔那张绝美的脸……
对于他的突然转变,苏烟吓得失声惊呼,“阿源,不行!”
她还要顾忌腹中的孩子。
但是姜源根本听不进去,那声‘老公’一直在耳边回荡。
楼下有人在说,“楼上那边是不是有两个人?你能看清吗?”
“看不清,隔壁也有,应该不是人吧?”
吓得迟晚渔一个激灵,她立刻低声道,“我们还是进去吧!”
“怕什么?”他把她抵在露台角落里,双手掐着她的腰,没有进房间的意思,“不觉得更刺激吗?”
“……”她这会儿只有害怕。
迟晚渔挣扎了两下没拗得过贺顷迟,只能被迫承受着。
她抬头看着夜空,雪白的脖颈暴露在男人的视线里,他低头,在上面重重地亲了一下。
苏烟肚子有点疼,她想让姜源停下来。
但是他根本不在乎她的感受,只顾自的开心着。
许久之后——
“阿源,我肚子有点疼。”苏烟有点害怕。
害怕孩子出事。
姜源这会儿还没尽兴,只有不甘,因为隔壁还没结束。
扔掉纸巾,他心不在焉道,“等会儿我让人送你去医院。”
同时在脑海里计划等下要怎么继续。
苏烟轻声哀求,“你陪我去好不好?”
“乖,听话,我等下还有点事,你先去。”
他的表情不太好,苏烟也没敢过多坚持。
姜源叫打电话叫来一个人,带着她先离开了别墅。
他抽着烟听着隔壁迟晚渔的声音,最后忍着躁意让人送来一颗药和一个女人。
圈里的人玩得都很花,他想要这方面的药根本不是问题。
其实他之前没吃过,这是第一次。
药和水下腹,从外面进来一个人。
看到她,他愣了一下,“你怎么来了?”
女人是苏烟最好的闺蜜。
她风情万种地撩了一下披散在肩上的长发,裙摆随手往后甩了一下,无意间露出她雪白的长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