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作担忧道,“我刚才看到烟烟先走了,她怎么了?我担心她。”
“她没事。”
听着隔壁偶尔传来的声音,女人眼神中露出势在必得。
她往前走了两步,轻轻唤道,“姜源,我心情不太好,有空陪我喝一杯吗?”
药效很猛,几乎不到两分钟,姜源就有了感觉。
他看着女人,恍惚间仿佛在她身上看到了迟晚渔的身影。
他蓦然伸出手,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把她往怀里一带,表情痴迷地闻着她的发香。
“姜源,你,你怎么了?”女人故作害怕,在他怀里发抖。
苏烟整天在她面前炫耀自己嫁给了姜源,成了姜太太。
她这次过来,就是要睡了苏烟的男人。
姜源没说话,把她抵在后面的墙上,低头迫不及待地亲上她的唇。
从这个吻开始,所有的事情都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姜源睡了苏烟最好的闺蜜。
他还把人带到露台上,让她提高分贝,似乎在炫耀着什么。
女人不知道他在炫耀什么,只是很听话,他让干什么她就干什么。
姜源特别满意,因为她比苏烟还要放得开,还会玩。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女人眼底划过一抹轻蔑。
苏烟,你的男人也不过如此,原来这么好睡。
听到隔壁忽然变了声音,迟晚渔错愕,这怎么还换人了?
意识到这个事情,她打了一下男人的手臂,“贺顷迟,你不是还有事吗?”
这都半个多小时了,她都要累死了,他怎么还没停下来的意思?
“不着急。”他嗓音沙哑得不像话。
“……”
他不着急,她着急。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响起拍门的声音,“迟晚渔,你给我出来!”
是姜源。
他气急败坏地不停拍门。
气死他了,他倒要看看是哪个男人,吃得什么药,到现在还不出来。
姜源:“我知道你在里面!迟晚渔!”
无论他怎么拍打房门,里面都没有人理他。
房间内,贺顷迟根本不受影响,他低头,两个人鼻尖碰在一起,他认真地看着她。
迟晚渔双腿紧紧勾在他的腰部,他的目光让她红着脸转移视线。
“看着我。”他低声命令道。
迟晚渔不想,不但不看他,还闭上了眼睛。
紧接着一阵狂风暴雨向她袭来。
她不得不对上他的视线。
他的眼中翻滚着浓浓的欲念,眸色比窗外的夜色还要深。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迟晚渔伸出双臂攀上他的脖颈,红唇轻启说着他爱听的话。
她也没办法,姜源一直在敲门,让人很扫兴。
不这样贺顷迟不会放过她。
果然,她赌对了。
因为,在她的轻声细语中,她很快自由了!
外面拍门声还没停,贺顷迟丢掉用过的套套。
随即拿过手机拨通一个电话,语气略微不耐烦地命令道,“让他消失!”
很快,走廊里安静了。
空气中散发着暧昧的气息,整理好衣服,迟晚渔靠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看着贺顷迟简单整理他们留下的狼藉。
让迟晚渔觉得很惊奇的是,房间里居然配得有套套。
看着男人把垃圾扔进垃圾桶,她问出心中的疑惑,“你怎么知道这里面有这个?”
贺顷迟看她一眼,“试着找的。”
他说得是真的,他本来不知道,只是试着找找。
结果,房间里配的还真有。
女人撇撇嘴,“你觉得我信吗?”
“你什么意思?”
她懒懒地回答道,“贺总对这里轻车熟路,怕不是在这里用过吧?”
贺顷迟有些不悦,望着她的眼神里闪烁着冷意,“刚才用了两个,还有四个,我不介意一盒全部用完!”
“……”用完?
她介意。
迟晚渔识相地闭嘴。
两个人一前一后离开,迟晚渔从别墅里出来时,贺顷迟已经坐上了车子。
她刚好碰上了带着女伴的封湛。
“晚渔!”
迟晚渔打了个激灵,“湛哥。”
封湛看了眼外面,一脸八卦道,“你和顷迟刚才去哪了?我以为你们都走了。”
结果这俩人一前一后地从别墅里出来了。
迟晚渔露出一个心虚地笑容,“那个,他刚才在楼上谈工作,我在旁边等着。”
“噢!”封湛点头,表情高深莫测。
“湛哥,我先走了,让老板等久了,会骂我的。”迟晚渔想逃。
“是吗?”
“是。”
“他这么凶?我送你回去!”
迟晚渔有点想哭,“谢谢湛哥,我坐贺顷迟的顺风车就好!”
她的紧张让封湛笑出声,“好了,不逗你了,快走吧!”
“再见湛哥!”
迟晚渔向外面那辆迈巴赫小跑而去。
上了车,贺顷迟正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衬衣纽扣解开两三颗,露出他身上的吻痕,是她的杰作。
车子缓缓发动,迟晚渔脑袋歪在车窗上,看向窗外的风景。
正当她昏昏欲睡时,贺顷迟道,“你先回去。”
迟晚渔猛然清醒,她坐直身体,看向旁边的男人,条件反射地问道,“你要去哪?”
他眼底带笑,“去见客户。”
她忽然有些愧疚,“是不是耽误你的事情了?”
“没有,约得时间就是十点,我只是放了北陆的鸽子。”
迟晚渔:“……”
对不起了,北局。
换成平时,迟晚渔这个点肯定要再调会儿香的。
但是今天体力消耗过多,她这会儿只想回去睡觉。
回到西华府,贺顷迟不在,她一个人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
在浴池内差点睡着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乌映安。
她打了个哈欠,“喂,映安。”
“晚渔,劲爆消息,听不听?”乌映安的声音显得很兴奋。
“听!”
乌映安奸诈一笑,“一顿饭来换!”
“成交!”
“今天晚上我值班,你猜我刚才看到谁了?”她神秘兮兮道。
迟晚渔把手机免提按开,从水池里爬了出来,“谁?”
“苏烟!”
“噢。”迟晚渔还有点没反应过来,拿着浴巾裹着自己,“她怎么了?”
“她流产了!”
迟晚渔猛然瞪大眼睛,看着正在通话的手机,不确定地问道,“你说,苏烟流产了?”
“对!据我所知,她是房事过于激烈导致的流产。好可惜,宝宝都三个多月了。”
迟晚渔沉默。
怪不得后来换了人,原来是苏烟出事了。
不过这姜源烂到刷新她的三观,苏烟都去医院了,他还有心思和其他女人出轨?
乌映安忍不住感叹,“据我所知,依苏烟的体质,按道理来说,怀孕三个多月,可以适当进行房事的。现在居然流产了,看来是太激烈了。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