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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辰冷笑,“她真是魔怔了,昨日之事闹得金家颜面尽失,端看宫里头如何处置。”

萧引秀微愣,探听起来,“老四家的早早离开,说是崴了脚,昨儿回府时,芳慧刚生下孩儿,我忙着照管那边,分身乏术,只差霜月去探,但被大嫂拦住,这会子可还好?”

“真不知?”

裴辰随口一问,萧引秀正襟危坐,摇了摇头,“当然不知,问了大嫂,也只说我崴了脚。”

兼之张芳慧诞下孩儿实在不易,女眷们都守在她们母女跟前。

裴辰接过霜月递来的热茶,撵了她去摆饭,“这会儿有些饿,去厨上弄点吃的来。”

霜月躬身退下。

裴辰才看向萧引秀,“上次你矢口否认说不曾与金拂云联手——”话还没讲完,萧引秀就急了,“本就不是联手,隆恩寺之事,随口说了被有心之人听去,我为此也挨了罚,世子怎就翻不过去了?”

裴辰见她起身反驳,抬手示意她落座。

“观舟被金拂云下药算计,若不是她聪慧,打晕了贺疆,翻墙跑了出来,被老四救到,后果不堪设想。”

萧引秀大惊失色。

“下药?那老四家的岂不是——”

“应当是金拂云不放心,瘸着腿脚回到映雪阁看进展,却撞上刚刚清醒过来的贺疆……,然后……,就酿成了这么一桩丑事。”

萧引秀扶着胸口,面色煞白。

“我知晓定然是金拂云要图谋算计老四家的,否则她跟前的丫鬟不会出来这么喊一嗓子,只是……,未曾想到就差一步。”

萧引秀在觉得惊讶之时,心底闪过一丝遗憾。

为何,宋氏的运气,总是这般的好?

想到这里,她马上收敛这个出格的想法,面上还是附和裴辰,裴辰不曾看出端倪,只有对金家的鄙夷。

“近些时日你与大嫂小心些,平常往来时,切忌说漏了嘴。”

“相公,我与嫂子再是愚笨,也知家丑不可外扬。”

话音刚落,裴辰就呵斥起来,“什么家丑?这是哪门子的家丑?”萧引秀马上掩嘴,也知自己说错话,“是我的不是,情急之下口不择言,相公放心就是,若有人问及,就说观舟崴脚,老四接了她回来。”

“我知你与观舟不合,但这些个荒唐话,不要漏了出去。”

萧引秀连连点头保证。

“适才是我口拙,旁的不说,两房那么些个姑娘汉子,也断是容不得这盆脏水。”

裴辰看她还算知趣,方才作罢。

“与你说来,也是你这心思太过深沉,与其歪门邪道的听些不中用的信儿来,还不如我与你一次说个明白,大嫂那头,父亲也会告知,总的来说,咱们公府小心行事,莫要被狗急跳墙的金家攀咬上来。”

萧引秀赶紧应了个是。

天大亮后,许淩俏兄妹顶着通红眼眸出了院门,先往萧北夫妻跟前问安,听得说母女都好后,许淩俏放了心下来。

萧北拱手,给许淩俏作揖。

“幸得凌俏妹妹在,否则昨儿你嫂子的事儿,也实在凶险。”

许淩俏红着脸,侧身避开,不敢受了全礼。

“四表哥莫要见外,只是我年岁轻不曾遇到事儿,手忙脚乱的,倒是让嫂子多吃了会儿苦头。”

萧北笑道,“生孩子都这样,你能想着把华姑娘孙姑娘请来,及时扭转了胎相不正,这已是难得可贵。”

许凌白也满是懊恼,昨日里他也出去应酬,哪里想到晚间回来,突发这么多事儿。

“事儿都赶得巧了,不过嫂子与姐儿平安,就是大好的事儿。”

许淩俏入内,探看正在休息的母女。

谁料张芳慧睡得不踏实,已是轻手轻脚的许淩俏,同丫鬟们低声说话,也惊醒了她。

“凌俏,多亏你了。”

张芳慧一睁开眼,就是道谢。

许淩俏赶紧走到跟前,接过她伸来的手,“嫂子是被我吵醒了?”

张芳慧摇头,脸色还没回过来,依然是失血过多的苍白,“可是吓着你了?”

许淩俏还不曾婚嫁,自己忽地发作起来,张芳慧几乎下意识就是寻许淩俏帮忙。

李姨娘家母女胆小怕事,二房离得远。

丫鬟们还担忧时,张芳慧捧着肚子一锤定音,“凌俏靠得住,快去。”

果不其然,一切安排得妥妥当当。

连着萧北,都从书院里接了回来。

许淩俏陪着她说会儿话,又看了看旁侧睡得乖巧的小婴儿,交代几句,方才出来。

欲要离开时,萧北追了出来。

“观舟那边不碍事儿吧?”

待萧北赶回来时,张芳慧母女平安,可还是遇到了孙大夫一家三口以及太医署的胡太医。

都是老熟人。

萧北还来不及问,四人又赶往韶华苑,这一看,就是出事了。

欲要多关切几句,被赶回来的裴辰、许凌白双双按住,“你好生照顾妻儿,韶华苑无事儿。”

虽说如此,可还是挂心。

可差人问了几次,都说无碍。

这会儿一大早的,看着两人穿戴整齐,欲要往韶华苑去,方才追出来,关切询问。

“四表哥放心,应是不碍事儿,昨儿孙大夫与胡太医都离开了,说是几副草药的事儿。”

“那你先去看看,一会子用完饭,我再去探望。”

告辞萧北,许凌白兄妹二人转身往韶华苑而去,除却亲近的丫鬟,萧北却不知二人脸色瞬时凝重起来。

踏入园子,左右无人。

许淩俏才低声说道,“我这一夜不曾睡着,早知就不该回来,守在韶华苑更放心些。”

许凌白听来,宽慰妹妹,“四郎在身侧,你我都插不上手,而去又是中了那样的毒……,相信胡太医与孙大夫所言,今儿应是能好起来。”

听到这里,许淩俏手持软帕,拭了拭眼角渗出来的泪水。

“那金家怎地就与观舟过不去!”

许凌白看着妹妹哭泣,心头也不好受,“一会子到韶华苑了,想必观舟也醒过来,看到你这满眼血丝的,又该担忧了。”

“大哥,我只是想起来就难受。”

没道理这么欺负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