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边又不需要承担什么风险和经营成本,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你这边可是净赚的,你还纠结个什么?”
李昌顺无语的说道:“就是因为我这边啥都没出,我才纠结呢,哪有这样做生意的?我又不差这点钱。
明明出点钱就可以占大头的事,被你这么一说,我只能喝点稀饭了,你说这事谁愿意?”
“原来你纠结这个呢?你早说啊,若真想干笔大的,咱可以合作个大的啊。
你多留心市里的未来规划,咱提前买着囤些地,咱俩合建一座西北商贸中心,作为西北几省的货源批发地,怎么样?
现有的批发基地,都太小儿科了,产品质量参差不齐,鱼龙混杂,也没法成规模。
咱自己建几栋大楼出来,不说咱自己参与不参与经营的事,单说光租出去,把它打造成质量和口碑的保证。
到时候咱不用干别的,只要坐着收租金就可以了,就够咱们赚的盆满钵满的了。”
李昌顺眼睛瞬间亮了,来神了,思考起了可行性。
这个主意好像可以啊,这活能干,就是这建大楼,不是那么轻省的事。
投入还不少,自己手里的资金不一定够。
反问夏染道:“你有那么多钱?”
“今天掏不出来,不代表明天掏不出来,咱可以从现在就开始积累初始资金啊。”
“原来你在给我画大饼,这还是八字没一撇的事呢。”
“咱为此做准备,并为此努力了自然就有一撇了。事情还没开始呢,你怎么能给自己身上灌冷水呢,这可不是个好习惯。”
“你说的对,可是建商贸城,可不是小事情。”
“这样吧,你主盯当地的市政规划和政策走向,咱最好走在当下的政策规划下,还可以吃一波政策的福利。
我这边看着弄个属于咱自己的建筑公司。咱们互通有无聊,及时沟通,提前囤一批地。
等时机到了咱就开干,自己建。到时候咱手里能拿出多少钱咱就拿多少钱,剩下的缺口,我来想办法。
当然,咱可丑话说在前头,你也别想着撇开我跟别人合作。我这人不一定有成事的本事,但毁掉某件事或者某个人的本事,还是有的。
希望你我双方都能坚守住各自的底线,别误踩对方的底线,否则就不美气了。”
夏染该敲打的还得敲打,免得对方以为自己好欺负。
李昌顺听到这里,直接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你想的可真多,说这个是不是太早了一点。
你有必要这么点我嘛,咱这里的人别的没有,义气还是讲的,你把我想成啥人了。”
能在当下混的,手里干净的的确没几个,可一定的道德标准还是有的,不然很难成事。
没人跟你混,你还混个锤子?他们又不是真正混黑的。
夏染强调,“我这不是先小人后君子,咱把丑话说在前头,免得到了后期,在闹得不愉快,就不好了。
我这人做事的原则就是,只要你不背叛我,我就不会背叛你。
但若你朝我捅了刀子,不管你有多无奈多无辜,我百分百会反击回去的,不然我咽不下这口气。”
李昌顺看到夏染眼里的认真,才正式回答道:“懂懂懂,我懂你的意思了,你这扯的也太远了,也说严重了。
放心吧,哥哥我在道上混,靠的就是义气两字。放心吧,不会坑你的。”
再说了,一女人就敢单枪匹马的全国乱闯乱窜,老子傻了才会惹这女人呢,谁知道后面的靠山是谁呢。
谁知道背后还有哪些不可言说的能量呢?
外面是啥样的,他还能不清楚。
在这个世道,还能搞到第一手货物,并把它千里迢迢的安全运回来的女人能有多简单。
在外面混的,即使偶尔犯犯浑都没关系,只要把招子放亮,别惹不该惹的人就没事。
这女人一看就不是正常的女人。
于是,误会就这么产生了。
李昌顺想到这里认真了起来,问道:“你说建商贸中心的事,你是认真的?”
“肯定是真的,我有这想法不是一天两天了,之前没开始行动,是还没找到合适的合作对象。
你也清楚,在这块地方没点势力,不好干。不然,我就自己开干了,这个事铁定赚钱,绝对有利可图。
它跟你搞煤矿的还不一样,煤矿搞好了能大赚特赚,搞差了自然是白忙活一场。
关键,煤矿还得跟着当下的政策走。说白了,煤的市场行不行由上面的政策来决定的,不是由市场的供需来决定的。
可商贸中心这事,完全是由未来的市场发展趋势所决定的,它是必然事件。受政策影响相对来说就小多了。”
有像后世的有些产煤大省,他们当地老百姓用煤还得800多到1000块钱一吨呢。
而供给外省一些地方的保供煤才400多块钱一吨,你说你找谁说理去。
煤这东西的价格,是由上面的政策管控的。
李昌顺没有夏染这么敢想,目前也看不到那么远。
但唯一知道的是这女人,人比较精,不会干吃亏的事。
在赚钱这事上,听这女人的应该没错。
这不,因为这女人的临时到来,他酒店的三个员工通通请假了,其中有一个还是自己的亲外甥女。
盼盼那丫头在电话里请假的时候,是这么说的,“我亲爱的舅舅啊,你可不能阻挡我们发大财的脚步。”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嘛?他酒店的生意不是生意?
搞的他酒店这几天人心浮动。
听说下面的员工都想尽办法,绞尽脑汁的发动一切能发动的关系,在推荐东西,在努力的搞钱。
而真正的罪魁祸首夏染就在自己对面坐着呢,他还不能说对方有错。
对方哪有什么错,至少在他的那些员工眼里,这就是财神爷似的存在。
关键,他店里的那些员工基本都是熟人套熟人推荐来的,他还不好对此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