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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快开门!”上午,许大茂在外面听完热闹,马不停蹄地就跑到了何雨柱家。

何雨柱打开门,“大茂啊,今天没跟李老师出去玩啊?”

许大茂一进屋就嚷嚷道:“今天这么大的事儿,我哪有心思出去啊,必须得留下来看热闹啊!”

何雨柱笑嘻嘻地说:“怎么样,打听到啥消息了,谁有希望当上二大爷啊?”

许大茂清了清嗓子,“哎呀,我这说了一上午,嗓子眼儿都快冒烟儿了。”

何雨柱笑了笑,“行,我给大茂哥倒杯茶,润润嗓子。”

说着,何雨柱就麻溜地拿出茶叶,给许大茂沏上了茶。

许大茂瞅了瞅四周,没瞧见其他人,就问:“嫂子和雨水呢,咋没见她俩啊?”

何雨柱说道:“在小院子里拆洗被罩呢,我刚才想去搭把手,结果被撵回来了。”

许大茂啧啧啧了几声,“跟妹妹住一块儿就是好啊,都知道帮嫂子干活。”

何雨柱呲着牙,把沏好的茶递给许大茂,“说我呢,你不也有妹妹,小玲最近咋样啊?”

许大茂接过茶水,撇撇嘴,“她?她好着呢,在电影院上班,还有我爸照顾,小日子过得比我还滋润呢。”

许大茂还想继续唠叨,突然想起今天来的正事,“哎呀,先不说她了,今天是来聊二大爷的事儿。

你知道这次都有谁想当吗?其中有一个人肯定让你意想不到,你猜猜看。”

何雨柱乐呵着说:“难不成刘海中还想接着干?昨天也没见他有那股子劲儿啊。”

许大茂晃了晃脑袋,“不是,我给你个范围,就在中院。”

何雨柱眉毛一扬,稍稍琢磨了一下,不太确定地问,“不会是贾张氏吧?”

许大茂猛地一拍大腿,“嘿,柱子,你这一猜就中啊,快说说,你是咋猜到的?”

何雨柱啧啧两声,“还真是她啊,她可真有想法。”

许大茂好奇地说:“柱子,你咋不说是易中海呢,咋就猜到是贾张氏了。”

何雨柱说道:“昨晚,会议结束后,我们才开始吃饭,就瞅见闫阜贵拎着酒去易中海家了。

就闫阜贵那脾气,易中海真要掺和进去,他能舍得送酒?

中院剩下的就贾家跟张家了,张寡妇一个人,腿脚又不利索,她肯定不行。

秦淮茹最近的变化你又不是没瞧见,她也不可能,那不就只剩贾张氏了。”

许大茂听后点点头,“你这推理能力挺厉害啊,再练练都快赶上我五成,不,八成了。”

何雨柱笑着应道:“是是是,我得多跟大茂哥学习学习。”

许大茂可不是在吹牛,他解说电影,看的资料多,脑子转得快,推理能力比别人强不少。

许大茂嘿嘿一笑,“你说这闫阜贵想当二大爷我能理解,还有周大阳他们,我也能理解。

可这贾张氏,我就想不明白了,她到底是咋想的,脑子瓦特了吧。”

何雨柱点点头,接着又摇摇头,“也不一定,你看现在都提倡妇女能顶半边天,说不定贾张氏还真能当上二大爷,成为一个代表呢。”

许大茂哈哈一笑,“她要是常爱花或者李翠兰,说不定还有戏呢。

可她偏就是贾张氏,杨文江才不想选这个不安分的呢,我觉着只要脑子没进水的,都不会选贾张氏。”

何雨柱点点头,“你说得对,她太闹腾了,要是真有其他人,咱们院选出个女代表来,说不定今年的文明四合院就有咱们院了。”

听到何雨柱这么说,许大茂忍不住乐了,“这文明四合院咱们院可是好几年都没评上了,听说他们评上的那些院,去年可得了不少好东西呢。”

何雨柱白了他一眼,“说得好像你不稀罕那点东西似的,不过,院子里确实有些人家,还真就差这点东西呢。”

许大茂叹了口气,“没办法,都说救急不救穷,哪能一直帮啊。”

中院、前院、倒座房,都有困难户呢,赵小芳想让王成拜师,还不是因为家里穷,王成打零工,也就够每个月的开销。

还有前院的刘老爷子,一个人拉扯孙子,孙子现在上初中了,开销也越来越大。

中院还有张寡妇,吃喝倒是不愁,可也就是不愁而已,她有条腿瘸了,也不容易,

天子脚下无怪事,啥人都有,有穷的,自然也有富的。两人正感叹着生活呢,突然门被敲响了。

“柱子,是我,我来跟你说点事。”门外传来闫阜贵的声音。

何雨柱和许大茂相视一笑,闫阜贵这时候上门,不用想都知道是为啥。

何雨柱还没起身,许大茂就已经起身去开门了,“哟!闫老师,你这咋有空过来了。”

闫阜贵看到开门的是许大茂,也不觉得意外,全院都知道他俩关系好,“嗨!是大茂啊,你在柱子这正好,省得我再多跑一趟。”

何雨柱跟在许大茂后头,笑嘻嘻地说道:“闫老师,快屋里请,别在门口站着了。”

闫阜贵满脸堆笑地进了屋,一屁股坐到座位上,然后像变戏法似的,从左边口袋掏出一瓶酒,又从右边口袋掏出一瓶酒。

得亏现在天气冷,穿着厚衣服,不然其他季节的衣服,还真塞不下这两瓶酒呢。

何雨柱好奇地问:“闫老师,你这是干啥呀,咋还带酒过来了呢?”

闫阜贵这酒可不咋好喝,也不知道他往里掺了多少水。许大茂更是把两瓶酒拿起来左瞧右瞧,心里琢磨着闫阜贵到底掺了多少水。

闫阜贵一屁股坐下后,喜笑颜开地说:“柱子、大茂,你们俩可别嫌弃啊,这是我从外面打的散酒。”

许大茂眼睛一亮,“嘿!我说,闫老师,你可真是下了血本了,这酒都舍得送出来了。”

说着,许大茂拿起一瓶酒,拧开盖闻了闻,“哟!还真不错,闫老师,你这是从哪儿打的呀,改天我也去打点。

有时候,这散酒才有味道,喝着才叫一个舒坦呢。”

何雨柱挑了挑眉毛,既然许大茂都这么说了,那这酒肯定差不了,没想到闫阜贵还真舍得啊。

闫阜贵笑着说:“在前门大街那边,叫大前门小酒馆,我这还是钓鱼的时候听别人说的,那边的酒可好了。

我就去喝了一次,就喜欢上那儿了,这不就从那边打酒了。”

何雨柱说:“闫老师,那边可有点远啊,这骑自行车快了也得二十多分钟吧。看来这酒是真不错啊,值得你跑这么远。”

闫阜贵笑着说:“柱子,我可跟你说,这买酒啊,我可是行家。

这大前门小酒馆的酒那可是又便宜又实惠,最主要的是酒好……”

随后,闫阜贵便开始喋喋不休地讲起自己的经验,何雨柱和许大茂相视一笑,心想,也就是便宜实惠,这才能吸引到闫阜贵呢。

闫阜贵东拉西扯了一会儿,终于切入正题,“柱子、大茂,你们俩不去当这个大爷可真是太可惜了,尤其是柱子你,只要你跟杨干事这么一说,这大爷的位置肯定就是你的啦。

你不知道,院子里好多人都特别看好你呢,还有大茂,你在院子里也是呼声很高啊。”

许大茂嘿嘿一笑,“闫老师,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觉得我得去跟杨干事说说,说不定这事还真能成,也算是如了大家的愿。”

闫阜贵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干笑两声,赶紧端起茶缸喝水,想掩饰一下自己的尴尬。

何雨柱强忍着笑,他都看到闫阜贵的额头上开始冒汗了。

闫阜贵说道:“大茂,这样不太好吧,杨干事都已经确定好人选了,你这时候再去,不是容易打乱计划嘛。”

许大茂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闫老师,你说得对,这眼看着下午就要开会选举了,我现在去确实不太合适。”

闫阜贵心里暗暗松了口气,他也听出许大茂是在开玩笑,可他不敢冒险啊,万一许大茂和何雨柱哪根筋搭错了,真的去找杨文江说呢。

闫阜贵连忙点头,“大茂,你说得对,你说得对。”

说着,又端起茶缸喝了口水,“柱子、大茂,你们看,既然你们对这个二大爷不感兴趣,要不就支持一下我呗。

之前好多事都是我做得不对,我在这儿给你们赔个不是,这两瓶酒就当是我的歉意了。”

许大茂眼珠一转,“闫老师,瞧你这话说的,大家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有点小摩擦也正常。

不过,你这酒都拿来道歉了,还让我们支持你当二大爷,这……”

闫阜贵心里“咯噔”一下,这许大茂要好处,这两瓶酒还不够他塞牙缝啊,这可是他特意从店里挑的好酒呢!

看着闫阜贵那副紧张的样子,许大茂心里别提多得意了,一上一下的,跟坐过山车似的,太好玩了。

何雨柱清了清嗓子,端起茶缸“咕嘟咕嘟”喝了几口水。

许大茂接着说道:“反正咱俩也当不上了,支持闫老师你也没啥损失。

不过呢,杨干事可没说投不投票,到时候杨干事直接指定,那咱们也没办法呀。”

闫阜贵笑嘻嘻地说:“有你们这句话就够了,谢谢你们俩的支持。

放心吧,要是我真选上了,绝对不会像以前那样,那些坏毛病,我早就改过来了。”

何雨柱和许大茂对视一眼,心里都在想:这话可不能信,以前刘海中刚要恢复二大爷的时候,那话说得比蜜还甜,时间一长,整个人就飘起来了。

闫阜贵又说了几句自己会如何主持公道之类的话,然后就起身告辞了,他还要去其他人家套近乎呢。

许大茂在闫阜贵走后,又打开何雨柱那瓶酒闻了闻,确认没毛病后,才说:“柱子,这酒就先放你这儿了,等哪天有空了,再过来喝。

这闫阜贵为了大爷这个位置,还真舍得下本钱啊,这两瓶酒闻起来味道还真不错呢。”

何雨柱耸了耸肩,“说不定啊,他还有想跟咱们和好的意思呢,毕竟,咱们之前跟他闹得可不太愉快。”

许大茂点了点头,何雨柱说得挺有道理。

何雨柱随后站起来,把闫阜贵的两瓶酒提到了西屋,许大茂则又倒上了一杯茶水,他觉得今天肯定不止闫阜贵一个人会来,说不定还有其他人呢。

与其回家还得沏茶倒水的,不如就在何雨柱这儿一起呢,多省事啊!

果不其然,何雨柱前脚刚回堂屋,周大阳后脚就到了。

和闫阜贵不同,周大阳可是两手空空来的,但对何雨柱和许大茂倒是挺客气,一口一个何主任、许放映的叫着。

周大阳也就是讲讲自己的优势,什么家里人多,方便管理院子之类的。

讲真,周大阳确实没啥竞争力,也就仗着年龄大,家里人口多罢了。

周大阳走后,许大茂一个劲儿地咂嘴,“这周大阳悬了,他真没啥优势啊,闫阜贵家里人也不少呢。”

何雨柱点点头,“可不是嘛,他来院子里没多久,跟大家也没啥往来。”

两人正说着,就听到敲门声和呼喊声,何雨柱脸色一沉,贾张氏来了。

“柱子,是我,我是你贾婶子,有点事儿跟你说。”难得的是,贾张氏今天居然没叫傻柱。

何雨柱狠狠瞪了一眼在旁边偷笑的许大茂,“走,跟我出去。”

他才不想让贾张氏进屋呢,谁知道这贾张氏会不会使坏,还是小心为妙。

何雨柱打开门,就和许大茂站在门口,也不请贾张氏进去,“贾婶子?有啥事啊?”

贾张氏没进屋,心里有点不高兴,她可是看到之前闫阜贵和周大阳都进屋了呢。

“大茂也在这儿啊,咱们还是进屋说吧,在这儿说像什么话呀。”

何雨柱说道:“贾张氏,咱两家可没那么熟。再说了,屋里就我们俩,你进去不合适。”

贾张氏笑嘻嘻地说:“你看,这么说就见外了嘛。

之前我们东旭跟你还有大茂,那都是好兄弟,咱们这几家关系近得很呢,就是有点小矛盾而已。”

贾张氏上来就先打感情牌,想拉近关系。

许大茂嘴一撇,“婶子,你这话可就不对了,之前棒梗在我那儿挂了彩,东旭可没把我当兄弟。”

贾张氏依旧笑嘻嘻的,“哎呀,都是些小摩擦嘛,这不后来都解开了。

你瞧,要不咱进屋唠唠,把这些年的误会给解了?

咱这都在一个院里住着,淮茹现在还跟你们一个厂呢,这也算是亲朋好友了。”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贾张氏打住啊,有啥事儿直说,别在这儿乱攀关系,不然我们进屋了啊。”

贾张氏赶忙说道:“那行那行,就在这儿说,就在这儿说。

这不院子里要选二大爷嘛,我也想为院子的建设出份力。

你们看在东旭的面子上,到时候你们可得支持我。

你们放心,只要我当上这二大爷,肯定会把院子管理得妥妥当当的,绝不会让任何人受委屈,肯定公平公正……”

贾张氏说得跟唱戏似的,那是嘴跟抹了蜜一样,啥好听的话都往外冒,听得何雨柱一愣,这还是他认识的贾张氏吗?

“好了好了,贾张氏,这杨干事还没说要不要投票呢,现在说这个还太早,等晚上再说吧。”

何雨柱受不了贾张氏的狂轰滥炸,拉着许大茂进了门,还顺手把门关得死死的。

贾张氏在门外气得直跺脚,甚至想破口大骂,不过她还是忍了下来,现在可是关键时刻,千万不能出错。

但是,在心里,她把傻柱骂了个狗血淋头,甚至还想着等自己当上大爷后,要怎么收拾傻柱呢。

屋里,何雨柱松了口气,“贾张氏啥时候变得这么能说了,真是受不了。”

许大茂挑了挑眉毛,“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去年八月十六才出来,在里面可学了不少东西呢。”

何雨柱感叹道,“看来环境真能改变人啊。”

没过多久,夜幕就降临了,何雨柱送完雨水回来没多久,就听到要开会的通知,今天居然提前了,而且还不是在晚饭后。

杨文江坐定后,就开始了今天的会议,主题是选出大爷。紧接着,他把昨天问的问题以及大家的回答又说了说,好让大家心里有个底。

“好了,有请这几位到前面来。”

随后,几人就走到了前面。

杨文江接着说:“我想大家心里应该都有自己的选择了,接下来,大家回家拿笔,我这里发纸,进行无记名投票。

几位候选人就不用动了,都给了你们足够的时间拉票。”

等大家都回来后,杨文江让李香秀发纸,并告诉大家每个人对应的符号,闫阜贵是圆圈,贾张氏是三角,周大阳是方形,还有等于号、加号之类的。

何雨柱一听,眼睛立马亮了起来,虽然大家都上过扫盲班,但是杨文江这种用符号代替人的投票方式,还真是让人眼前一亮呢。

杨文江见纸发得差不多了,说道:“都别交头接耳的,自己写自己的,要是被我发现,这票可就作废了,不算数。”

杨文江这话一出口,大家心里都“咯噔”一下,然后就老老实实地写票了,毕竟杨文江可是个说一不二的人。

投完票,何雨柱就被请到前面去计票了,许大茂则负责唱票。

何雨柱拿着石笔在石头板子上,把几个人的名字都写上了,然后根据许大茂唱票的情况,在后面记数。

何雨柱这下算是明白了杨文江为啥叫他来了,这石板立在桌子上,扶着还真不轻松,院子里其他人来,可不一定能坚持得住呢。

毫无疑问,闫阜贵的票数是最多的。大家经过刘海中这事儿也都想明白了,闫阜贵要是还像以前那样,肯定当不了多久,就会被杨文江给撤下来。

所以呢,选闫阜贵完全不用担心他再闹事,而且呢,闫阜贵也拍着胸脯保证了,不管能不能当上,今年的对联他都包了,大家啥都不用送。

闫阜贵乐颠颠地站在前面,眼睛都笑成一条缝了。好在刘海中没来,不然啊,说不定得打起来呢。

刘海中全家直接弃权了,只派了常爱花来参加会议,要不是怕太丢人,刘海中都想让刘光福来凑个数呢。

贾张氏气鼓鼓地瞪着周围人,她贾张氏居然是最后一名,这群人是咋答应她的呢,看到那孤零零的一票,不用想肯定是秦淮茹投的。

杨文江瞅了瞅投票结果,笑嘻嘻地说:“好了,大家都回下面吧,闫阜贵和周大阳留一下。”

杨文江这话一出口,大家的眼睛都瞪得跟铜铃似的,齐刷刷看向他,这意思是还要加个三大爷?

大家开始琢磨杨文江之前说的话,这才发现杨文江从始至终都没提过选二大爷,只说选大爷,没想到他还留了这么一手。

贾张氏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心里直骂自己蠢,恨不得扇自己两个大嘴巴子。早知道这样,自己也该花点钱啊。她也知道自己没啥竞争力,所以一直就破罐子破摔了。

易中海也是眼睛一眯,谁能想到杨文江会来这么一出啊,他肠子都悔青了,就凭自己还当不上二大爷,当不了三大爷嘛。

和贾张氏一样,这时候的易中海也想给自己两巴掌,真是失策啊。

常爱花也是气得直跺脚,哎呀,真是失算啊,早知道选两个人,她家老刘不就有机会了嘛,杨文江也没说她家老刘不能当三大爷啊,只说不能当二大爷。

何雨柱看着好多人都在那儿捶胸顿足,一副好像错过了一个亿的样子,心里也忍不住感叹,杨文江这一招玩得真溜啊,谁能想到呢。

许大茂拿胳臂戳了戳何雨柱,“柱子,我算是认识到杨干事了,这能干街道的,没一个简单的,他才干了几年,就弄了这一手,真是厉害啊。”

何雨柱点点头,是不简单,估计整天和人斗智斗勇,这练出来了。

要说最开心的,那非周大阳莫属了,周大阳排名第二,本以为没机会了,谁承想天上掉馅饼了!

杨文江拍了拍桌子,笑道:“好了,大家别议论了。

我之前可没说只选一位大爷,我说了,要选大爷,那就是奔着选齐来的。

这样,我来安排一下,从今往后,我就是一大爷,主管倒座房和前院。

闫阜贵当二大爷,主管后院,周大阳呢,就是三大爷啦,主管中院。”

闫阜贵一听这安排,脸都绿了,后院还有个前二大爷,刘光齐还是干部呢,他可怎么管啊。

周大阳的脸色也不太好看,中院可不好惹啊,先说贾张氏,一个寡妇,儿子还死了,这一门可是俩寡妇啊,哪能好应付。

还有那易中海,以前可是前前一大爷,那可不是个好惹的主儿,在院子里闹出那么大的事儿,最后还能安然无恙,想想就知道不简单。

再说何雨柱,轧钢厂食堂主任,谁敢得罪啊,再加上王建君是小学老师,连闫阜贵也是小学老师,都不敢招惹何雨柱。还有何雨水,那可是全院第一个大学生呢。

整个何家都不简单,他可管不了。

最后,就是孤孤单单的张寡妇了,别看张寡妇平时不吭声,没瞧见过年的时候,轧钢厂工会还来慰问呢。

周大阳心里一合计,中院可不是什么好地方,他想换。他从闫阜贵的眼神里,也看到了同样的想法。

最后,杨文江问:“大家还有啥意见不,这时候可以提出来。”

贾张氏在人群里咬了咬牙,她很想说,可以选个四大爷,这样就可以把倒座房分出来了。

可是,她没说,谁让她只有一票呢,这种好事儿可轮不到她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