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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听闻叶星礼的质问,身子微微一颤,眸光瞬间如受惊的飞鸟般急速闪烁。

一丝慌乱犹如隐秘的暗流在眼底匆匆掠过,却还是如蛛丝马迹般被叶星礼敏锐地捕捉到了。

然而,他旋即便强装镇定,脸上强行挤出一副理直气壮的神情,仿佛要以这虚假的强硬来掩盖内心的怯懦。

只见他梗着脖子,将头高高扬起,语调刻意抬高,大声叫嚷着。

试图以这响亮的声音来增添自己话语的可信度:“确确实实是一位仙人亲口告知草民的。

那仙人,当真是法力无边、神通广大。

她仅是目光在草民身上轻轻一扫,便洞悉了草民不过是一时运道蹇舛,命中本不该绝于此劫。

仙人慈悲为怀,心怀普度众生之念,见草民深陷绝境,心生怜悯。

这才特意降下指引,告知草民,可通过这个法子来延续草民的性命。

仙人说得明白无误,言辞凿凿,待圆满落成之日,便是草民身体痊愈、重获新生之时。

草民此举,实是为求生路,万不得已啊!”

叶星礼听着这一番荒诞不经、漏洞百出的言论。

心中的怒火恰似一座压抑已久、蓄势待发的火山,瞬间被彻底点燃,炽热的愤怒如汹涌的岩浆般喷薄而出。

他怒目圆睁,双眼瞪得犹如铜铃一般,眼中喷射出的怒火仿佛化作实质的火焰。

要将眼前这个冥顽不灵、执迷不悟的恶徒瞬间吞噬殆尽。

只见他猛地一拍惊堂木,“啪!”的一声巨响,犹如一道晴空霹雳,在这寂静而压抑得近乎窒息的房间内轰然炸开。

那声音犹如重锤,震得众人耳膜生疼,整个房间仿佛都在这股强大的气浪冲击下微微震颤,墙壁上的尘土也簌簌落下。

叶星礼气得浑身剧烈颤抖,胸膛如鼓风箱般急速起伏,双眉紧紧拧在一起,宛如两条蓄势待发、张牙舞爪的愤怒黑龙。

他冷冷地盯着眼前之人,那目光犹如两把寒光闪闪的利刃,直直地刺向对方的灵魂深处。

眼神中满是鄙夷、愤怒与对正义的执着扞卫,语气中带着无尽的嘲讽与斥责。

声若洪钟般大声嗤笑道:“大胆狂徒!你简直自私自利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荒谬绝伦到了天理难容的境地!

你口口声声只念着自己那所谓金贵无比的性命,仿佛这世间万物皆要为你让路,却全然不顾被你残忍残害的十几条鲜活生命!

他们,同样是爹娘所生,同样有血有肉,同样怀揣着对生活的美好憧憬与希望。

他们的命,与你并无二致,绝非如蝼蚁、如草芥般低贱,任你随意践踏!

在你那扭曲的心中,难道他人的生命就这般不值一提,可被你肆意剥夺?你这等行径,简直丧心病狂,毫无人性!”

他稍稍停顿,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强压下内心如汹涌澎湃的波涛般几乎要将理智淹没的愤怒。

紧接着,他再次开口,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却又充满了坚定与威严。

继续怒斥道:“再者,这塑造罗汉像,应是庄重神圣、充满敬畏与虔诚的事。

它本应是传递善良、弘扬正义的象征,是人们心灵寄托的神圣之物。

可在你这丧心病狂的恶徒手中,却沦为了你满足一己私欲、肆意草菅人命的邪恶手段!

你竟还大言不惭地将这等残忍至极的行为,说成是延续你性命的必要之举,简直荒谬透顶,无耻之极!

又有哪条天理,哪般规矩,规定了塑造罗汉像就非要将无辜之人活生生地塑在其中?

你这分明是为你那令人发指的恶行,编造出的冠冕堂皇、自欺欺人的借口!你如此亵渎神圣,简直罪加一等!”

叶星礼说到此处,眼中的怒火愈发旺盛,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焚烧殆尽,以涤荡这世间的罪恶。

他再次提高音量,声音犹如雷霆万钧,一字一顿地厉声喝道:“还有你口中那所谓的‘仙人’!

若真如你所言,是一位心怀慈悲、以普度众生为己任的仙人,怎会想出这般灭绝人性、惨无人道的法子?

这等残忍至极的手段,简直违背人伦,天理难容!

分明是你为了掩盖自己那罄竹难书的滔天罪行,凭空编造出的荒唐借口!

你以为,凭借这等拙劣的谎言,就能蒙蔽本官的双眼,逃脱律法吗?

你休要再妄图狡辩,速速从实招来,将你所犯的罪行和盘托出,或许还能看在你坦白的份上,从轻发落!”

当“罗汉”二字如重锤般砸入那人耳中,他原本佯装镇定的身躯刹那间猛地一颤,仿佛被一道凌厉的闪电击中。

眸中惊恐的神色如惊涛骇浪般瞬间翻涌而出,恰似暗夜中被强光惊扰的鬼魅,一闪而过却又无比鲜明。

然而,几乎是在同一瞬间,他强按下内心的慌乱,脸上迅速堆砌起一层嘲讽的面具。

嘴角高高勾起一抹极尽轻蔑的笑,眼神中满是不屑与鄙夷,仿佛叶星礼和陆云起是世间最愚不可及、不值一提的蝼蚁。

他斜睨着二人,目光犹如寒冬腊月里的冰霜,一寸一寸地在两人身上肆意游走,那眼神仿佛能将人冻结。

随后,他慢悠悠地开口,声音拖得老长,语气中充满了傲慢与自负。

仿佛在向两个无知的孩童传授高深的奥义:“哼,你们这些整日被困在衙门那四方天地里,养尊处优、作威作福的官老爷。

又怎可能懂得这其中的高深门道?仙人早就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明示于我,唯有以活人成塑,方能达成续命。

若是用泥人来塑造,便是对上天、对这神秘力量的亵渎,心不诚则万事皆空,一切皆成泡影,根本无法奏效。

况且,草民所做之事,与那所谓的‘罗汉’毫无瓜葛,纯粹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胡乱揣测、牵强附会。

你这狗官可休要在这里不分青红皂白地信口雌黄,胡乱攀扯,莫要玷污了我这关乎生死存亡的保命大计。”

话音刚落,他的眼神陡然间变得凶狠如兽,恰似一头被激怒且逼入绝境的恶狼。

那眼神中闪烁着怨毒的光芒,仿佛要将眼前的两人瞬间吞噬殆尽。

他的面部肌肉因愤怒而剧烈扭曲,犹如被狂风肆虐的狰狞面具。

牙关紧咬,发出咯咯的声响,仿佛要将心中的恨意通过这磨牙的声音宣泄出来。

随后,他扯着嗓子,声嘶力竭地恨声骂道:“若不是你们这些多管闲事、自以为是的家伙横插一杠,坏了我的天大好事。

我如今早已大功告成,身体痊愈,重新过上逍遥自在、无病无灾的日子。

全都是你们的错,你们一个个都是心怀恶意、蛇蝎心肠,想要我命的恶人!

你们破坏了我求生的唯一希望,你们不得好死,必将遭到天谴,承受这世间最残酷的报应!”

叶星礼和陆云起听到这般胡搅蛮缠、荒谬绝伦的言论,心中的厌恶与不屑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瞬间涌起,几乎将他们淹没。

两人不禁同时嗤笑出声,那笑声中满是对眼前之人的极度轻蔑与不屑。

他们实在是不屑于再与眼前这个已然陷入疯狂、执迷不悟的人争辩这所谓的塑像到底是不是“罗汉”。

陆云起面色瞬间一冷,恰似寒冬腊月里最冰冷的冰霜,眼神如两把寒光闪闪、锐利无比的利刃,直直地刺向那人。

仿佛要将他内心深处隐藏的丑恶与虚伪全都毫不留情地看穿。

他向前踏出一步,周身散发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气息,语气冰冷刺骨,仿佛每一个字都裹挟着冰碴子。

厉声道:“姑且就暂且信你这一通荒谬至极、漏洞百出的鬼话。

那你倒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说说,你口中三番五次提及的仙人,究竟是何方神圣?此人如今又在何处?”

那人听闻陆云起声色俱厉的质问,原本低垂的头缓缓抬起,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惊惶。

转瞬即逝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病态的亢奋。他的双眼瞪得滚圆,瞳仁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仿佛两团燃烧的鬼火。

紧接着,他毫无征兆地仰头,爆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癫狂至极的大笑。

那笑声尖锐得如同利刃划过琉璃,又好似夜枭在死寂的坟场中发出的凄厉啼鸣。

在这封闭而逼仄的室内疯狂地回荡,犹如汹涌的波涛不断撞击着四周的墙壁,震得众人的耳膜生疼。

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

他一边笑,一边身子剧烈地抽搐着,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仿佛在驱赶着无形的鬼魅。

嘴里不停地嘟囔着,那含混不清的声音仿佛从幽深黑暗的地狱深渊传来。

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诡异与扭曲的兴奋:“仙人……哈哈,仙人哪是你们这些凡人能窥探的。

她自是大功告成,拂袖回天上去了。你们这些整日只知道搜刮民脂民膏、不择手段中饱私囊的贪官污吏。

在仙人眼中,不过是卑贱如蝼蚁、微不足道的存在。你们这群蠢货,永远都别想找到她,永远别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笑声如同一阵阵狂怒的风暴,一阵高过一阵,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卷入他那癫狂的旋涡之中。

他的身体随着笑声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面部的肌肉扭曲成了一幅狰狞可怖的画面。

嘴角涎水横流,整个人仿佛已经彻底沉沦在一种无法自拔的癫狂状态,成为了被疯狂支配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