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恨意浮现的视线,抬眸直视着她怒问。
“帝太后娘娘,不知你……”
“既然说泰文公主已经说完,那退下吧。”
闻其声,武知意不耐烦的瞥了她一眼吩咐。
“怎么?你怕了?”
仔细听她如此敷衍的话语,泰文公主挑眉直视着她反问。
这不是心虚是什么?
“若是泰文公主不听劝,那哀家定会将你与感染鼠疫之人关在一起,也许会研究出个子母鼠疫?”
听着喋喋不休,数次挑衅,武知意勾唇淡漠一笑。
手帕遮掩下的视线,打量着她那得意的老脸,勾唇扬起一抹冷笑,直视着她反问。
如此叽叽喳喳的声音她可不喜欢听。
“武知意,你……你……本宫告辞。”
听到她这般疯魔的言辞,顿时气得她欲言又止却不敢多言。
鼠疫她未见过,却也知道武知意这个疯子,若是激怒她情绪不稳定时定然能做的出来。
若是非要挑衅她怕是只有吃亏的份?
她气得敷衍一句,又怒目看向李徊说,“把人丢下,撤。”
“哎。”
闻声,李徊急忙将他丢在朝堂上,跟着泰文公主走远。
“帝太后娘娘,臣等告退,万岁万岁万万岁。”一众文武百官见状急忙行礼退下。
一想到朝堂上可是有个感染鼠疫的敌国人,若是比瘟疫还可怕那可如何是好?
古语有云: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若是不走被传染可如何是好?
“帝太后娘娘,您将此人留在朝堂上,如何安顿?”
瞧见文武百官都走了,郭德赶忙从袖中拿出手帕递给她,愁眉紧皱的瞧着她询问。
这可是鼠疫的症状,若是在宫里发生传染牵连颇大!
“如何安顿?这让哀家想到了煜王妃,她应该有搁置之处?”
听着他犯愁的询问声。
她伸起手,接过他递过来的手帕,挡在唇前起身离开龙椅。
又抬脚走向被丢在朝堂的地面上,浑身长毛的敌国之人。
又听着郭德走在身前询问她
走近些感染鼠疫的晟国兵,下意识伸手将郭德挡在身后。
毕竟他不懂得医术,若是将感染鼠疫之人与他接近会受到影响。
她暂时也无解药。
可是……
若是想研究出解药,必定要与感染鼠疫的源头接触。
“娘娘,你可小心些!”郭德见状急忙搀扶着她的手臂惊呼一声,又急忙皱眉着颤颤巍巍的说,“娘娘,此人感染鼠疫,您找煜王为作甚?”
——
“哈哈哈哈,这娘们儿真舒坦,多谢晟王赏赐。”
“煜王殿下,这都巳时二刻了,属下要回凤仪宫巡逻。”
“嗯。”
而煜王府的庭中,桌椅杂乱遍地。
冷眼瞧着武后的人被折辱的遍体鳞伤,鞭痕遍布全身,身下又血流不止。
他端坐在蟒纹紫檀木轮椅上,在宫人笔墨伺候下将衣衫不整的美人,与禁卫军无衣物遮挡的画像画下来。
瞧着颜色晕染过的春宫图,他挥挥手说。
“诺。”
见状,多年未碰过女人的禁卫军闻声急忙拱手告退。
他出去时,又将房门关上,若是晟王也想与美人一番缠绵呢?
瘸子自然有瘸子的玩法。
他也不好继续久留。
“玉儿,你瞧,本王手中是你体香柔软,初红在玉腿间绽放,不知你可满意?”
待他走后,殷煜瞧着公公手中拿着的画像。
他伸手将画像拿在手中,言辞间温润如玉。
他又春风得意的脸色,瞧着她抿唇轻笑一声,又询问。
“初红?”
细听此话,她满眼失望的视线,侧目而视着他勾唇反问。
也觉得他着实可笑!
连女子初红都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