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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相笑了一下,很得意,又颇有几分自信。

像是早就料到了,云昭不会跟幕城延走。

“幕城延,你放心,跟我合作,我不会让你吃亏的,”余相笑着说,“梁王上位时,我会让他把云昭赐给你。”

幕城延听完,凉凉的看了一眼余相。

而后,没什么情绪的抬步离开。

等人走远了,随从低声问余相,“老爷,这人这么嚣张,您还跟他合作?看他脸色?您可是当朝丞相!”

余相闻言,扯唇冷冷一笑,不太在意的摆摆手。

“嚣张又如何,还不是过不了情关,这样的人看着最坚硬,可也最不堪一击,人呐,有什么都别有期盼,何况期盼的人还对你毫无情谊。”

随从说:“不会吧,这可是优秀无极的摄政王,太后也看不上么?”

余相高深莫测的笑了笑。

情爱这个东西,不可说,说不清啊。

次日。

太医来说小皇帝的病情因为服用了云昭给的还魂丹,情况和缓许多。

于是,余相只能把注意放在这一次的春闱上。

只不过,末尾的时候,不甘心的说了一句:“皇上如今病况瞬息万变,还是需要早早立储。”

被谢景墨一句,“这么心急?不知道还以为你盼着皇上死。”

谢景墨这话一出,云昭威严的视线压过去,余相立即跪下,高声自己不是这个意思。

云昭久久没有说话,朝堂上众人低头许久不敢说话,不少大臣后背瞧瞧的湿透了。

谢景墨又说:“太后,这次春闱,臣想要设立更严密的监考制度。”

这话一出。

跪在地上的余相眉头狠狠一皱!

更严密的监考制度?!

疯了?!

他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就等着这次春闱,让余氏二十四为子孙后辈入朝为官。

这些年,靠着他之前设计的一套作弊流程,他已经顺利的往朝堂中送入三十二位余氏子孙,八十九位心腹如朝,如今这一批里头,就有他的长孙余涅。次孙余飞,哥哥的孩子余杰。

这三人,准备的是状元,榜首,跟探花的位置。

如今谢景墨居然说要改变监考制度?!

那怎么可以!

余相立即皱眉,他跪在地上还没起来,深深的说:“太后,臣以为不妥,监考制度是先帝设立的,并且一直沿用,具有较为完善的流程,如今春闱在即,改变科考制度,恐怕其中会有纰漏,科考是大事,万万要稳妥为上。”

余相说完,给站在一侧眸色冷漠的幕城延递了个眼神。

幕城延没什么表情的上前,“太后,臣觉得,余相说的对,臣作为本次的主考官,余相作为副主考官,对本次春闱负责,也需要更稳妥的准考制度作为基底,这就好比临阵换将,对于学子们是有很大影响的,臣也不同意更换监考制度。”

幕城延这话一出。

朝堂上一些余相党羽也上前符合。

云昭当然知道余相打着让春闱变成自己家族跳板的算盘。

她拧眉,看了眼朝堂下的其余众人。

大家都低着头。

唯有谢景墨,他说:“科考是选拔人才的考试,这点变通都会影响到学子,那也只能说,那些原本可以选拔上来的人,是因为规则的疏漏,才得以选拔上来,臣觉得,真正的人才,即便更改了监考制度,他们也一定能够在科考中脱颖而出,站到太后的面前来,站在我朝的百姓面前来!”

余相闻言,立即皱眉,怒道,“谢景墨,你什么意思?!什么叫规则的疏漏!”

谢景墨轻轻一笑,“我不过随口说说,丞相何必羞恼,不知道的会以为是因为我说对了,破坏了丞相的计划,才让丞相愤怒至此。”

“谢景墨,”幕城延淡淡站在一侧,“慎言。”

幕城延还要再开口,云昭先一步缓缓道,“谢将军这里不是战场,站着的,也不都是你战场里的兄弟,别开一些他们开不起的玩笑。”

幕城延:“……”

云昭说:“这件事,事关我朝学子,确实需要再考量,谢将军这个监考提议是你提出来的,你可有可行计划?若只是嘴上说说,那可别怪哀家赐你胡言乱语之罪。”

谢景墨笑了笑,从衣袖里拿出一张写的密密麻麻的纸,“太后,请看,这是臣起草的新的监考制度。”

云昭点点头,又说:“福海,你收着,等哀家下朝之后再看吧。”

福海过去接。

云昭问,“爱卿还有事么?无事退朝。”

余相刚要开口。

云昭已经站起身,福海拂尘一甩,“退朝!”

余相:“……”

幕城延:“……”

宫外凉亭。

幕城延一张脸比锅底还黑。

前几日还笑的张狂的余相,笑不出来了。

怒的一张老脸涨红,“你今天可看见了?那两人一唱一和,唱戏给我们看呢!”

“太后表面上似乎看着不太重视谢景墨的谏言,可又收了那张纸,两人你一个眼神来,我一个眼神去,配合的多默契啊!”

余相气呼呼的,“不亏是一个战场里摸爬滚打出来的,这默契,恐怕也只有多年的夫妻才有!”

“幕城延,这一次的春闱对我余家,对于日后梁王即位的铺垫很重要!你一定要想办法,别让谢景墨那个狗屁监考制度设立!”

余家这两代人,靠着余相的地位,在京城那可谓是执手遮天了!

春闱的选拔关于余家的核心利益,一步都不能退!

更换监考制度?

就余家那几个好吃懒做,自己的名字都写不明白的傻子,别说科考了,就是放到那个私塾里,都是垫底都不配的存在。

真要是凭借着实力去考,街头上的狗都考中了,他们还没中呢。

余相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转。

见谢景墨一直不说话,余相皱眉,“幕城延,云昭跟谢景墨在朝堂上眉来眼去,你能忍?”

幕城延眸色沉沉,“你用不着对我用激将法。”

余相讥讽扯唇,“怪不得云昭说跟你不是一路人,有谢景墨这个贴心人为她冲锋陷阵,你可不是跟云昭不是一路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