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对视一眼,钱惜君脸上火烧火燎的移开目光,用玉足拨弄着掉落的绣鞋,穿上后,起身想要走动,然而突然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腿软的钱惜君加上感到下身的火烧火燎的疼痛,差点儿眼泪都要下来,再也顾不得羞意的抬起头,狠狠的剜了嗤嗤偷笑的熙春。
熙春这才狭促的笑着走了过来,将钱惜君搀扶起来,在钱惜君紧紧皱眉中,来到桌前坐下,而熙春还在向钱惜君没有完全系扣纽扣的丝袍内偷瞄,想看看真空的钱惜君和以前有什么变化。
“还看,要死啊你,快给我倒杯水,渴死了。”钱惜君声音嘶哑的没好气道。刚才叫喊了快一个时辰,加上酒意的缘故,这会儿嗓子都要渴的冒烟了,这鬼丫头还在这儿看自己的笑话。
“姐姐,你嘴肿了。咯咯。。。”熙春边倒水边狭促的打趣儿道。
“啊?有吗?”钱惜君摸了摸有些火辣辣的嘴唇,有些气馁的瘪了瘪嘴。
“啊?没水了,姐姐你等等,我去外间拿水壶。”发现水已经被自己刚才燥热难耐的喝完了,熙春吐了吐舌头,向外走去。
“哎。。。”钱惜君有些疲倦的叹口气,将丝袍的系带解开,向自己的胸前看了看,果然,已经遍布着一坨一坨的红色印子,有大有小,怪不得感觉有些刺痛。
提着水壶进来的熙春贼兮兮的凑到近前一看,轻呼出声:“啊~怎么会这样啊,都红了,姐姐你痛不痛?”
“你说呢?”两人自然亲密无间,相互了解的不能再透彻了,所以,钱惜君倒也没有避讳熙春。
“陛下也真是的,姐姐细皮嫩肉的,也不知道轻点儿。”熙春有些心疼的抱怨道。
“不碍事,他也是喝多了,手下没个轻重。”钱惜君倒是理解的替朱慈烺开脱着。
“哼,我看啊,是陛下太稀罕姐姐了,喏,嘴都给姐姐吸肿了呢,咯咯。。。”见钱惜君无碍,熙春又调笑起来。
钱惜君没有管她,美美的喝了三杯温水,这才长出口气,感觉舒服不少,突然觉得又有些东西流了出来,大腿有些湿意,于是无奈的在袖中摸索一番。
拿出了一块明显湿漉漉的丝帕,伸到大腿处擦拭一番,抬头见熙春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本就很大的眼睛瞪得溜圆。
钱惜君无奈道:“好了,你去外间的榻上睡觉去吧,我累了,要去休息了,有什么想问的,不要问我,你过不了多久自己去体会吧。”
“啊?姐姐。。。姐姐你说什么胡话呢,我。。。我上哪儿体会去啊。”熙春有些扭捏的说道。
“哼。。。小蹄子,你以为你逃得掉啊,算了,这种事,说给你就没意思了,你以后自己体会,才能刻骨铭心,我去睡了,你把灯熄了自己也赶紧去睡吧。”
说着,感觉好一些了的钱惜君,皱眉忍痛起身,慢慢轻移莲步,来到床前,将丝袍褪下,挂在床头衣架上,屈身钻进了床帘,然后爬入丝被中,反手将床帘掖好,彻底的挡住了熙春的视线。
只留下白的耀眼的胴体刺人眼眸的残影,呆呆的发愣。
片刻,终于回神的熙春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可爱迷人的浅笑,带着两个可人的酒窝,走到灯前,熄灭蜡烛,然后摸索到外间,躺在榻上幻想着自己的未来。
迷迷糊糊中,不知何时,带着一抹浅笑进入梦乡,梦中的自己极尽温柔的服侍着朱慈烺,春意盎然,羞涩不堪。
而此时的钱惜君,疲惫的她早就在钻进被子后不久,抱着朱慈烺健壮的胸膛酣然入睡了,她,实在太累了。
第二天一早,朱慈烺有些脑袋刺痛的醒了过来,突然感觉手感不对,下意识的捏了两下,却换来了一声娇媚入骨的低吟。
转头一看,只见钱惜君那张宜嗔宜怪的娇颜出现在面前,正睁着亮晶晶的明眸看着自己,朱慈烺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愣了许久。
就在钱惜君眼中慢慢噙满泪水的时候,朱慈烺终于将昨夜的事情回想完毕,虽然太多细节没什么印象,但大体干了什么还是清楚的。
只要不是彻底断片,第二天基本不会出现啥都不知道的失忆的情况的,朱慈烺看着钱惜君慢慢瘪下来的嘴,露出一抹坏笑,翻身压了上去,将她的樱唇咬住。
然而本想清晨回味一番,做个早操再细细品味一番钱惜君的美妙,却不料现实很打脸,本来好好的亲热,却在钱惜君痛呼挣扎中停止。
朱慈烺诧异不解,怎么回事,她竟然敢在圆房之后拒绝自己?仔细一看,这才发现,此时的钱惜君却是已经泪流满面,叫人好不怜惜。
朱慈烺头疼的抹了一把额头,这才换上笑容温声问道:“怎么了小宝贝?可是不喜欢夫君了?”
“没。。。没有,朱郎,妾身刚才实在是太痛了。”钱惜君流泪说道。
“啊?哪里痛?我弄痛你了?”朱慈烺诧异的问道。
“嘴,胸口,还。。。还有那里,都痛。”钱惜君委屈巴巴的糯声道。
朱慈烺这才揉揉眼睛细看,果然,钱惜君的樱唇不正常的微微红肿着,朱慈烺然后猛然坐起身形,再看钱惜君的身上,竟然多处青红之色,往下瞄了一会儿,这儿倒是看不出个所以然。
朱慈烺这才明白,自己昨晚喝多了,酒后乱性,粗暴的要了钱惜君,本来,拿下就拿下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昨晚酒后手下没轻没重,动作有失感触,一味的追求自己的快感,完全没有顾及钱惜君的破瓜之痛。
想来这次粗鲁的圆房,不知会不会给钱惜君留下一些阴影,要是以后对床第之事产生心理抗拒或是恐惧就不美妙了。
朱慈烺有些愧疚的轻轻俯下身子,在钱惜君娇嫩的面颊上舔舐一番,将钱惜君的眼泪擦干,倒是弄的钱惜君痒痒的转哭为笑。
“咯咯咯。。。朱郎不要,好痒啊,快停下,该起床了,太阳都升的这么高了。”
“好吧,为夫昨夜喝多了,手下失了分寸,苦了你了。”
“不碍事的,妾身只要能让朱郎快乐,什么都愿意。”
有些可惜不能在这深情的时刻来一番热吻,朱慈烺只好在她光洁的额头轻轻一吻,二人这才在腻的发慌的对视中起身,钱惜君伺候朱慈烺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