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后,却是见到一脸羞涩的不行的熙春,带着笑脸伺候朱慈烺洗漱,擦完脸,看着时不时偷偷露出狭促笑意的熙春,朱慈烺没好气的在熙春的翘臀上拍了一把。
“还不去伺候你姐姐梳洗,人小鬼大。”说完又转头对走来的钱惜君说了句:“你先梳洗一下,我出去晨练一会儿。”
满脸羞红的熙春顿时有些心虚的朝钱惜君看去,想看看姐姐会不会生气。
却见钱惜君一脸好笑的看着熙春打趣儿道:“哟,你还害羞的脸红了,让你没大没小的没规矩,今晚我身子不方便,晚上就让陛下拉你来侍寝,哼哼。”
“才不呢。。。”熙春言不由衷的小声反驳一句,就来到了钱惜君身后,替她梳起了头发。
而熙春也是非常懂的给钱惜君梳了一个妇人发髻,让初为人妇的钱惜君更加妩媚诱人了。
下午时分,朱慈烺正在随同第七军众将,一同指导视察第十二军的改制分配,却是接到了第二军的奏疏。
本准备绕道南下向京师奏报第二军捷报和行军动态的传令兵,在听到许州竟然已经被朝廷招安,而且陛下御驾就在许州后,也是直接改变路线,来到了许州急报。
看着跟着高文采而来的传令兵,一副灰头土脸的样子,要不是查验过腰牌和公文,谁能相信这是名官军呢。
接过高文采仔细检查无误后的信封,朱慈烺取出信纸,只见上面是第二军政委,蒋德璟的亲笔信:“臣等第二军并第九军指挥部瑾奏陛下。”
“臣等按陛下部署,整军二十万西进,与开封府遭遇流贼五万大军据守,两军合力,以火炮火枪压制,强行破城,贼见大势已去,降者甚众。”
“此战,官军伤亡愈八千众,斩敌六千余级,降者三万八千余,余者混入民中,已留守第九军四万军并伤者,共计近五万军驻守开封。”
“并于城中搜捕流贼残余,活捉贼首白明鹤及所部降者,暂关押于开封大营。”
“余十五万大军继续西进,于汜水关遭遇建奴伪军,汉军旗所部两万军南渡登陆,御马监骑兵破之,阵斩四千余级,伪奴仓惶回撤黄河北岸。”
“据随军锦衣卫探报,建奴由洪承畴率军二十万,在彰德府、卫辉府分路击溃袁宗第守军,袁宗第率参军五千余骑兵仓惶西撤,目前已经进入山西西南,预计会渡河回西安休整。”
“怀庆府刘体纯所部,闻袁宗第速败,未敢东进接应,而是第一时间渡河南撤,现已龟缩河南府城防守。”
“臣等一路西进所见,黄河以北各地皆已落入建奴控制,建奴目前已推进怀庆府,与我军西进势头相当,臣等已在汜水关留守两万军,现在正全速西进河南府,第二、第九军指挥部瑾奏。妙宇元年五月二十三日。”
“嗯,不错,东路军进展顺利,文采,带这位兄弟下去休息,重赏。”
“是,陛下。”“谢陛下赏赐,吾皇万岁。”
回到校场高台的凉亭,朱慈烺将军报递给了倪元潞等人,自己端起酸梅汤喝了起来,真热啊,不解解暑,要热出毛病了。
“好啊,现在基本只剩河南府暂未肃清,待东西两路大军合围,拿下河南府,整个黄河以南就基本收复了。”
“是啊,黄河天险,的确是一道好屏障。”
“我军虽然大胜,但建奴也是顺利拿下黄河北岸,上中下三路夹击山西,山西必失啊。”
“那也是李自成无能,守不住山西,他自己种的恶果罢了,朝廷迟早会收复北地的。”
听着众人的议论,朱慈烺不置可否,而是在思虑着,接下来河南各州县如何光复,河南现在一杯包圆,拿下是迟早的事,就看如何行动了。
而且,朱慈烺也在考虑,自己要向何处?北上汜水?还是西北的潼关?
“咳咳,肃静。”朱慈烺半晌后,清清嗓子说道。
“陛下。”众人赶忙停下讨论,恭立倾听。
“阁老,回去后即刻传旨回京,让吏部栓选河南、湖广等地的官员,尽快上任,组建城防和治安,各军目前驻扎在各城的驻军不是长久之计,需要回归本部。”
“各地收复后的城池,官员不管有无从贼经历,不做计较,待吏部派员到了各地,那些现在暂署的官员,一律召回,回京者,吏部考核才能待用。”
“心虚不敢回京者,以叛国罪论处。”朱慈烺这也是没法了,各地城池失陷后,殉国的确实不少,但总要有人治理。
有些官员是被迫,有些是主动投诚,这些,朱慈烺不想追究,时势就是如此,强求不得,只要心中无愧,能坦荡回京者,朱慈烺并不打算再计较。
“是,陛下。”倪元潞、阮大铖领命。
“行了,李岩、孙小红。”
“臣在。”
“十二军的改编按部就班,现按照新军编制将人员配置开,等白旺和李牟的情况明确,第七军和第十二军都将迅速北上,做好准备。”
“臣遵旨。”
“李安,拟旨,调翰林院学士何瑞征即刻出发北上,到许州就任十二军政委一职,起复崇祯四年状元,翰林院修撰陈于泰到十二军任师政委。”
“调翰林院修撰,詹事府右春坊右谕德吴国华,即刻北上许州,就任十二军师政委一职,命吏部栓选十二军,团级以下文职官员,内阁复审,快速到任。”
“是,陛下,奴婢记下了。”
朱慈烺倒是不担心大明的文臣不够安排,崇祯十六年观政的三百多进士,以及北方各地撤回京师的,和各种原因暂时冠带闲住的,多不胜数。
而且,翰林院经过南北两京的合并,现在也是人员严重超标,一些检讨啊,庶吉士啊之类的,可以让他们提前散馆,进入地方或者军中,反正南京是没位置的。
一天的视察完毕后,回到寝殿的朱慈烺发现,二女没在自己的房间,而是还在这边,正坐在榻上绣东西呢,见朱慈烺归来,连忙放下,起身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