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五天下来林泽祖严格按照规定的时间来执行。
哪怕是写完了也不急于出来。只有等着紫书申时敲响了木盆才带着考篮出后院。
五天下来林泽祖差点被整感冒了。
心中憋屈的大骂这哪是考试?这简直是反人类没人性。
但是骂归骂,心中不得不佩服那些考过来的童生、秀才、举人们,更别说进士状元了。
学问好歹先放一边不谈,就遭的这份罪一般人还真顶不住。
江姐紫苏都守在院子里。还命白寇等人守在院子外面。
生怕有人路过弄出个什么动静惊扰了公子。
当晚林泽祖洗了一场热水澡胡乱的吃了点粥就躺下了。
第二天卯时起床拼命的加大了运动量痛快淋漓的出了一身大汗后,林泽祖才感觉到浑身畅快。
如此这般三天后林泽祖又一声令下开始了闭关。
江姐急得团团转也不敢劝说。
知道也劝不住也不敢劝。
江姐和紫苏也都傻站在院中干等着。
等到了第四天小馨儿终于从淮南府归了家。
小馨儿刚进院子闻听公子在模拟县考,顿时一颗期盼的心又悬了起来。
“娘亲紫苏你们都别站在院中”。
“家里的人可都不能着了凉否则会传染的”。
“传染!啥是传染”?
“娘亲就是公子哥哥常说的感冒就是风寒之症,一个人得上家里人都会被染上病“。
“啊!那该如何是好”?
“都各自回房保护好自己别染了风寒别给公子哥哥添乱”。
林泽祖暗自庆幸自己近一年坚持锻炼才有如今的好身体。
就这样连续折腾了两次体重略有下降。
人呢屁事没有。
不过这连续两次折腾下来人憔悴了倒是真的。
但收获还是有的。特别是刚研磨开的墨没写几个字砚台里就结成了冰。
还有就是天气太冷一个不注意容易写错字。
手一发抖整张卷子也就废了。
不过此时还得真心感谢朱夫子对他们五人惨无人道的压榨。
即便手脚都冻的僵硬但肌肉的记忆力仍不可小觑。
写出来的台馆体仍然很规范。
林泽祖看着自己写的字自己都佩服自己。
五天后林泽祖出了关才知道小馨儿回来了。
“公子哥哥”。
小馨儿看着一脸憔悴不成人样的公子哥哥,心痛的眼泪啪啪啪的掉。
林泽祖赶忙阻止道:
“馨儿你回来了!我这一身衣物脏乱的很等我洗漱之后才过来说话”。
林泽祖说完一头扎进了卧房。
紫苏早就在卧房升起了炉火备好了热水。
林泽祖一进卧房浑身被一股热浪包裹。
也来不及多想不由分说褪下了衣衫就一个跟头扎进了木桶里。
这种舒适让人留恋。
小馨儿知道公子哥哥很累,当晚也没敢多占用公子哥哥的太多时间。
林泽祖吃了几口清粥之后便昏昏沉沉的躺下了。
第二天卯时醒来林泽祖没有马上起床。
在床上赖到了辰时才起了床。
接着就疯狂的锻炼了起来,出了一身大汗之后,林泽祖又痛痛快快的洗了个热水澡这才感到浑身通透。
吃罢早饭进了书房,
小馨儿早就在书房等着了。
林泽祖打算今天给自己休沐一天。也就不理会那些经史子集了。
“公子哥哥可有不适”?。
小馨儿仍然不放心的上下打量着林泽祖。
“无碍!刚好读书也累了,你回来的正好给我讲讲外面的事”。
“公子哥哥知府换人了”。
“嗯。预料之中的事就是晚了点”。
“公子哥哥这次下旨的公公就住在欧阳姐姐府上,他还叫李公公为义父呢”。
“公子哥哥你猜猜这新任知府是谁”?
“我又不是皇帝老儿肚子里的蛔虫我哪里知道是谁”?
“嗯?不对难道我认识这位知府大人”?
林泽祖看着笑得跟小狐狸似的小馨儿”。
“咯咯咯……告诉你吧,是临江县的吴知县,吴知县调任淮南府城任候补知府从五品即刻到任”。
“啥?这皇帝老儿昏了头了,一个七品知县升任四品知府,还从五品候补有这么玩的吗”?
林泽祖感觉到不可思议。
“听欧阳姐姐说圣旨上说吴知县任内兴修水利码头畅粮道疏漕运利国利民”。
“又在任内代天子广施仁政救助鳏寡孤独残,此乃顺民意安民生”
“以弘皇恩浩荡被泽子民”。
“同知和通判都是从京城下来的人应是年后到任”。
“公子哥哥还有你想不到的呢”。
“兵部传下来的公文痛斥王代奎”。
“不遵法纪擅离职守擅自调兵,虽为缉拿贪犯但功过不能相抵就地革职为民”。
“这个人情可欠大发了”。
林泽祖叹道。
“呵呵这个皇帝老儿还真是心胸狭窄之人”。
“咯咯咯公子哥哥皇帝老儿还给了王代奎一道圣旨”。
“不会让他去北关从军吧”。
“公子哥哥想什么呢,听欧阳姐姐说王代奎是即刻到任临江县任知县”。
“估计这会儿王大人都已到任了”。
“啥?这不是胡闹吗?弄个武将当知县,这是把临江县当边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