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主任这才放心。
“三大爷,剪刀拿火烤一烤。”李子民想到阎埠贵上一次的不靠谱,差点剪掉贾东旭的命根子。
提醒了句。
“等温度降了,再手术。”
“行!”
阎埠贵一场手术挣了五块钱,他默认和李子民五五开。多要一分钱,都怕李子民报复。
很快,除了二人,其他人被出去了。
“张主任,您放心。”
“老阎会在上头“剪窗花”,这活,还不是手到擒来。”张主任抽着烟,点了点头。
“我就是冲这一点,才慕名而来。”
正跟三大妈聊着,
张主任碰到了贾东旭,将人喊住。
“张主任?”
贾东旭一脸惊讶。
“贾东旭,李子民给你割鸡皮什么感受?术后疼不疼。还有行房事时,有没有影响......”
张主任抛出一大堆问题,将贾东旭问懵了。
“张主任问你话,赶紧说。”
瞧见有人凑热闹。
三大妈顺势推广一波,想要垄断四合院割鸡皮业务。
“我,我...”
见贾东旭磨磨蹭蹭,三大妈直接问道:“你以前三十秒,割了鸡皮,现在多长时间?”
一句话,瞬间勾起所有人好奇心。
见贾东旭不吱声,三大妈试探道:“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还是...”
“够啦!”
贾东旭受不了侮辱。
他抬起头。
“我一次半个钟头呢!”
贾东旭很想吹嘘一个多钟头,超越了李子民。但太假了,怕没人信,于是折中报了半个钟头。
“半个钟头?”
听到贾东旭的话,许多老少爷们呼吸粗重。
“割鸡皮,真能延长那么久?”
“半个钟头吗?那可以呀,已经超过许多人啦。”
“啧啧,难怪秦淮茹气色好了...”
.......
人群中,
秦淮茹看到贾东旭臭显摆,咬了咬牙。贾东旭明明三分钟的量,还好意思吹嘘半个钟头。
再说了,
她气色好,纯粹是因为一天能吃三顿,不用挨饿。和贾东旭有什么关系!
张主任放心了。
他没有鸡皮过长问题,否则找李子民割一下,还能延长时间。
不一会儿,门开了。
“张主任,好啦。”
“这么快?”
张主任小跑了进去,先是检查了一下儿子的小鸡子。上下看了看,见没有异常才放心了。
“张主任,之前是个意外。”
李子民瞧见阎埠贵鼻青脸肿的样子,纯属活该。
“还没醒吗?”
李子民吩咐道:“三大爷,去接一盘水。”
很快,阎埠贵洒了水。
小朋友醒了。
“爸,飞机了?你看到飞机了吗?”
张主任哭笑不得。
“飞机割走了鸡皮,又飞跑啦!”
......
“李子民,别忘了搞小发明。”
张主任临走,没忘记叮嘱一下。
“多亏了贾东旭,我最近有了一点灵感, 争取搞个小发明。张主任,跟你说一件事儿。”
都是老熟人了。
李子民提了一嘴何大清,蔡全无的事。见张主任一脸为难,李子民冲何大清招了招手。
一直守在旁边的何大清,屁颠颠跑来。
“小朋友动了手术,不能走动。”
“你去送送。”
何大清一乐。
知道表现的机会来了,一把抱起张主任儿子,笑眯眯道:“张主任,我送你们回去。”
“那,麻烦了。”
人一走,
李子民收到阎埠贵分的五块钱。他一边往兜里塞,一边说:“三大爷,再别接这活了。”
“传出去了,对我名声不好。”
阎埠贵一脸蛋疼。
他不会上“麻药”,也没有小黑药。否则早撇开李子民,单干啦。
阎埠贵试探道:“要不,我们四六分?”
李子民叹气,
“三大爷,真不是钱的事...”
阎埠贵咬了咬牙:“三七分!”
“三大爷,我真不是那种人...”
阎埠贵面容几近扭曲:“二八分!”
“三大爷,合作愉快。”
李子民想握个手,搞点仪式感。
但一想到,阎埠贵为了搞科研,掏了大粪,又收了回去。
李子民拍了拍阎埠贵肩膀,撤了。
“老阎,不能这么干,太亏了吧!”
三大妈一听二八分,不乐意了。
“核心技术在人家手上,我能怎么办?要么一分不挣,要么挣个两块。换你,干不干?”
三大妈气得跺脚。
阎埠贵脸色变幻一阵,再次意识到“核心技术”重要性。他咬了咬牙:“等我的科研成功了。”
“到时候,一定挣个盆满钵满。”
“让李子民羡慕去!”
三大妈一愣。
“老阎,什么科研?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你别走呀,跟我说说!”
阎埠贵撒丫子跑了。
事以密成,
他干的事有点恶心人,没好意思说。先自己研究,如果不成,也不用担心丢人现眼。
万一成了,则是一鸣惊人!
......
“李大哥,有一封你的信。”
秦京茹笃笃笃跑了过来。
“哥,你不是没亲人了吗?谁给你写信呀。”
陈雪茹盯着李子民。
昨晚上,她扮演婊里婊气的“秦淮茹”,被李子民狠狠教训了一顿。
陈雪茹也不是雏儿了。
一直好奇,
李子民的老汉扛车,毒蛇钻,菩萨上莲,双飞,加藤一指,冰火两重天,一发入魂......
这些五花八门的招式,玩的太溜了。
到底,和谁实践的呢?
李子民说是地摊淘来的秘籍,“阿威十八式”。她可不相信看看,就能成了老司机。
“雪茹,你不相信我吗?”
说着,李子民将信交给了陈雪茹。
“你拆开看看。”
李子民一点不怂。
真有什么情况,谁会写情书呀。再说了,他看了寄信地址是黑省,不用说肯定是赵叔写的。
“多...多不好呀。毕竟是你的信嘛...”
陈雪茹话是这么说,信已经拆了。
“哥,赵叔是谁呀?”
陈雪茹看了一眼,知道误会了。
“赵叔,是我父亲的老战友。我能在轧钢厂工作,还有现在做的房子,多亏了人家。”
李子民给了陈雪茹一个大白眼。
陈雪茹撅起嘴巴。
搂着李子民的胳膊摇啊摇,李子民瞬间没了脾气。同样是“带球撞人”,陈雪茹带来的压迫感,凶险程度。
远不是秦淮茹能比拟的。
“哥,信上写的啥?”
陈雪茹嬉皮笑脸。
她发现不是狐狸精写的,知道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