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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3章 我也想知道你会怎么死

冬日的寒风如刀割般刮过,胡同里弥漫着一股萧索的气息。阎解成被公安押着,低垂着头,沉默了良久。他缓缓抬起头,目光直直地看向刘正,眼中满是复杂的神色,有不甘、有悔恨,还有一丝隐隐的期许,低声问道:“刘正,如果当年阎家没有参与易中海的计划,我是不是就不会落到如今这个下场。”

刘正微微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不紧不慢地说道:“所以,你更应该恨易中海,恨阎埠贵,当然了,还有已经死了的聋老太太、刘海中、贾张氏这些人。如果你心里有怨,心里有恨,等下去了记得找他们报仇。”

人群中的易中海,原本就阴沉着的脸瞬间黑成了墨汁一般。他的身子微微颤抖,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与心虚。他低着头,像一只鸵鸟般,试图将自己隐藏起来。他低着头缓缓地退出了人群,脚步有些踉跄。

“易中海,你个老绝户,我在下面等着你,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死。” 阎解成冲着易中海的背影声嘶力竭地喊道。

易中海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他的脚步明显慌乱起来,甚至顾不上保持体面,几乎是小跑着逃离现场。

“还有你阎埠贵,算计自己的儿子,把自己的儿子赶出家门,你更不得好死。” 穷途末路的阎解成此时什么都顾不上了,恰好看到刚提着水桶,哆哆嗦嗦路过这里的阎埠贵,立马扯着嗓子叫嚷了起来。

阎埠贵原本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大冷天的,他跑去后海砸冰钓鱼,在冰天雪地里冻了半天,人都快被冻成冰棍了,结果连个鱼毛都没见着。从后海一路走回来,他正琢磨着明天还去不去呢。

冷不丁听到阎解成的骂声,他整个人都懵了。

当阎埠贵抬眼看到带着手铐,狼狈不堪的阎解成时,整个人瞬间僵住。他手里的水桶 “哐当”一声直接掉在地上。他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急忙跌跌撞撞地冲上前,颤抖着声音问道:“解成,这,这是怎么回事?”

当得知阎解成下毒害人的时候,他只觉得眼前一黑,脑袋“嗡”的一声,身子晃了晃,差点一头栽到地上。

虽说他与阎解成早已签了断亲书,可说到底,阎解成也是他曾经寄予厚望,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

“糊涂,糊涂,解成你糊涂啊!” 阎埠贵老泪纵横,浑浊的泪水顺着他那布满皱纹的脸颊滑落,他伸出颤抖的双手,似乎想要抓住什么,却又无力地垂了下去。

“阎埠贵,你少假惺惺的了。如果不是你狠心把我赶出来,我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如果不是你算计这,算计那,我们活的会这么艰难?都怨你,你也不会好死的,我在下面等着你。”

阎解成面目狰狞,双眼通红,死死地盯着阎埠贵,恨不得把阎埠贵生吞活剥。看他那模样,如果不是被公安同志左右架着,恐怕下一秒就能扑过去咬死阎埠贵。

“老实点。” 赵公安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皱着眉头,大声呵斥道。

冷风呼啸,吹得人脸颊生疼。

阎解成被公安押着,垂头丧气地走着,脚步沉重而拖沓,没有做任何挣扎。他大概是认命了吧,毕竟下毒致人死亡,这可是重罪,花生米看来是吃定了。

不过,在即将拐出胡同口时,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缓缓回过头,目光有些呆滞地看向刘正,声音沙哑地问道:“刘正,如果我是你朋友该多好啊!” 那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言说的落寞与懊悔。

“哼!阎解成你不会成为我的朋友,即便没有当年的事也不会,你有阎埠贵这样的爹,就注定没有朋友。”

刘正冷哼一声,毫不留情地说道,同时还不忘再往阎埠贵那肺管子上捅一刀。

“是呀,谁要摊上阎埠贵这样的爹,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阎解成低着头,嘴唇微微颤抖,喃喃自语着,声音小得如同蚊蚋,但在这寂静又带着寒意的氛围里,却格外清晰。

阎解成身影很快消失在胡同的尽头。

这时,原本被困在厕所里的那些人,惊奇地发现,不知何时,身上那股莫名的束缚感消失了。几人面面相觑,眼中满是不敢相信。犹豫片刻后,他们试探着迈出脚步,激动的走出了公厕。

一踏出公厕,他们便迫不及待地用力呼吸着外面那没有臭味的清新空气,寒风灌进肺里,竟让他们一时间有些不习惯。

“谢谢,谢谢。”

当看到不远处的刘正,几人像是突然回过神来,不约而同地“扑通”一声跪下,对着刘正砰砰砰地磕了几个响头,额头与地面碰撞的声音在胡同里回荡。

磕完头后,他们迅速起身,头也不回地快速跑出了胡同。他们已经被困在那臭气熏天的厕所里四个月了,他们迫不及待的要把重获自由的好消息分享给家人。

那些人一边跑,一边在心里暗自想着,如果早知道只要张堂木死了,他们就能重获自由,说不定早就想尽办法弄死他了。

“刘正,刘正,果然是你。” 就在刘正准备转身离开时,阎埠贵气喘吁吁地从后面追了上来,嘴里喊着没头没尾的话。

“阎埠贵,什么意思?” 刘正停下脚步,转过身,一脸平静地看着阎埠贵。

“刘正,你愿意放过那些困在厕所里的人,为什么不愿意放过我们?” 阎埠贵激动地问道。

“阎埠贵,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刘正淡淡地回答,甚至懒得多看他一眼。

“刘正,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你做的,院里没水,我们的钱莫名的丢失,全部与你有关。我们已经受到惩罚了,也认错了,为什么还不放过我们?” 阎埠贵越发激动,双手在空中挥舞着,声音因为愤怒和焦急而有些变调。

“嘿嘿,阎埠贵,这你就怨不得别人了,谁叫你们当初又贪,又狠呢?你们这是报应,活该!我认为阎解成说的对,我也想看看你最后是怎么死的?”

刘正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那大白牙上似在泛着冷光,看得阎埠贵心里直发毛,额头上不由自主地冒出一层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