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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8章 玉皇大帝张兴东安排王晓晓做古筝玉瑶的老师

瑶池琴缘

凌霄宝殿的晨钟刚敲过三响,张兴东正对着星象图皱眉,案头的玉如意忽然轻轻颤动起来。他抬手按住那温润的玉柄,瞥见太白金星捧着个锦盒,脚步匆匆地穿过祥云而来。

“陛下,您瞧谁来了?”老仙长揭开锦盒,里面铺着层云丝,躺着个巴掌大的玉娃娃,眉眼间竟有几分玉如意的影子。不等张兴东发问,玉娃娃忽然舒展四肢,化作个白衣少女,落地时裙裾扫过金砖,发出细碎的玉鸣。

“这是……”张兴东指尖悬在玉案上,想起昨夜托梦的元始天尊——三千年玉灵修成正果,当以人形历劫方能圆满。

“正是玉如意所化的仙子,”太白金星抚须笑道,“老臣已为她取了名,唤作玉瑶。只是她初化人形,灵识未开,连自己是谁都记不清呢。”

玉瑶眨着清澈的眸子,伸手去够案上的蟠桃,指尖刚触到桃毛便缩了回来,倒像只受惊的小鹿。张兴东忽然想起昨日路过瑶池,见王晓晓正对着碧水弹筝,红衣翻飞间,引得百鸟衔来花瓣落在弦上。

“传朕旨意,”他指尖在星象图上一点,“令王晓晓收玉瑶为徒,传授古筝技艺。即日起,玉瑶便在瑶池修行。”

***瑶池的水雾裹着荷香,王晓晓刚给“流泉”换了新弦,就见太白金星领着个白衣少女立在水榭边。那姑娘赤着脚踩在青苔上,裙摆沾着草叶,手里还攥着半片掉落的荷叶。

“晓姑娘,这便是玉瑶仙子,”老仙长笑得眉眼弯弯,“陛下特意嘱咐,让她跟着你学筝。”

王晓晓放下调音的扳手,见玉瑶正盯着自己腕间的银铃发呆,便摘下来递过去:“这个给你玩。”银铃刚碰到玉瑶指尖,忽然“叮”地轻响,吓得她慌忙躲到太白金星身后。

“她怕生,”王晓晓忍笑蹲下身,“我叫王晓晓,你以后跟着我学弹古筝,好不好?”她指着案上的古筝,“这东西可有趣了,能弹出风的声音,雨的声音,还有……”

“还能弹出玉的声音吗?”玉瑶忽然开口,声音像冰棱坠在玉盘里。

王晓晓一怔,随即笑道:“自然能。等你学会了,想弹什么声音都成。”

头三日,玉瑶连筝弦都不敢碰。她总爱坐在廊下看王晓晓弹奏,看红衣姑娘的指尖在弦上翻飞,看琴弦震颤时,池里的锦鲤聚成漩涡。有回王晓晓弹《平沙落雁》,她忽然指着水面惊呼:“雁群!”众人抬头望去,果然有排大雁正排着人字掠过云端。

“这叫以音引灵,”王晓晓擦着弦上的松香,“古筝最通灵性,你对它好,它便对你真。”她忽然想起什么,从箱底翻出本蓝布封皮的谱子,“这是我师父传的《草木谱》,弹熟了,能让花草跟着节奏生长呢。”

玉瑶摸着谱子上凹凸的字迹,忽然觉得指尖发痒。夜里趁王晓晓睡熟,她悄悄溜进水榭,月光透过窗棂落在古筝上,二十一根弦像卧着的银蛇。她伸出指尖轻轻一点,弦音刚起,廊下的夜来香忽然“唰”地全开了,雪白的花瓣在夜里泛着银光。

“原来你在这儿。”王晓晓抱着薄毯走来,见她惊喜的模样,便把毯子披在她肩上,“初学要练指功,我教你个法子。”她取来碗瑶池水,“你试着用指尖在水面写字,练到滴水不溅,就能碰弦了。”

玉瑶对着水面写了七日“心”字,直到指尖在水面划过,只留下浅浅的涟漪。第八日清晨,王晓晓刚推开窗,就见白衣少女正坐在古筝前,指尖戴着牛角甲片,有模有样地弹着《沧海笑》。虽然调子磕磕绊绊,却带着股玉石相击的清冽,惊得池里的荷花都直起了腰。

“成了!”王晓晓拍手笑道,“这股子劲儿,倒像我初学时偷弹《广陵散》的模样。”她忽然想起什么,转身往桃林跑去,回来时手里捧着个锦囊,“这是用桃花汁泡过的丝帕,裹着指甲套练,能让弦音带点甜香。”

玉瑶接过锦囊时,指尖触到布料上细密的针脚,忽然想起昨夜溜进凌霄殿,见张兴东正对着空锦盒发怔——那盒子里,原是放着系玉如意的五彩穗子。

***学弹《梅花三弄》那日,玉瑶总弹不好中段的转调。王晓晓便拉着她往昆仑山寻雪梅,见崖壁上的红梅顶着冰棱绽放,忽然指着说:“你看那花瓣,看着娇弱,骨子里却藏着韧劲。”

玉瑶伸手去折梅枝,指尖被刺出血珠,滴在花瓣上竟凝成了颗小小的红珠。她忽然想起很多模糊的片段:金殿上,有东西替张兴东挡过飞溅的烛火;寒夜里,有东西被他揣在怀里暖着;甚至有回孙悟空大闹天宫,有东西替他受了金箍棒重重一击……

“你怎么了?”王晓晓见她盯着血珠发愣,慌忙掏出手帕。

玉瑶摇摇头,将红梅别在发间:“我们回去吧,我好像会弹了。”

回到瑶池时,暮色已漫过莲塘。玉瑶坐在古筝前,望着天边烧得通红的晚霞,忽然想起张兴东常说,他登基那日,天边也是这样的火烧云。指尖落在弦上的刹那,转调处忽然生出股凛冽的清劲,竟和昆仑雪梅的风骨一般无二。弹到最后一个泛音,水榭外的桃枝忽然“咔嚓”断裂,坠在水面砸出个漩涡。

“这才是《梅花三弄》该有的样子!”王晓晓按住她的肩膀,眼里闪着光,“比我师父弹得还有劲儿!”

玉瑶望着颤抖的琴弦,忽然觉得心口某个角落松动了。那些零碎的记忆像雪水里的红梅,正一点点舒展花瓣。她低头看着指尖的薄茧,忽然明白,原来玉如意三千年的守护,早已刻进了魂魄里。

中秋前夕,张兴东借着巡查瑶池的由头来看进度。刚走到水榭外,就听见弦音如流水般淌出来,时而清越如玉石相击,时而温柔如月光铺地。他驻足细听,竟听出几分凌霄殿的晨钟、蟠桃宴的笙箫,还有无数个深夜里,他对着玉如意低语的烦忧。

“这是《瑶池漫》?”他掀帘而入时,正见玉瑶指尖翻飞,红衣的王晓晓坐在旁边打着节拍。

玉瑶被惊得指尖一颤,断了个音符。她慌忙起身行礼,发间的红梅落在筝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张兴东拾起梅花,忽然注意到她腰间系着的五彩穗子——正是他寻了许久的那副,末端还坠着块眼熟的暖玉。

“你记起来了?”他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

玉瑶低头看着穗子,忽然笑了:“回陛下,记起一些了。”她指尖在弦上轻轻一划,二十一根弦同时震颤,瑶池的水面忽然浮起层层玉光,映得水榭里满是温润的光晕。

王晓晓悄悄退到廊下,见太白金星正蹲在荷塘边喂鱼,便扬声问道:“仙长早知道会这样?”

老仙长往水里撒了把鱼食,慢悠悠道:“三千年的相伴,早就不是器物与主人的情分了。你看那玉瑶弹筝时,陛下眼里的光——啧啧,比凌霄殿的夜明珠还亮呢。”

***中秋夜的蟠桃宴上,玉瑶抱着古筝立在殿中。白衣胜雪,红衣的王晓晓站在她身侧,替她调着最后一根弦。张兴东坐在玉阶上,看着她低头试音的模样,忽然觉得这三千年的岁月,都化作了此刻弦上流淌的清韵。

《霓裳羽衣曲》从指尖漫出来时,殿外忽然飘起桂花雨,粉黄的花瓣落在弦上,竟随着调子轻轻颤动。弹到高潮处,玉瑶忽然抓起发间的红梅,往弦上一拂,满殿的仙乐忽然都静了下来,只剩下古筝清越的余音,像三千年的月光,温柔地拥抱着凌霄宝殿。

曲终时,张兴东忽然起身,从案上取过那柄空了的玉如意鞘,递到玉瑶面前:“这原是你的家。”

玉瑶接过玉鞘,忽然将它放在古筝边。她望着张兴东,眼里的光比殿上的烛火还亮:“陛下,玉瑶如今有了新的归宿。”

满殿的仙卿都笑了起来,连太白金星都捋着胡须点头。王晓晓看着白衣少女与金冠帝王相视而笑的模样,忽然觉得,这瑶池的琴声,怕是要在三界传上千年了。

后来三界都在说,瑶池有位玉瑶仙子,弹筝时能让玉石生光,能让百花绽放。而那位红衣的王晓晓姑娘,总爱坐在旁边听着,腕间的银铃轻轻摇晃,倒比弦音还添了几分人间的热闹。

张兴东处理完公务,便常往瑶池去。有时看玉瑶练筝,有时听王晓晓讲凡间的趣事,偶尔也会拿起玉如意鞘,笑着问:“当年朕用你敲过多少次玉案?”

玉瑶总是弹着弦不答话,只用眼角的余光瞥他,弦音里却漾开几分藏不住的笑意。池里的锦鲤聚在水榭下,吐着泡泡,仿佛也在听这三千年才修来的琴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