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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7章 玉皇大帝张兴东梦见自己那块玉如意转世成美女古筝孙玉瑶

玉如意转生记

三更天的凌霄宝殿最是寂静,金砖地缝里渗着昨夜未散的檀香,张兴东趴在玉案上打了个盹。案头的鎏金烛台忽然爆出个灯花,他恍惚看见自己那柄贴身三千年的玉如意,正化作道白光往南天门飘去。

“陛下醒醒!”太白金星的声音惊得张兴东猛地抬头,玉案上的镇纸滚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他下意识去摸腰间——那柄羊脂玉如意果然不见了,只留下个空荡荡的锦囊。

“仙长可知,”张兴东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朕的玉如意……方才在梦里化成女子了?”

太白金星掐指一算,忽然抚掌:“恭喜陛下!那玉如意吸纳三界灵气三千年,昨夜恰逢紫微星动,竟修成了人形。此刻正在瑶池边的桃林里呢。”

张兴东跟着太白金星往瑶池去时,心里七上八下的。那玉如意原是昆仑山玉虚宫的镇宫之宝,当年他登基时元始天尊亲手所赠,柄上雕刻的云海纹里,还藏着镇压三界戾气的符咒。

转过九道回廊,远远看见桃林深处立着个白衣女子。她赤着双脚踩在落英上,乌黑的长发垂到腰际,手里正捏着片桃花瓣出神。听见脚步声,她转过身来,眉眼间竟带着几分玉如意的温润光泽。

“你是谁?”女子的声音像玉佩相击,清越动听。

张兴东刚要开口,却见太白金星朝他使了个眼色。老仙长笑眯眯地上前:“姑娘莫怕,我等是天上的仙官。看姑娘这身装扮,倒像是瑶池里的仙子呢。”

女子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白衣,又摸了摸腰间——那里空空如也,本该系着玉如意的穗子。她茫然地摇了摇头:“我不记得了……只知道醒来时手里握着这个。”她摊开掌心,是块指甲盖大小的暖玉,雕着朵小小的云纹。

太白金星抚须笑道:“既是从玉中生出,不如就叫玉瑶吧。正好瑶池缺个照看乐器的仙娥,姑娘若不嫌弃,便留下如何?”

张兴东看着那女子懵懂点头的模样,忽然觉得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下。三千年了,这柄玉如意陪他熬过蟠桃宴的喧嚣,听过凌霄殿的争执,连当年孙悟空大闹天宫时,都是它替他挡了金箍棒的余威。如今化作人形站在眼前,倒让他不知该如何相待了。

***玉瑶在瑶池住了半月,竟无师自通地迷上了乐器。她总爱蹲在存放法器的阁楼里,对着那架东海龙王进贡的古筝发呆。琴弦是南海冰蚕丝做的,琴身嵌着七颗夜明珠,在暗处能发出淡淡的蓝光。

“这东西叫古筝,”王晓晓抱着自己的“流泉”路过,见她看得入神,便笑着解释,“拨弄这些弦,能弹出好听的调子。”她坐下弹了段《春江花月夜》,阁楼外的紫藤花忽然簌簌落下,在石阶上铺了层紫雪。

玉瑶的眼睛亮了起来:“我也想试试。”她伸出手指刚要碰弦,却被王晓晓拦住了。

“初学得戴指甲套,”红衣姑娘从袖袋里摸出副牛角甲片,“不然指尖会磨破的。”她帮玉瑶戴好甲片,握着她的手放在弦上,“你看,这样勾、抹、托……”

指尖触到琴弦的刹那,玉瑶忽然浑身一震。那些交错的弦纹在她眼里渐渐化作云雾,耳边仿佛响起三千年的风雨声——有蟠桃宴上的仙乐,有凌霄殿的钟鸣,还有当年孙悟空金箍棒扫过天际的呼啸。她指尖一颤,竟弹出个极清越的泛音,震得阁楼梁上的灰尘都落了下来。

“姑娘好天赋!”王晓晓惊讶地睁大眼睛,“我学了三年才弹出这样的泛音呢。”

玉瑶却愣在那里,指尖的甲片硌得生疼。她望着琴弦上跳动的光影,忽然想起很多模糊的片段:张兴东批阅奏章时,总爱用玉如意敲着玉案;王母娘娘寿宴上,玉如意被用来压住跑偏的酒壶;甚至有回他生闷气,把它摔在金砖地上,却又连夜让仙匠修补……

“怎么了?”王晓晓见她脸色发白,关切地问道。

玉瑶摇摇头,把那些纷乱的念头压下去:“没什么……只是觉得这弦音很熟悉。”

自那以后,玉瑶便跟着王晓晓学筝。她进步得飞快,别人要练三月的《渔舟唱晚》,她三日便能弹得有模有样。更奇的是,她弹筝时,瑶池里的水会跟着弦音起伏,连水底的珍珠都滚到岸边来,像是在听曲儿。

张兴东总爱借巡查瑶池的由头来看她。有时是清晨,玉瑶正对着朝阳调弦,露水打湿了她的白衣,倒比云雾还轻;有时是黄昏,她坐在紫藤架下练琴,晚霞落在她发间,像镀了层金粉。他远远看着,心里又喜又涩——喜的是她安好,涩的是她忘了前尘。

这日玉瑶正在练《平沙落雁》,忽然指尖一滑,琴弦断了根。那断裂的脆响惊得她心头剧震,无数画面猛地冲进脑海:昆仑山上的玉矿,元始天尊的刻刀,张兴东第一次握住她时的温度……还有那句在凌霄殿里听了无数遍的话:“有这玉如意在,三界便乱不了。”

“啊!”玉瑶捂住头蹲下身,额上渗出细密的冷汗。那些三千年的记忆像潮水般涌来,带着玉如意的触感,带着张兴东的体温,带着凌霄殿的烟火气。

“你怎么了?”张兴东恰好路过,见她痛苦的模样,慌忙上前扶住她。指尖触到她胳膊的刹那,两人同时一颤——那熟悉的温润触感,和三千年里无数次的触碰一模一样。

玉瑶猛地抬头,看着眼前金冠玉带的男子,眼泪忽然涌了出来:“陛下……”

这声“陛下”喊得又轻又涩,却像道惊雷劈在张兴东心上。他扶住她的肩膀,声音都有些发颤:“你记起来了?”

玉瑶点点头,又摇摇头。那些记忆还很模糊,却清晰地知道眼前这人是谁,知道自己为何而来。她抬手抚上他的衣襟,那里本该挂着她——那柄陪了他三千年的玉如意。

“我的穗子呢?”她轻声问,声音里带着哭腔。

张兴东这才想起,当年为了让玉如意更灵验,他亲手编了个五彩穗子系在柄上。他从袖袋里摸出个小小的锦盒,打开来,里面正是那副磨损的穗子,只是末端的玉佩不见了——想来是化作了玉瑶掌心那块暖玉。

“在这里。”他把锦盒递给玉瑶,忽然有些无措,“我……”

玉瑶却笑了,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在锦盒上。她拿起穗子系在腰间,忽然觉得浑身都熨帖了。那些三千年的光阴,那些相伴的日夜,原来从未真正离开。

“陛下,”她站起身,像当年玉如意待在他掌心那样,安静地立在他面前,“我想弹首曲子给您听。”

她回到古筝前坐下,指尖落在弦上的瞬间,瑶池的水面忽然泛起层层金光。那些熟悉的调子从琴弦上流淌出来,有凌霄殿的庄严,有蟠桃宴的热闹,还有无数个深夜里,他对着玉如意倾诉的烦忧。弹到最后,调子渐渐温柔下来,像月光落在玉案上,静得能听见时光流淌的声音。

王晓晓不知何时站在阁楼外,看着这一幕,悄悄退了出去。她转身时,看见太白金星正站在紫藤架下,手里拿着个刚摘的桃子,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

“老仙长,”王晓晓走过去,“您早知道会这样?”

太白金星咬了口桃子,含糊不清地说:“玉有灵性,跟着陛下三千年,早就把魂儿系在他身上了。如今化了人形,不过是换种方式陪着罢了。”他望着水榭里相视而笑的两人,忽然叹了口气,“想当年陛下刚登基时,还总嫌这玉如意太沉呢……”

***后来瑶池里多了位会弹筝的玉瑶仙子。她总穿着白衣,腰间系着五彩穗子,弹起古筝来,能让瑶池的水逆流,能让夜明珠长明。

张兴东处理完公务,总爱往瑶池跑。有时玉瑶弹筝,他便坐在旁边听着;有时她练得累了,他便拿出玉案上的点心,看着她小口小口地吃。有回王晓晓打趣说:“陛下如今倒像个护着珍宝的凡人了。”

张兴东没说话,只是看着玉瑶低头调弦的侧脸,忽然觉得这三界的繁华,都不及眼前这抹白衣温润。三千年的相伴,从冰冷的玉如意到鲜活的玉瑶,原来有些缘分,早已刻在了时光里,任谁也拆不散。

中秋那日,瑶池的桂花全开了。玉瑶弹了首新编的曲子,调子清越又温暖,引得各路仙娥都聚了来。张兴东坐在她身边,忽然想起梦里那道白光,原来不是离别,而是新生。

他悄悄握住玉瑶放在膝上的手,指尖触到她掌心那块暖玉,和三千年里无数次的触碰一样,温温的,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很好听。”他轻声说。

玉瑶抬头看他,眼里的光比夜明珠还亮。她笑着点头,继续拨动琴弦。弦音流淌在桂花香气里,连天边的月亮都停住了脚步,仿佛也在贪恋这人间般的温暖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