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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0章 玉皇大帝张兴东与古筝玉瑶始终保持着亦师亦友的深厚之情

玉弦声里是长情

凌霄宝殿的晨露还凝在玉阶上时,张兴东已对着星象图看了半个时辰。案头的鎏金烛台爆出个灯花,他指尖无意识地敲着玉案,忽然想起昨日路过瑶池,听见水榭里传出断断续续的筝音,错漏处像初春解冻的冰棱,带着股莽撞的鲜活。

“太白,”他头也不抬,金冠上的明珠在晨光里流转,“去看看玉瑶今日练到哪段了。”

老仙长刚踏云而去,殿外就传来银铃般的轻响。张兴东抬头,见玉瑶抱着古筝站在丹陛之下,白衣沾着些微的草屑,显然是从桃林那边跑过来的。她怀里的古筝弦轴上还缠着根桃花枝,花瓣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陛下,”她把古筝放在地上,像献宝似的举起张乐谱,“晓姐姐说这段《平沙落雁》我弹得有进步,您听听?”

张兴东放下朱笔,忽然想起三百年前,这柄玉如意刚到他手里时,也是这般迫不及待地要显露出温润的光泽。他示意仙娥搬来矮案,看着玉瑶跪坐调弦,指尖在弦上试音的模样,忽然觉得凌霄殿的庄严里,多了些柔软的烟火气。

筝音漫出来时,殿外的仙鹤忽然振翅落在栏杆上。玉瑶的指法还有些生涩,转调处总带着点犹豫,像怕踩碎花瓣的小鹿。张兴东却听得认真,见她卡在某个泛音上,便从案上取过支玉簪:“泛音要轻,像这样——”

他站在她身后,握住她的手腕往弦上轻点。玉簪刚触到琴弦,满殿忽然飘起细碎的金光,那是暖玉与玉灵相触时才有的景象。玉瑶的耳朵红了,却没躲闪,只专注地感受着腕间传来的力道,像当年化作玉如意时,默默记下他每次握柄的轻重。

“记住这感觉,”张兴东松开手,指尖还残留着她衣袖上的桂花香,“弹筝和做帝王一样,要知轻重,懂收放。”

玉瑶点头,重新弹奏时,那段卡住的泛音忽然变得清越起来,惊得殿外的梧桐叶都簌簌落下。她望着张兴东笑起来,眼里的光比案上的夜明珠还亮:“陛下教的比晓姐姐的竹尺管用。”

“那是自然,”张兴东挑眉,忽然从袖袋里摸出个锦囊,“昨日巡查南天门,见凡间商队在卖这个。”里面是副牛角指甲套,边缘刻着细密的云纹,正是他照着当年玉如意的纹路画的图样。

玉瑶接过时,指尖触到锦囊里的温热,忽然想起昨夜王晓晓说的话:“陛下待你,早不是器物与主人的情分了。”那时她还不懂,此刻握着这副用心的指甲套,倒觉得心里某个角落被温水浸得发涨。

***瑶池的荷花开得正好时,玉瑶迷上了《广陵散》的刚烈。她总在暮色四合时抱着古筝去桃林,弹到激昂处,指尖的指甲套都崩飞了,却还是对着满地落英跺脚:“为什么总差口气?”

“因为你心里没有那股决绝。”张兴东不知何时站在桃树下,手里还提着个食盒。他打开盒子,里面是王晓晓新做的桂花糕,热气裹着甜香漫出来,“尝尝?晓姑娘说你练琴太狠,连饭都忘了吃。”

玉瑶捏起块糕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晓姐姐弹这段时,弦音能震落桃叶。我也想弹出那样的气势。”

张兴东在她身边坐下,拾起片掉落的指甲套:“当年孙悟空大闹天宫,你化作玉如意替朕挡金箍棒时,那股劲儿比《广陵散》烈多了。”他忽然指着天边的火烧云,“你看那云,看着绚烂,其实骨子里藏着风的刚劲。”

玉瑶望着天边翻涌的云霞,忽然想起三百年前的碎片:金殿上炸开的金光,他紧蹙的眉头,还有自己挡在他身前时,那股“玉石俱焚也甘愿”的决绝。指尖落在弦上的刹那,筝音忽然生出股凛冽,桃林里的风都跟着呼啸起来,吹得花瓣漫天飞舞。

“就是这样!”张兴东抚掌笑道,眼里的赞许藏不住,“不过刚易折,你看这琴弦——”他指着根微微颤动的弦,“太过用力反而会断。做帝王要懂制衡,弹筝也一样。”

玉瑶低头看着那根弦,忽然明白过来。她重新弹奏时,刚柔相济的调子漫过荷塘,引得游鱼聚成漩涡,连天边的火烧云都停住了脚步。张兴东坐在桃树下,看着她白衣翻飞的模样,忽然觉得这三界的繁华,都不及此刻弦音里的通透。

夜深人静时,玉瑶总爱往凌霄殿跑。张兴东批阅奏章,她便坐在旁边弹些舒缓的调子,像《春江花月夜》或是《渔舟唱晚》。有时他对着星象图发愁,她就停下琴,听他说些三界的琐事:西海龙宫又在闹分家,凡间的瘟疫需要降下甘霖,甚至哪个仙官又在蟠桃宴上多喝了几杯。

“做帝王真难。”玉瑶托着腮,看着他在奏疏上盖章,忽然觉得那方玉玺比古筝还沉。

张兴东放下朱笔,忽然笑了:“做玉灵也不易,要学弹筝,要历情劫,还要记着三千年的往事。”他递给她杯热茶,“不过各有各的乐子,不是吗?”

玉瑶看着他眼底的疲惫里藏着的笑意,忽然懂了他教她弹《盛世歌》时说的话:“最动人的调子,从来都掺着苦乐。”

***秋风扫过瑶池时,出了件怪事。凡间的戏班子在泰山神庙演戏,竟把张兴东写成了贪恋美色的昏君,还编排他为了玉瑶仙子荒废朝政。消息传到天庭,仙卿们都请旨严惩,连太白金星都觉得该给凡夫俗子些教训。

张兴东却在凌霄殿上笑了:“凡间的戏文,本就是捕风捉影。若真严惩,倒显得我们小气。”他看向阶下的玉瑶,见她白衣微微发颤,便补充道,“玉瑶,你说该如何处置?”

玉瑶抱着古筝上前,指尖在弦上轻轻一划,满殿忽然响起清越的调子。那是段从未听过的曲子,有凌霄殿的庄严,有瑶池的清雅,还有无数个日夜相伴的平和。弹到最后,她望着张兴东笑道:“不如我去泰山神庙弹首《盛世歌》?让他们听听,真正的天庭是什么模样。”

张兴东颔首:“好主意。朕与你同去。”

泰山之巅的神庙里,戏班正准备开演,忽然听见庙外传来筝音。那调子清越又恢弘,听得人心里敞亮,连供桌上的香火都直挺挺地往上冒。众人涌出去,见白衣仙子坐在云头弹筝,旁边立着位金冠男子,正含笑听着,眉宇间的气度让人不敢直视。

“那是……”有个老道士忽然跪倒在地,“是玉皇大帝和玉瑶仙子!”

戏班班主吓得魂飞魄散,忙命人拆了戏台。玉瑶却笑着摆手,指尖一转,调子变得轻快起来,像春风拂过麦田,像夏雨落在荷塘。张兴东看着她白衣翻飞的模样,忽然觉得那些捕风捉影的戏文,反倒成了段有趣的插曲。

回去的路上,玉瑶忽然问:“陛下不怕仙卿们说闲话吗?”

“怕什么,”张兴东望着天边的星子,语气坦然,“朕与你亦师亦友,坦坦荡荡。三界若连这点容人之量都没有,还算什么三界?”他忽然从袖袋里摸出支玉簪,簪头雕着小小的古筝,“昨日见你发簪旧了,让玉匠新做了支。”

玉瑶接过簪子,月光落在上面,映出他眼底的真诚。她忽然想起初化人形时,他教她认天上的星,教她辨瑶池的花,教她弹第一支简单的调子。那些日子像串温润的玉珠,被时光细细地串了起来,成了此刻沉甸甸的情意。

***又是一年中秋,蟠桃宴上仙乐齐鸣。王晓晓弹起《霓裳羽衣曲》时,玉瑶忽然抱着古筝走到殿中:“臣妹想弹首新曲,献给陛下,也献给三界。”

张兴东坐在玉阶上,看着她白衣胜雪,忽然想起很多年前,这柄玉如意刚到他手里时,也是这般迫不及待地要显露出自己的光彩。他笑着颔首:“准奏。”

筝音漫出来时,满殿忽然飘起桂花雨。那调子不像《广陵散》的刚烈,也不似《流水》的温柔,倒像无数个清晨黄昏,他教她弹琴,她听他说政事的时光,平淡里藏着悠长。弹到最后,调子渐渐轻了,像月光落在玉案上,像春风拂过琴弦,像三千年的相伴,都化作了此刻的安宁。

曲终时,张兴东忽然起身,走到殿中。他没有像往常那样称赞,只是从袖袋里摸出个小小的锦囊,里面是副磨得光滑的牛角指甲套——那是玉瑶初学琴时用的第一副。

“留着吧,”他把锦囊递给她,声音里带着笑意,“等将来教新徒弟时,也好有个念想。”

玉瑶握着那副温热的指甲套,忽然明白,有些情意从不需要轰轰烈烈。就像这凌霄殿的玉阶,踏过三千年的岁月依然温润;就像这瑶池的流水,流过无数个日夜依然清澈;就像他们之间,亦师亦友,亦如初见,却比初见时多了三千年的懂得与珍惜。

后来三界都在传,玉皇大帝和玉瑶仙子的情分,是天上地下独一份的。有人说他们是君臣,有人说他们是知己,只有王晓晓看得明白——那日她路过凌霄殿,听见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筝音,还有张兴东温和的声音:“这里该轻些,像你初化人形时,踩在桃花瓣上的样子。”

而殿内,白衣仙子正低头调整琴弦,金冠帝王站在旁边指点,阳光透过窗棂落在他们身上,像幅被时光温柔收藏的画。画里没有惊心动魄,只有弦音流淌,岁月悠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