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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1章 古筝玉瑶在音乐上取得重大成就用自己力量为天庭做出贡献

弦音惊天地

瑶池的桃花开得正盛时,玉瑶的《流水》终于能引得锦鲤跃出水面。她抱着古筝坐在水榭里,看着王晓晓往弦上抹松香,忽然听见天边传来沉闷的雷鸣——不是春雷的温润,倒像有巨石在云层里翻滚。

“那是北溟海的方向,”王晓晓抬头望了眼天色,指尖的松香末簌簌落在筝上,“昨夜巡海夜叉来报,说是海底的鳌族又在闹脾气,掀翻了十艘凡间的商船。”

玉瑶的指尖顿在弦上。她想起三百年前化作玉如意时,曾听张兴东对着星象图叹气:北溟海的鳌族生来能呼风唤雨,只因不满天庭划定的海域边界,每隔百年便要兴风作浪。当年为了镇压他们,三十名天兵永远留在了冰冷的海底。

“晓姐姐,”她忽然开口,白衣被风掀起个角,“你说,音乐能平息怒气吗?”

王晓晓刚要回答,却见太白金星踩着祥云落在水榭边,手里的拂尘都在发抖:“两位仙子快去凌霄殿!北溟海的鳌王带着虾兵蟹将打到南天门了!”

***凌霄殿的金柱在震耳的咆哮中微微颤动。张兴东按着腰间的佩剑,看着水镜里翻腾的巨浪——鳌王的巨爪正拍打着南天门的结界,每一击都让云层裂开狰狞的口子。

“陛下,发兵吧!”托塔李天王的金塔发出耀眼的光芒,“再不出兵,结界就要破了!”

张兴东望着水镜里鳌族眼中的戾气,忽然想起三百年前那场血战。他刚要点头,殿外忽然传来清亮的筝音,像道暖流淌过紧绷的空气。转头望去,只见玉瑶抱着古筝站在丹陛之下,白衣沾着些微的海水,显然是从南天门那边过来的。

“陛下,臣妹请战。”她将古筝放在地上,弦轴上还缠着根海带,“臣妹想为鳌王弹首曲子。”

“胡闹!”李天王怒道,“那畜生不通音律,只会撕咬!”

“让她试试。”张兴东忽然开口。他看着玉瑶眼中的坚定,想起她弹《梅花三弄》时,能让昆仑的积雪化作流水;弹《平沙落雁》时,能让南飞的雁群掉头停留。或许,真能有奇迹。

南天门的结界已布满裂纹,鳌王的巨爪带着腥气拍下来时,玉瑶忽然拨动了琴弦。《沧海笑》的调子从弦上炸开,却比往常多了几分温润——她悄悄融进了《流水》的清越,《梅花》的坚韧,还有王晓晓教她的《和风曲》的柔和。

巨浪在筝音里忽然放慢了速度,鳌王的咆哮渐渐低了下去。它那双充血的眼睛盯着水榭里的白衣女子,巨爪悬在半空,竟迟迟没有落下。玉瑶迎着它的目光,指尖忽然加快了速度,调子变得激昂起来,像无数天兵在海底呐喊,像阳光穿透千层海水,带着不屈的力量。

“那是当年战死天兵的魂音!”有老仙卿忽然落泪。三百年前,他们就是这样唱着战歌沉入海底的。

鳌王的巨爪忽然颤抖起来,一滴浑浊的泪珠从它眼中滚落,砸在海面上激起千层浪。玉瑶趁机变换调子,《和风曲》的温柔漫出来,像母亲的手抚过伤口,像月光落在海底的珊瑚丛。

“罢了……”鳌王忽然开口,声音像礁石摩擦,“三百年了,你们总算肯听我们说句话。”它缓缓缩回巨爪,“我们要的不是海域,是尊重。”

张兴东踏云落在南天门上,望着渐渐平静的海面:“朕允你们每年三月到东海岸产卵,派星官为你们指引航线,不再设边界禁制。”

鳌王低头行礼,带着虾兵蟹将沉入海底。南天门的结界在渐渐散去的筝音里,慢慢修复如初。玉瑶抱着古筝站起身,指尖的指甲套已磨出豁口,却笑得比阳光还亮。

***蟠桃宴上,张兴东亲手将“天籁仙音”的金匾挂在瑶池水榭。玉瑶望着那块闪着金光的匾额,忽然想起王晓晓临行前说的话:“真正的音乐,能沟通万物之心。”当时她刚学会《渔舟唱晚》,还不懂这话的深意。

秋分时,西天的梵音突然变得晦涩难懂。迦叶尊者带着佛经来天庭求助,说灵山的菩提树一夜之间枯萎了,连佛陀的讲经声都失去了光泽。

“是心魔在作祟,”张兴东看着佛经上扭曲的文字,眉头紧锁,“三界戾气汇聚成魔,藏在经文的字缝里,听经的人越多,魔气越盛。”

玉瑶忽然想起弹《清心咒》时的感觉,指尖的弦音能让烦躁的心绪平静下来。她抱着古筝走到佛经前,指尖落在弦上的刹那,那些扭曲的文字忽然微微颤动。

“让我试试。”她闭上眼,将清心咒的调子融进梵音里。筝音清越如洗,像山涧的泉水流过石缝,带着净化一切的力量。弹到第三遍时,佛经上的文字渐渐舒展,殿外忽然飘来菩提叶的清香。

“有效!”迦叶尊者合十行礼,“魔气在消散!”

玉瑶却额上冒汗,那些魔气正顺着琴弦往她体内钻。她想起鳌王眼中的痛苦,忽然明白这些魔气并非天生邪恶,只是被忽视的怨念罢了。她变换调子,将《大悲咒》的慈悲揉进去,指尖的弦音忽然变得温润,像母亲的呢喃,像大地的呼吸。

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时,满殿的佛经都发出金光,殿外传来菩提树抽新芽的声音。玉瑶瘫坐在地上,看着自己微微发黑的指尖,忽然笑了——原来音乐不仅能沟通心意,还能化解怨恨。

张兴东递给她杯瑶池水:“你可知,你刚才救了多少生灵?”西天的佛经若真被魔气污染,三界的善念都会被吞噬。

玉瑶喝着水,忽然想起初学时弹断的那些琴弦:“是陛下教我的,弹筝要知轻重,懂慈悲。”

***冬至那日,凡间爆发了瘟疫。药神的仙草都快薅秃了,疫情却越来越重。张兴东看着水镜里哀嚎的百姓,正想降下甘霖,却见玉瑶抱着古筝往南天门去。

“陛下,”她回头望了眼,白衣在寒风中猎猎作响,“我曾听晓姐姐说,凡间的《安魂曲》能安抚亡魂。或许……也能安抚病痛中的人。”

南天门下,凡间的大地一片枯黄。玉瑶坐在云端,将《安魂曲》的调子弹得温柔又坚定。筝音像春雨落在干涸的土地上,像阳光照进紧闭的窗棂。疫区的百姓忽然觉得胸口不那么闷了,病榻上的人竟能坐起身,连药神的仙草都长得更快了。

“这是……以音养气!”药神捧着刚成熟的仙草,惊叹道,“姑娘的弦音里带着生机,比仙草还管用!”

玉瑶弹了三天三夜,直到疫区飘起雪花,疫情渐渐平息。当她抱着古筝回到天庭时,指尖的指甲套已磨穿,琴弦上凝着层薄薄的冰,却挡不住她眼里的光。

张兴东在南天门等她,手里捧着件新做的白衣:“这是用云锦织的,比你那件更保暖。”他看着她冻得发红的指尖,忽然有些心疼,“以后不许这样拼命。”

玉瑶接过新衣,忽然想起三百年前,他也是这样,在她化作玉如意挡金箍棒后,连夜让仙匠修补裂痕。她低头笑了:“为了三界,值得。”

***又过了百年,天庭的仙乐变得越来越丰富。玉瑶教出的徒弟遍布三界,有的能弹得牡丹提前绽放,有的能让顽石点头。而她自己,总爱在黄昏时坐在瑶池边,弹些新谱的曲子,张兴东便搬个玉凳坐在旁边听,像最初教她弹泛音时那样。

“昨日东海龙王来谢,说你教的小仙娥弹《潮汐曲》,让海底的珊瑚长得更茂盛了。”张兴东递过块桂花糕,“他还送了串珍珠,说是给你做琴弦的。”

玉瑶接过糕点,忽然指着天边的晚霞:“陛下看,那云彩像不像《广陵散》的调子?”

张兴东望去,只见火烧云翻涌如浪,倒真有几分刚烈的气势。他忽然笑了:“当年你总弹不好那段转调,如今倒能从云彩里看出曲调了。”

玉瑶也笑了,指尖在弦上轻轻一划,筝音清越,引得满池的荷花都微微摇曳。她知道,自己的成就从不是独奏,而是无数次的指点,无数次的陪伴,无数次的懂得。就像这瑶池的流水,映着凌霄殿的明月,也映着他们之间,超越君臣,超越师徒,早已融入血脉的情谊。

后来三界都在传唱,有位玉瑶仙子,用琴弦守护了三界的安宁。她的音乐能平息怒涛,能净化心魔,能治愈病痛,更能让万物生灵感受到被尊重的温暖。而每当她弹奏时,玉皇大帝总会坐在不远处静静聆听,金冠上的明珠,与她白衣上的月光,交相辉映,成了天庭最美的风景。

水榭的金匾在岁月里愈发温润,就像玉瑶指尖的弦音,穿过百年千年,依然清澈,依然有力量。因为那里面藏着的,不仅是天赋与努力,还有一份沉甸甸的责任,和一份从未言说,却早已刻入骨髓的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