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目内容不想写了,请读者自行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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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开玩笑的。
写的暴躁还是要写的,呵呵。)
……
第一段目:
竖琴的声音拨开云雾,长笛奏响,双簧管温暖的音色徐徐道来。
步法以流畅的后压步启动,少女的上身保持着近乎刻意的端正——天鹅般的颈项挺得笔直,交叠在前的双臂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她就像一只精致美丽的提线木偶。
莫霍克步、外刃摇滚步、捻转步……一连串丰富多样的小步伐与转体步接连展现。
脚下丰富灵动的步法这种上半身优雅到近乎僵硬的姿态,形成了奇妙的矛盾,令观众们一眼就看出了人物的身上充满了难以忽视的别扭高,不由想探究她的故事。
她滑行的节奏十分独特, 踩着音乐轻盈的音符,滑速轻而快,却在每一个反切分音符上乍然收速,滑行表演呈现出割裂的独特观感。
滑行轨迹在冰面上呈现典型的圆形图案,然而圆形轨迹的冰面范围却被限制得极小,滑行轨迹呈现出多个小半径的圆形,层层嵌套在一起。
她的步法在限制之中精准施展,冰刀精确丝滑。
整段步法清晰地呈现出一种矛盾感,少女秀丽聪慧,景色春明景和,可是却被华丽的高墙圈住了天地,被华丽的衣裙阻挡了脚步。
这一刻,她是一名被礼教困在花园的女郎,哪怕春色如许,她却像笼中黄鹂,不见天地,无法自由。
第二段目:
小提琴清越悠扬的声音奏响了主旋律。
大提琴醇厚的音色与小提琴交相辉映,二者的旋律交织缠绕,一路走高。
舞台上的光幕投影变换,一幅如诗如画的美景在众人眼前徐徐展开——青山连绵起伏,绿水潺潺流淌,千里莺啼婉转,将观众带入了好一副如诗如画、如梦如幻的春日盛景。
就在这一瞬间,观众们惊奇地发现,冰面上的少女仿佛被注入了全新的灵魂,她的气质与滑行姿态刹那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她的肩膀开始自然地摆动,手臂也灵动地加入到动作之中,脸上表情焕然一新,眼睛变得格外明亮,动作中展现出少年人特有的意气风发。
步法上,她不再局限于之前短促的小步法,而是切换为较长距离的曲线滑行——
变刃长弧线、交叉摇滚步、内勾步、外勾步、小跳步、华尔兹跳……
滑行的速度飞速提升,用刃格外轻盈丝滑。
冰面图案从圆形图案变换成蛇形,冰面覆盖率扩大,她在光幕中穿梭,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人们常说,真正成功的演技,无需依赖服装和妆容的改变,仅仅一个眼神,便能精准体现人物形象和情感的微妙变化。
此刻冰上少女的表演,无疑就是对这一说法的完美诠释。
观众们不由自主地跟随着少女的脚步,一同走出了那禁锢的家门,走进了一个充满自由与希望的世界。
……
冰场边,伊莎贝拉的目光紧紧追随着林晓凡在冰面上的身影,眼中满是欣赏之色,不由点头称赞道:
“她可真是个有悟性的女孩儿啊。
瞧,她把这个活泼美丽的少女形象演绎得如此淋漓尽致。
看呐,观众的情绪完全被她的表演带动起来啦。”
此刻,现场的观众们仿佛被一种无形的魔力牵引,纷纷不由自主地跟随着林晓凡飞快的接续步打起了拍子。
紧接着,林晓凡轻盈地进入燕式旋转变换直立旋转,她的动作愈发快速,身姿如同飞鸟骤然展开翅膀,在冰面上翩翩起舞。
伊莎贝拉笑容满面,也随着节奏打起拍子。
只见林晓凡的旋转速度越来越快,
很快,大家的拍子便再也跟不上她那疯狂旋转的速度。
所有人不知所措地停下了拍手动作。
太不可思议了!
在这一个旋转之中,竟然展现出两种截然不同的情感!
前半段的旋转,她的神情雀跃愉快,仿佛整个世界都充满了阳光与希望;
而后半段,却瞬间转换为疯狂、愤怒,那强烈的情感如同汹涌的潮水,扑面而来!
两种情感的转换自然流畅,却又对比强烈,令人深受震撼。
如果说前半段节目的表演,凭借着与自身气质的契合,还算得上是林晓凡的本色出演。那么此刻,她无疑是突破了自身年龄、经历与体验的限制,展现出了令人惊叹的超强表现力。
她在冰面上的滑行一改之前的轻盈灵动,此刻充满了力量感,冰刀深深嵌入冰面,刻意刮起的冰屑凌乱飞溅,如同她内心压抑的情绪一般,向着四面八方漫天飞溅。
交响乐强烈的切分和弦、密集的颤音以及急促的鼓点交织在一起,形成了强大的听觉冲击。
林晓凡踏着音乐的重音节奏,用力地跳跃,一个跳跃紧接着一个跳跃!
单跳!
联跳!
她的每一次起跳都像是在与命运抗争,每一次落冰都仿佛在向父权的压迫发出愤怒的呐喊。
她拼尽全身的体能,不顾一切地透支着体力,以一种豁出去的姿态,在冰面上尽情地宣泄着内心的情感,向压迫发起顽强的反抗。
……
林晓凡忽然感觉到一阵眩晕,灵魂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抽离。
在混沌的灵魂空间中,两个模糊的身影交错而过,像两片逆向飘落的雪花。
\"这是......\"
久违的掌控感突然回归,晓晓的意识在身体里苏醒。她下意识动了动手指,冰鞋与冰面摩擦的触感如此真实,却又陌生得令人心慌。
\"我...回来了?\"
灵魂空间里,林羽裳被无形的屏障隔绝。
她看见\"自己\"站在冰场中央,却像个提线木偶般僵硬。
她看着“晓晓”茫然无措,感知“晓晓”的慌张胆怯,却无能为力。
此刻,晓晓思维无比混乱:
“冰鞋好重!
观众席的灯光好刺眼!
我能感觉到每一个关节都在背叛我,这具曾经熟悉的躯体现在像个笨拙的傀儡。
羽裳姐把肌肉记忆锤炼得那么完美,可那些流畅的动作在我这里全变成了生锈的齿轮。
我不行!
我会把这一切都毁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