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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都市言情 > 四合院:重生傻柱开局相亲于莉 > 第272章 何雨柱使坏,阎解成、贾东旭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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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 何雨柱使坏,阎解成、贾东旭遭殃

阎解成被小姜一把薅起来时,还迷迷糊糊地揉着眼,帽子滑到脖子上,露出满是红印的脸——那是刚趴在工具箱上压出来的。

“干啥啊?”

他嘟囔着,看清是组长小姜,语气顿时软了半截,“姜哥,您有啥吩咐,这刚吃完饭……”

“吃就知道吃!”

小姜把安全帽往他怀里一塞,眼一瞪,“调度室刚下的令,装卸队缺人卸钢材,车间安排你去支援。赶紧的,别耽误了正事儿!”

阎解成一听就蔫了。

这鬼天气,秋老虎正凶着呢,太阳跟火盆似的挂在天上,烤得人嗓子眼冒烟。

卸钢材可不是人干的活儿——一尺来粗的螺纹钢,一捆就几十斤,扛着在铁轨边来回跑,铁轨被晒得滚烫,脚底板都快烙熟了,不出半小时就得脱层皮。

“姜哥,能不能换个人?”

他嘬着牙花子求情,“我下午还有车床活儿没干完呢……”

“少废话!”

小姜压根不给他磨叽的机会,推着他往车间外走,“这是车间的安排,你想抗命?回头让宋主任知道了,有你好果子吃!”

这话正戳在阎解成的痛处。

他爹阎埠贵为了给他谋这个轧钢厂学徒工的差事,求爷爷告奶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家里不仅掏了五百块“工位费”,他爹竟还要额外算两百块的利息!

真要是被安上“抗命”的帽子,别说眼下不好过,将来想转正怕是也要多费不少周折。

他心里头堵得发慌——这么一来,欠家里的钱猴年马月才能还清?他还想攒钱娶媳妇呢!

阎解成只能悻悻地攥着帽子,磨磨蹭蹭往装卸队挪。

刚到铁轨边,就被晒得头晕眼花。

装卸队的人见他是生面孔,也不客气,直接扔过来一副粗麻手套:“新来的?搭把手!这捆钢筋先扛到那边料场去!”

阎解成咬着牙扛起钢筋,刚走两步就差点打晃——比他想象的沉得多!

钢筋上的铁锈蹭得脖子火辣辣的,汗水顺着额角往下淌,刚进眼睛就疼得他直抽抽。

他偷眼往别处瞅,见其他人都跟没事人似的扛着东西来回跑,只能硬着头皮跟上。

没多会儿,后背的衬衫就湿透了,黏在身上跟膏药似的,嗓子眼干得像要冒烟。

正累得快趴下时,忽然听见有人喊他:“解成?你咋也在这儿干这个?”

阎解成抬头一看,是同院的贾东旭——他正一脸晦气地拖着个大筐从车间那头挪过来。

筐沿蹭着地面发出刺啦刺啦的声响,额头上挂着层薄汗,显然也是刚被派来没多久。

“东旭?你也被揪来装卸班当壮丁了?”

他喘着粗气,把钢筋往地上一撂,有些意外——贾东旭平时仗着易中海的面子,在车间里向来是拣轻省活儿干的。

贾东旭把筐往地上一摔,气呼呼地踹了脚旁边的木架:“可不是嘛!刚到车间就被组长堵了,说装卸班人手不够,硬把我塞过来了。

要不是我师父易中海不在,没人罩着我,那帮孙子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欺负人?”

阎解成没吭声,心里却跟明镜似的——贾东旭素日里偷奸耍滑惯了,如今没了易中海护着,被打发来干苦力也不稀奇。

贾东旭往他身边凑了凑,压低声音:“你等着,等我师父回来了,看我不跟他念叨念叨!

到时候让组长给我赔不是,补三天假!我师父在车间里的面子,还没人敢不给。”

他说着,眼里闪过几分得意,仿佛已经看到了组长点头哈腰的模样,又瞥了眼阎解成:“你呢?也是被人拿捏了?我瞅着你和二大爷一个车间,他没帮你说句话?”

阎解成苦笑一声,把钢筋重新扛到肩上:“别提了,谁让咱没个硬靠山。

再说了,我刚在食堂还得罪了他——傻柱给他多打了不少肉,我看不过眼多说了两句,估计这会正记恨着呢,不踩我一脚就不错了。”

贾东旭嗤笑一声,刚要再说些什么,就听见远处的工头扯着嗓子喊:“那俩新来的!愣着干啥?赶紧把这堆角钢搬到料棚去!”

贾东旭的脸瞬间垮了下来,嘴里嘟囔着“等我师父回来……”。

却还是不情不愿地弯腰去搬角钢,动作拖沓得很,显然还没从“有师父罩着”的架子里转过来。

何雨柱从食堂出来,裤腰带还没系利索,刚上完厕所的他,正打算溜去小库房蜷一觉,眼尾余光扫到铁轨边那俩身影,不是阎解成和贾东旭是谁?

俩人跟被晒蔫的茄子似的,扛着东西挪一步晃三晃,汗珠子砸在地上,瞬间就洇开一小片又被烤干。

他咧嘴一笑,坏水儿立马涌了上来,转身颠颠儿往装卸班工棚跑。

离老远就扯嗓子:“老赵!忙呢?”

赵班长正蹲在地上扒拉货单,抬头见是他,乐了:“哟,傻柱?你咋溜达到这儿来了?

这不刚到几车皮钢管,忙得脚不沾地,才从各车间薅人来支援。你找我有事?”

何雨柱往阎解成俩人那边努努嘴,一脸“懂的都懂”:“那俩,我院儿邻居。”

赵班长一拍大腿站起来:“嗨,这还不简单!我让他俩去料棚数数材料,坐着就能干,保准轻快。够意思不?”

“别介!”何雨柱赶紧摆手,挤眉弄眼道,“老赵你这就外行了。年轻人不经折腾咋行?总不能老躲在后面享福,得多练练筋骨!”

赵班长瞅他这德行,嘿嘿笑了:“你小子,跟我装啥!不就是想让他俩吃点瘪?放心,论折腾人,我最在行了!”

何雨柱乐了,拍他胳膊:“谢了啊老赵,回头请你喝酒。”

“喝酒免了,”赵班长搓着手直咂嘴,“今儿食堂那红烧肉,香得我舌头都快吞了!下次再有红烧肉,就照今天这样给我多打一点就行了。”

“没问题!”何雨柱拍胸脯,“后天还有一头大肥猪要杀,我掌勺,保证给你捞那最流油的!”

“得嘞!”赵班长笑得眼都没了缝。

何雨柱哼着小曲往库房晃,路过铁轨时特意停了脚。

就见赵班长背着手走过去,指着墙角那堆锈成疙瘩的旧铁丝,对贾东旭说道:“那个戴蓝帽子的,把这些铁丝全捋直了,一根不能断,断了扣奖金!”

又冲阎解成抬下巴,“你,把那边三十根无缝钢管扛到磅秤上,一根一根过秤,少一根找你算账!”

贾东旭一听脸都白了——那堆铁丝缠得跟乱麻似的,捋直了得耗到天黑!

刚想嚷嚷,被赵班长一瞪眼,立马蔫了,蹲那儿跟铁丝较劲,手指被扎得直冒血珠也不敢停。

阎解成更惨,那无缝钢管比胳膊还粗,一根就几十斤,扛起来压得肩膀咯吱响,刚走两步就腿肚子打转。

太阳跟火球似的烤着,后背的汗顺着裤腰往下淌,裤衩子都湿透了,黏在身上跟贴了块膏药。

何雨柱看得心里那叫一个舒坦,叼着根草棍儿进了库房,往菜垛上一躺,心里直乐——让你们平时在院里得瑟!

今儿非得让你们知道,啥叫实打实的受罪!这好戏,才刚开锣呢!

日头偏西些时,阎解成扛完最后一根钢管,肩膀像被钝刀子割过似的,一沾地就疼得龇牙。

他往料棚墙角一瘫,瞅见贾东旭还蹲在那儿跟铁丝较劲,手指上的血珠滴在铁锈上,红得刺眼,嘴里仍在碎碎念:“等我师父回来……”

“别念了,你师父回来也救不了你这双手。”

阎解成从裤兜里摸出块皱巴巴的粗布,扔过去,“擦擦吧,感染了更麻烦。”

贾东旭没接,翻了个白眼:“要你管?等我师父回来,让赵班长给我赔医药费!”

话刚说完,又被一根铁丝勾破了皮,疼得他嘶了一声,终于不吭声了,捡起布胡乱缠在手上。

何雨柱在菜垛上睡了个舒坦觉,醒来时日头偏西,估摸着这俩小子该累得差不多了,打着哈欠往装卸班晃。

老远就见赵班长背着手走过来,先冲贾东旭撇撇嘴:“这铁丝捋得跟乱麻似的?返工!捋不直别想走!”

转头又瞪向阎解成,指着他刚码好的钢管堆:“谁让你把钢管堆在这儿的?挡着道了!给我挪到最里头的料架后头去,码齐了!”

阎解成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看,好家伙,那料架在后院最角落,离这儿少说有百十米,中间还隔着两堆钢板。

他刚松快没两分钟的肩膀顿时抽了抽,脸一下垮成了苦瓜:“赵班长,这刚码好……”

“少废话!”赵班长眼一瞪,“让你挪就挪,耽误了下拨料进场,你担待得起?”

俩人彻底蔫了,一个蹲那儿重新跟铁丝死磕,一个耷拉着脑袋往钢管堆挪,每走一步都像拖着千斤重的铁链,汗珠子顺着下巴往下掉,瞬间洇开一小片又被烤干……

夕阳把铁轨拉得老长,下班铃声终于像救命稻草似的钻入耳膜。

阎解成拖着最后一根钢管挪到料架后,腿一软就坐在了地上,手刚撑着地就疼得倒吸冷气——掌心的血泡被磨破了,黏在滚烫的水泥地上,又辣又麻。

贾东旭那边也刚把铁丝捋完,站起身时腰杆硬得跟钢板似的,一弯腰就疼得龇牙咧嘴。

他低头瞅着自己的手,虎口磨出了好几个燎泡,手背被铁丝划得一道叠一道,血痂混着铁锈,看着触目惊心。

“走了。”阎解成哑着嗓子喊,声音干得像砂纸蹭木头。

他挣扎着站起来,腿肚子转筋似的抽痛,每走一步都觉得骨头在响。

贾东旭没应声,只是恶狠狠地瞪了眼装卸班的方向,一瘸一拐地跟上。

俩人并肩往厂门口挪,影子被夕阳拽得歪歪扭扭,浑身的汗臭味混着铁锈味,离老远就能闻见。

俩人正挪到厂门口,身后忽然传来赵班长的声音,慢悠悠的,却像块石头砸在俩人脚边:“哎,那俩小子,等会儿!”

阎解成和贾东旭同时僵住,回头时脸都白了。

赵班长背着手走过来,瞅着他俩狼狈样,嘴角撇了撇:“跟你们俩组长都打好招呼了,明天早点过来,装卸班还缺人搭把手。”

“啥?”贾东旭的声音都劈了,“赵班长,不是就支援一天吗?”

“谁跟你说就一天?”赵班长挑眉,“这几车皮料没个三四天卸不完,你们车间人手紧,就辛苦几天呗。”

他拍了拍阎解成的肩膀,力道不轻,“年轻人,多干点是福气。”

这话刚落,阎解成只觉得腿肚子一软,差点往前栽,亏得扶住了旁边的铁栅栏才站稳。

掌心的血泡被硌得生疼,可这点疼跟心里的凉比起来,压根不算啥——他仿佛已经看见自己的肩膀肿得像馒头,欠家里的钱更没指望还了。

贾东旭那边也没好到哪儿去,听完这话直挺挺晃了晃,眼珠子瞪得溜圆,嘴里嘟囔着“我师父明天就回来了……”。

声音却虚得像蚊子哼。等反应过来赵班长已经走远,他才猛地抬脚踹了下栅栏,疼得自己嗷嗷叫,眼里憋出了点湿意,愣是没让眼泪掉下来。

“走……走吧。”

阎解成扶着他,俩人跟俩醉汉似的,一步一挪往大院蹭。

夕阳彻底沉下去了,晚风带着凉意刮过来,可俩人心里头却跟揣着冰坨子似的,拔凉拔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