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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都市言情 > 四合院:重生傻柱开局相亲于莉 > 第274章 何雨柱与黄丽华:桂花院里的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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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何雨柱与黄丽华:桂花院里的情事

何雨柱和黄丽华两人推着自行车刚到院门口,那股子桂花香就缠了上来。

何雨柱瞅着爬满院墙的爬山虎绿得发亮,墙根下的桂花树正撒着金粉似的花,风一吹,甜香直往人鼻子里钻。

他忍不住笑道:“丽华你这院儿,有点闹中取静的意思。”

黄丽华抿着嘴笑,眼尾的弧度软得像化了的蜜糖。

她声音压得低低的:“我们这院啊,一进院就住了三户。右边老两口早退休了,前几天去天津闺女家了,估计得住一段时间;

左边那户是个漂亮姑娘,大学毕业三四年了,在市物资局当股长呢,今儿一早就出差去上海了,说是要去十几天才回。”

她抬眼瞟了何雨柱一下,睫毛轻轻颤了颤,话里带着点说不出的意味:“这么一算,最近院里可不就我一个人住着?你呀,想来随时都成。”

说话间已到屋门口,她转身时身子往他怀里轻轻撞了下,发间的香混着身上的雪花膏味,直往他鼻子里钻。

黄丽华摸出钥匙打开门锁,推门时抬眼瞅他,眼尾那点潮红浸着水光,声音黏糊糊的带着钩子:“柱子,我想你了……”

她顿了顿,指尖轻轻划了下他的胳膊,“想你身上那股子男人味了。”

风卷着桂花落了满地,其中一朵正好沾在黄丽华的发间,衬得她眼尾那点媚意更浓了几分。

何雨柱喉结动了动,伸手就攥住了她垂在身侧的手,手指摩挲着她腕上那只银镯子,冰凉的金属被他掌心焐得渐渐有了温度。

刚想说啥,就见她咬着嘴唇笑,眼尾那点媚意,比这桂花香还醉人。

何雨柱的喉结又滚了滚,没说话,只松开她的手,顺势往她腰后揽了一把,带着她往门里挪了半步,自己的脚也跟着跨过了门槛。

黄丽华反手搭在他揽着自己腰的手上,指尖在他手背上轻轻划了下,辫梢往他胳膊上蹭了蹭。

她往前挪了两步,侧过身时手腕一扬,身后的木门“吱呀”一声合上,带起的风里还裹着她发间的香气。

屋里暗,刚进门一股子凉意裹着脂粉香扑过来,比院里的桂花香更绵。

黄丽华摸黑拉了灯绳,昏黄的灯泡晃了两下亮起来,照见桌上摆着个粗瓷碗,碗边还沾着点蜜渍。

何雨柱眼尾挑着笑,伸手在亮起来的灯泡底下晃了晃,指尖几乎要碰到那点暖黄的光。

他的声音里带着点痞气的戏谑:“丽华,这灯不是亮得好好的?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不是说灯泡坏了,黑灯瞎火的怕得慌?”

黄丽华脸上红扑扑的,伸手拧了把他的胳膊,手指却顺着衣料往下滑,轻轻勾住他的腰带往自己跟前一带。

她半个身子都偎进他怀里,胸脯贴着他的胳膊轻轻蹭了蹭,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下巴,眼波缠在他脸上,声音软得发颤:“坏人,就知道打趣人家。”

说话时,另一只手已经悄悄环住了他的腰,指尖在他后腰上轻轻挠了下。

她往他怀里靠了靠,鬓角蹭着他的肩膀,吐气如兰,“方才边上那么些人,我不那么说,难道直愣愣说想你了?”

话尾带着点娇嗔的颤,指尖已经勾住了他的衣襟。

“坐。”

她往桌边挪了挪,抬手往桌沿上拍了拍示意何雨柱坐,转身去拿杯子时,后腰的布拉吉被撑得微微绷紧,裹出段软乎乎的曲线。

“蜂蜜在窗台上呢,我去舀两勺。”

她说着,脚步轻快地往窗边走,辫梢随着动作轻轻晃悠。

何雨柱刚坐下,就见她背对着他站在窗台前,抬手够罐子时,辫梢垂下来,扫过裸露的脖颈。

“砰”的一声轻响,黄丽华手里的蜜罐没拿稳,滚到地上,蜂蜜洒了些在青砖缝里。

她“呀”了一声,蹲下去捡时,布拉吉的领口往下滑了滑,露出点白净的皮肉。

“我来。”何雨柱伸手去扶,指尖刚碰到她胳膊,就被她反手攥住了。

黄丽华没抬头,头发垂下来挡着脸,只露出点红透的耳垂,攥着他的手却越来越紧。

屋里静极了,只有灯泡偶尔发出的滋滋声,混着院外风吹桂花的轻响。

何雨柱忽然觉得嗓子更干了,刚要开口,黄丽华却猛地站起来,撞进他怀里。

她的脸贴在他胸口,发间碎发蹭得他脖子发痒,声音闷在布衫里,像含着颗糖似的黏:“柱子……”

指尖往他腰后钻了钻,攥住布衫轻轻往自己这边带,后腰往他身上顶了顶,软乎乎的曲线压得更明显了些,“你……还等什么?”

尾音轻轻往上挑,带着点明知故问的勾人,眼尾从他衣襟边抬起来,水光潋滟地瞟着他。

何雨柱低头时,正撞见她抬起来的眼,水汪汪的,比碗里的蜜还甜。

那眼神像钩子,一下就勾得他浑身的血都往头上涌。

何雨柱喉结猛地滚了滚,没等她再出声,铁钳似的胳膊一把箍住她的腰往怀里使劲带,力道大得让她踉跄着撞进他胸口。

他什么也没说,只咬了咬她的耳垂,粗重的呼吸喷在她颈窝里,跟着拦腰将她打横抱起。

她惊呼一声,胳膊下意识缠上他的脖子,发间的香气混着桂花甜劈头盖脸涌过来。

窗外的风卷着花瓣扑在窗纸上,屋里的蜜香早被骤然升温的气息冲得变了味。

他转身时带倒了桌边的板凳,“哐当”一声响里,灯绳被胳膊肘狠狠扫过,昏黄的光猛地晃了晃,跟着“啪”地灭了。

黑暗里,她被轻轻按在床榻上的轻喘,混着他发烫的手掌攥紧布料的窸窣声,缠成一团解不开的热……

窗外的桂花香趁虚而入,混着她发间的甜,在黑暗里织成一张软网。

何雨柱的手抚过她发烫的脊背,布拉吉的布料薄得像层蝉翼,能清晰摸到她急促起伏的呼吸。

她的指尖攥着他的衣角,力道大得发颤,辫绳不知何时松了,青丝散下来,缠了他满手。

桌沿的粗瓷碗被肘弯撞得倾斜,凉白开淌出来,在青砖地上洇开一小片湿痕,像谁悄悄落下的泪。

他往前倾身时,带倒了脚边的木凳,沉闷的响声刚起,就被她埋在颈窝的低吟盖了过去,那声音软得发绵,比院外的桂花香更醉人。

她的指甲不经意划过他的后颈,留下细碎的痒。

何雨柱抬手扶住她的腰,掌心触到她腰间的细带,不知是谁先松了手,布拉吉的下摆松松垮垮垂下来,像被风吹散的云。

地上的桂花被踩得碾碎,甜香混着汗味漫开来,浓得化不开。

黑暗里,只有彼此的喘息在屋梁下盘旋。

她的额头抵着他的下巴,发丝黏在汗湿的颈间,像水草缠了船锚。

他能感觉到她胸腔里的心跳,擂鼓似的,和自己的撞在一处,震得人指尖发麻。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月光悄悄爬进来,在地上铺了层银霜。

黄丽华的声音从臂弯里钻出来,软得像浸了蜜的棉花:“凳……凳子倒了。”

何雨柱低头,在她发顶蹭了蹭,声音哑得厉害:“不管它。”

她往他怀里缩了缩,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圈,带起一阵战栗。

风又吹过桂花树,落了些花瓣在窗台上,屋里的甜香却比院外更稠,缠着两人的衣角,缠得密不透风。

风浪终于过去,何雨柱伸手拉亮灯绳,昏黄的光一下子填满屋子。

他瞥了眼墙上的挂钟,时针刚过七点,便伸手理了理皱巴巴的衣角,声音放得柔:“耽误大半个小时了,我得回去了。”

黄丽华正拢着散了的头发,闻言抬眼瞅他,嘴角勾着点促狭的笑:“原来你急着回家啊?怪不得刚才跟打桩似的,恨不能把床板凿个坑……”

她往他身边凑了凑,指尖轻轻戳了戳他胳膊,眼里带着点不舍:“明天……还来不?”

何雨柱摇了摇头。

黄丽华脸上的笑淡了些,眼尾耷拉下来,像只失了兴致的猫。

他见她这模样,忍不住低笑出声,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傻样儿。等后半夜我就过来,哪里要等到明天!”

黄丽华眼睛一亮,随即又嗔怪地拍开他的手,往他怀里撞了下:“坏人!就知道戏弄人家!”

声音却软得像棉花,尾音还带着点没散去的颤。

何雨柱笑着搂了她一把,在她发间深吸了口混着桂花的香,才松开手:“乖乖等着我。”

黄丽华从床头柜抽屉里摸出把黄铜钥匙,链上拴着个小小的红绸结,递过来时指尖在他手心里轻轻挠了下:“上次就想给你了,一忙倒忘了。”

她眼尾带着点笑,故意把钥匙往他掌心里按了按:“你待会儿过来,直接开门就行,虽说院里没别人,可夜里静,动静还是小点好。”

何雨柱捏着那钥匙,冰凉的金属混着红绸的软,心里头熨帖得很。

他把钥匙往裤兜里一揣,故意凑近了些,鼻尖几乎碰到她的额头:“这么说,我往后偷香窃玉,可就更方便了?”

黄丽华被他说得脸一红,伸手推了他一把,却没真用力,反倒往他怀里靠了靠:“没个正经!快走吧,再磨蹭天就黑透了。”

何雨柱低笑两声,又在她发间闻了闻那股桂花香,才转身掀了门帘。

院里的风还带着甜,他回头看了眼,黄丽华正倚在门框上瞅他,辫梢上那朵桂花还在晃,像在勾着他早些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