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齐,你这是不想照顾妈妈和爸爸吗?”祁冬雪问道。
“想啊!妈妈爸爸养我小,我养妈妈爸爸老,这是我应尽的责任和义务。”
“臭小子说话一套一套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大人教的呢!”冯子贤感叹道。
“确实是大人教的!只不过不是妈妈和爸爸教的。”
“祁齐,咱们回家啊?”
“回呗!我都困了。”
“走,回家!”
三人离开梅花岭,开着车往回走,路过东岭常去的那个市场,祁冬雪下车买了点菜,这才回家。
到家已经两点多了,祁冬雪让丈夫抱着睡着的儿子回了自己的房间,她把买的菜拎到了厨房。
刘美珍正在洗韭菜,打算晚上包饺子。
祁冬雪来到大屋,见两个孩子正在睡觉,自己也躺在了母亲的枕头上。
“累了?”林芳问道。
“困!昨晚做了一宿噩梦,没睡好。”
“那趁孩子没醒,快睡一会儿吧。”
“嗯!”
林芳看女儿很快睡了过去,心里有些心疼,因为她是去婆家见着曹淑云才做的噩梦。看来曹淑云对女儿的情感造成的伤害可能这辈子都无法愈合了。
祁冬雪睡了一觉,一睁眼,便见小儿子坐在她的旁边,看着自己姐姐玩玩具。
林芳见女儿坐了起来,问道,“冬雪,睡醒了?”
“嗯,睡了一个好觉!”
“冬雪,你照看孩子,妈去包饺子了。”
“去吧,妈!”
祁冬雪看母亲出去了,对姐弟俩道:“婉婉,小璟,你俩都快一生日了,咋还不会走路呢!”
两个孩子已经会喊妈妈和爸爸了。
小丫头一听这话,站起来,想自己走,还没等走,先来一个大屁墩。
这时,冯子贤领着祁齐过来了,冯婉如同见到了救星,喊道,“爸爸,抱!”
“看,我宝贝女儿又会说一个字了,真厉害!”冯子贤高兴地夸道。
“嗯,你女儿确实厉害!”祁冬雪心想:祁齐像这么大的时候,会说很多话了。
“我听你说话的语气,好像有点不服气。”冯子贤道。
“这有啥不服气的!”
这时,冯子贤的手机响了,他抱着女儿,开始接听电话,都是矿上的事情。
冯子贤接完电话,说道:“冬雪,我明天去哈尔滨办事,得几天回来。”
“是自己开车还是坐火车去?”
“路程不算远,开车去,到时办事方便。”
“那也行!慢点开车。”
“明白!”
“明天几点走?”
“六点从家里出发。”
“谁陪你去?”
“我那三个保镖。”
“不是四个吗?”
“这事说来话长,那个保镖我找了一个借口给打发了——他是王云的表弟,而李玉林就是因为这个女人出的事。”
“所以,你心里犯膈应了?”
“嗯呐。”
“李玉林出事了,那王云没事吗?”
“有事!被公安局以卖淫罪抓起来了。”
“我很庆幸,咱们发现不对劲,就把她辞退了。不过,我心里有些犯膈应,咋能让这样的女人照顾咱们的孩子呢!”
“冬雪,这次都怨我,太相信自己的手下了。下次再雇人,可得好好了解才行。”
“咱们引以为戒!”
吃过晚饭,祁冬雪给三个孩子洗过澡,便抱着他们回房间了。明天丈夫要出差,她得让他好好休息。
冯子贤等三个孩子睡着了,这才开始跟妻子颠鸾倒凤。
欢悦过后,祁冬雪问冯子贤:“你这么能折腾,不累吗?”
“对于我来说,女人好比事业,我得认真对待,服务到位,才能双赢,再说,这是你好我好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下次换我,我要做主角。”
“想的美!我是男人,必须主动出击。”冯子贤心想:自己上次兴奋得差点没一命呜呼!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可不能再让她胡作非为了。
冯子贤抱她在怀,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早上,祁冬雪早早起床,给丈夫收拾了几件衣服,让刘美珍把昨晚的剩饺子用油煎了一下,变成了煎饺,又把今天早上挤回来的牛奶热了一下,然后先盛出一碗给丈夫晾上。
冯子贤睡醒,见妻子已经起来了,小声问道,“咋起这么早?”
“给你准备了早饭,又给你收拾了几件衣服带上。”
“这是因为我昨晚侍候舒服了,所以才为我做了这么多。”
“讨厌!”
冯子贤笑了,心情愉悦地起床,洗漱一番,吃完早饭,这才提着行李箱开车走了。
自从丈夫出了家门,祁冬雪就闹心巴拉的,总觉得要出啥事似的。
她洗漱一番,穿上运动服,今天不出门,她是咋舒服咋穿。她暗暗安慰自己,不会有事的。
三个孩子陆续起床了,还没等给孩子穿上衣服,她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接起电话,原来是梅花岭的一名员工,要多请两天假
刚放下电话,又有电话进来了,她接起电话,一个焦急的声音传来,“你是冯子贤的家人吗?”
“是的——我是他的妻子。”
“夫人,老板现在正在市第一医院抢救,你赶紧过来吧!”
祁冬雪一听这话,脑袋“嗡”的一下,大脑一片空白。
她撂下电话,穿上旅游鞋,拎起兜子,疯一般的往外跑——
“咋的了,冬雪?”林芳看女儿急匆匆的往外面跑去,急忙问道。
“妈,子贤在医院抢救!”
“国林,你快陪冬雪去!”林芳大声喊道。
祁国林急忙从屋里出来,追了出去,见女儿拿着车钥匙正在启动轿车。
他打开车门,“冬雪,上后面去,爸开车!”
祁冬雪机械地下了车,正好看见白天成过来,大声道:“白大爷,麻烦你去我婆家告诉我公爹一声,就说子贤在市第一医院急救呢!”
“知道了,冬雪!”
祁国林开车就往医院驶去,好在没有塞车,一路畅行无阻。
来到医院,父女俩直奔手术室而去。
手术室外站着一个陌生男人,额头上还挂着彩。
祁国林见过他,知道他是姑爷的保镖中的一个。
“你老板咋样了?”
“一死一伤!”男子沉痛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