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东山感到血脉偾张、心跳加快。
那种原始的、本能的、强烈的冲动,让聂东山差一点儿就渴骥奔泉、弱缰难控。
但一想到童小青,聂东山迅速转身、背对刘一枪,双拳握得格格直响。
看到聂东山睁大眼睛、十分激动,刘一枪原本以为今晚水到渠成、如愿以偿。
却万万没有想到,关键时刻聂东山突然转过身去、背对自己!
刘一枪刹那间倍感绝望、委屈和怀疑。
“在你眼里,难道我刘雪燕就这么不堪入目?”
聂东山实话实说:“不!雪燕姐你太美了!美得让我实在是难以自持!这是真心话!”
“如果我再不转身,我会控制不住自己,一定会狠狠地睡了你的!”
刘一枪略感安慰,强忍羞涩地小声道:“那你,为什么不呢?”
聂东山再次做了个深呼吸,正色回答:“因为,我不能保证负得起责任,我也不敢保证将来我能娶二房。”
“所以我真不忍心祸祸了你!”
刘一枪咬了咬嘴唇:“可是,刚才我不是说过了吗。我是不会纠缠你,不会逼你娶我的。”
聂东山淡然道:“你不逼我娶你,那是你的问题。”
“我不能保证给你名分而睡了你,那是我的问题。”
“二者不可混为一谈!”
刘一枪慢慢走到聂东山身后,轻轻环住了他:“土匪极少有能善终者。”
“作为黑瞎子岭的大当家,我随时都有可能死于非命。”
“明天你就要下山远去,不知道以后我们两个还有没有机会再见面儿。”
“所以,我只想不留遗憾,真的不在乎什么名分。”
“山子你也不必太过传统与固执。只要你想,就可以……”
背上的柔软、年青姑娘特有的体香和呢喃,让聂东山再次呼吸变粗。
聂东山很想转过身去,把刘雪燕抱到床上,迅速扯下她的裤子,然后肆意妄为!
聂东山觉得自己的控制力实在是到了临界点,随时都有可能失控!
关键时刻,聂东山鬼使神差地再次想到了童小青!
想到了那个天生丽质、水灵俊俏的童小青!
想到了那个曾经和自己共赴巫山之巅的水灵俏佳人!
“本能冲动人人都有,能守底线方是男人!我聂东山不能有负童小青,绝对不能做出对不住小青的事儿!”
强烈的责任心,让聂东山再次控制住了自己的原始冲动。
聂东山喘着粗气命令道:“雪燕姐,你听我的,先松手把衣服穿上!”
“快点儿!先把衣服穿上!”
“我很喜欢你,也很想和你有肌肤之亲、夫妻之实!”
“但我已经有了未婚妻,在没有得到她允许我娶二房之前,我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儿!”
聂东山的声音,明显有些急促、有些发颤,并且频频直咽口水,就连呼吸也明显有些异样!
刘一枪明白了!
聂东山并不是看不上自己,也不是不喜欢自己!
而是因为他的责任心,让他不可肆意妄为!
“山子你果然是一个有原则、有底线的好男人!”
刘一枪荡漾的青春之心很快就平静下来,心里面更加钦佩和喜欢眼前这个背对自己的男人!
说着,刘一枪松手后赶快穿好肚兜和衣服,免得让聂东山继续煎熬难受。
“好了,我穿好了。”
聂东山又紧紧捏了捏拳头,这才慢慢转过身来。
“刚才看了你的身子,我一定……”
“不!那是我自愿的。我说过,我是不会逼你娶我的。”
“我是真的非常喜欢你,雪燕姐!只是,得给我一段时间,如果我媳妇允许,我一定回来找你,一定当晚就先睡了你!”
一瞧聂东山的眼神,刘一枪一下子紧张起来:“山子你没骗我?你真的喜欢我?”
聂东山坦然道:“当然是真的!”
“男人都有一个三妻四妾梦,我也不例外。只是暂时不敢而已。”
“更重要的是,雪燕姐各方面,都是我非常喜欢的类型!”
刘一枪咬了咬嘴唇,忍不住喜极而泣:“我一直认为,我们两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我只是一厢情愿而已!”
聂东山正色道:“咋可能呢!”
“雪燕姐长得这么漂亮,身材又好,并且热情如火,是个男人都会喜欢的!”
见聂东山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刘一枪再次荡漾起了青春之心。
不过,为了避免让聂东山煎熬难受,刘一枪很快又用冷静理智、控制住了自己。
“雪燕姐你请坐,我正好有件事想告诉你。”
聂东山扯过一把椅子,让刘一枪坐下,并且倒了两碗水。
“有什么事,山子你尽管说。”
刘一枪马上恢复了正常,“不管姐姐能不能做得到,姐姐都一定尽力而为!”
“谢谢雪燕姐!”
聂东山一边打量着刘一枪,一边轻声说,“是这样的。刘一枪这个绰号,确实已经名声在外、响当当的。”
“但是结合你的面相,从玄学方面来说,真的不吉利!”
“所以我建议,不管外面怎么称呼你,你最好还是用原名来自称。”
“如果继续叫你这个绰号,我担心雪燕姐将来会有灭顶之灾,并且会在绝望中举枪自尽!”
刘一枪马上答应:“好。从现在开始,我就叫我的原名刘雪燕。”
聂东山神色终于放松了许多:“这就对了。”
“刘一枪的谐音是留一枪。”
“结合你的性别和五官,恐怕会把最后一枪留给自己。”
刘雪燕深表认同:“我懂了!自古以来,人们都是非常在意避谶的,以免万一一言成谶……”
又聊了一会儿,见刘雪燕没有告辞的意思,聂东山只好再次表态。
“雪燕姐,等我借到最后一件五音法器,完成了我的夙愿,我马上就去找我媳妇商量下。”
“只要我媳妇同意我娶二房,我立即就来找你。”
刘雪燕喜上眉梢,美眸中充满了期盼。
但刘雪燕仍没起身告辞。
聂东山想了想,又瞧了瞧刘雪燕的表情,恍然大悟:这么晚了,总不能让人家白来一趟!
既然把话说开了,那么就算不能立即同床同枕,也应当有点儿别的表示。
再者,刘雪燕刚才的热烈主动,也真是令人心驰神往。
于是聂东山站了起来,主动捧住刘雪燕的脸,轻轻吻了上去。
干柴最怕小火苗,荒田最盼雨滋润。
原本就青春之心荡漾难控的刘雪燕,再次热烈回应起来……